劉哥一聽到方刑的話,臉色一變,往前踏了一步,擋在自己妹妹身前,一臉警惕的看著方刑。
“你想要幹什麼?”劉哥的話語中帶著十分生硬的語氣,顯然是在防範著方刑這個傢伙。
劉哥本來就厭惡特戰科的人員,方刑剛纔又如此表現,還向自己的妹妹討要鑰匙,可以說已經極大程度的侵犯了劉哥。
劉哥的眼神瞇起,冷冷的看著方刑,雙方的關係到達了一個冰點。方刑要是不給他一個解釋的話,估計隨時有可能發難。
劉哥和自己的妹妹關係很好,他的妹妹一直是他的掌上明珠。雖然男朋友沒有交過多少,但是也不是方刑這種傢伙可以染指的。
而且,他妹妹之所以男朋友不多,還有著他的原因,因爲劉哥本身對於妹妹男朋友的要求很高,不是要求這個就是要求那個的。
很多男人縱然有著心思,有著劉哥這一層關係,也望而卻步起來。
所以不得不說一個良好的家庭氛圍對於家庭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十分重要的,像是劉哥妹妹這種正值婚嫁的年紀,更是如此了。
劉哥平時對於自己妹妹也驕縱慣了,所以劉哥妹妹平時也是眼高於頂,對於自己看的十分重要。
聽到劉哥的質問,方刑笑了笑,這個劉哥想哪去了,自己難道還能對你妹妹有非分之想一樣。
他沒有說出聲,但是看劉哥的樣子,估計是這麼認爲的。
“不是,你想哪去了,我的能力是嗅覺一方面的,盜竊者想要進來,只有通過鑰匙進來,無論是親自拿著鑰匙,還是拿著模板仿造了一份鑰匙?!?
“反正哪種情況都需要接觸鑰匙就對了,所以我得嗅一下對方的氣味,然後好進行排除,再確定好對方,最後進行抓捕?!?
方刑一下子說了一堆,他不想讓劉哥那邊進行誤會,所以只好把東西一五一十的解釋清楚。
拜託他方刑也是一個正人君子來的,哪有第一面就對人家的妹妹有這種非分之想啊,那不是就成爲變態了嘛。
方刑在這一方面可不想讓人誤會什麼,本身他也有自己的女朋友,哪裡還會搞這種事情。
而且不見得劉哥的妹妹就要比蔣天薇漂亮,方刑還是喜歡蔣天薇這樣子的女生。
看劉哥還是有些懷疑的樣子,方刑不得不說道:“劉哥你不會以爲我是一個變態吧,照著一個鑰匙就是猛吸,你知道嗎,你這鑰匙上面的體味有多濃,都快要把我的薰暈了?!?
方刑的這句話的效果很強,一說出來,劉哥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劉哥的自尊心很強,方刑說這話無疑是在挑釁他,而且還是在他的下屬面前對他進行挑釁,這對於劉哥來說無疑是摸了他的逆鱗了。
“你是說我錯怪你了?”劉哥說話一字一頓的說道,顯然他已經升起來了怒火了。
方刑自然也不可能示弱,他也是要面子的,被對方一再招惹,他的耐心也到了極限了,他的怒火一旦升起,估計整個長溪市都沒有能夠製得住他。
“不然呢......”方刑冷笑道。
可他的話剛說出口,就被劉哥的妹妹堵了回去。
“哥,你這是幹什麼呀,他雖然是特戰科的,但是也是來給我們幫忙的,哪有你這樣的對待人家的啊?!?
“行了,行了,你倆也別吵了,不就是一個鑰匙嘛,有必要這麼針尖對麥芒的嘛,來,鑰匙給你,先說好,你得確定這鑰匙對你有著一定的幫助?!?
劉哥的妹妹的話即便是調節雙方的矛盾,但是話裡的矛頭也是對準方刑的。
方刑一般不跟女的一般見識,所以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強烈的不滿,聽到她的話,也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的表示了。
劉哥本來就要發作了,可是一聽到他妹妹的話,就把怒火重新壓制了下去,但還是一臉蠻橫的看著方刑。
對於如此結果,劉哥的妹妹已經心滿意足了,化解兩個人的矛盾估計是難上加難了,但是暫時讓兩個人重新恢復平靜,她還是可以做到的。
劉哥的妹妹心滿意足的掏出鑰匙,扔給方刑。劉哥見此沒有說話,只不過難免冷嘲熱諷:“給你鑰匙,你就快點做事,別磨磨唧唧。事情辦的很慢?!?
方刑哪裡肯吃虧,你要是說一句,方刑也得回他一句:“這自然不用你說,我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裡?!?
說罷,方刑把鑰匙貼近自己的鼻子,鼻樑聳動又開始了查詢氣息。
與劉哥的鑰匙不同的是,這一把鑰匙首先聞到的就是一股清香,是女生的體香,畢竟男女有別,方刑還是先把這股子氣息給屏蔽掉了。
接著就是一股股別樣的氣息,氣息很雜,什麼樣的氣味都有,畢竟人和人有著差異,每個人的氣味都不一樣。
其實鼻子強化,聞取萬千氣味,這種感受並且好受,因爲不乏有些氣味的味道實在難聞,各種臭味,常見的有:人的汗臭味、食物腐爛的味道,下水道等地方散發出來的臭味。
也許這些臭味其實在普通人聞起來還好,但是對於方刑可就不這麼友好了。
因爲方刑的能力就是強化鼻子的嗅覺能力,大大加強鼻子的靈敏度。
所以只要方刑使用強化鼻子的能力,那麼再小的氣味都會被無限放大,所以哪怕是普通人感受不到的東西,方刑也能明確的聞到。
再小的臭味,經過方刑鼻子的強化,這臭味都不能算是小了,要是更猛烈的臭味,那就會是一種別的體驗了。
強上加強,直接挑戰方刑嗅覺能力的最底限。
不過還好,方刑的鼻子強化並不是一味的吸收氣味,他還能自主給某些氣味屏蔽掉,但是這種屏蔽氣味的能力,還得讓方刑親自聞到這股子氣味才行。
所以有些時候,方刑根本防不勝防,氣味一下子就涌了過來。像是劉哥的鑰匙,上面濃烈的汗臭味就給方刑來了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