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秦義和唐佳佳回到了平城
她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姑娘,哪怕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回家,對她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這是個很傻很單純的姑娘,可能容易被人騙,但她知道,秦義永遠(yuǎn)也不會騙她。
當(dāng)天晚上,秦義打破了自己曾經(jīng)說的話,直接要了她。女孩不僅沒有絲毫的抵觸,反而比秦義還要主動。盡管第一次有些疼,但是當(dāng)兩人合為一體時,她終究是留下了帶笑的淚水。
也許,這是一種證明,證明她永遠(yuǎn)也不用和秦義分開了。
她再也不用回到一個人的時候了。
這些天兩人過得很甜蜜,卻又有些過了頭。她是個很粘人的女孩,如同一只貓兒一般,在聽到回家兩個字以后,她把一切都徹徹底底交給了秦義。
她不僅僅只是個柔弱的姑娘,其實還是個居家的好女孩。原本這個家一直是秦義在做飯,不過那晚過后,唐佳佳卻堅持要下廚。秦義沒有拒絕她,原本以為只是少女的好奇心作祟,但品嘗過后,秦義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的廚藝還真不錯。
就連吃慣了秦義做的飯導(dǎo)致口味十分挑剔的秦小念也對唐佳佳的廚藝贊不絕口。
于是,秦義就解放了出來。很不容易,之后這樣平靜的日子又持續(xù)了一個多月。雷家目前完全沒有什么動作,秦義樂得清閑,日常便是和唐佳佳調(diào)調(diào)情,偶爾帶兩人去逛街。
忽然之間,秦義忽然想起來自己竟然還沒有和唐佳佳約過會,因此為了補償,就想單獨帶她出去。原本秦義也不太懂這些的,可是在做好決定之后,秦義花了好幾天惡補了約會的相關(guān)知識,感覺有把握了于是便帶著唐佳佳出門。
經(jīng)過滋潤的花朵會更加艷麗,婚后生活過了一個多月,唐佳佳如今已經(jīng)褪去了青澀。盡管還能夠看得出一些痕跡,但卻有了一絲成熟的韻味。這種氣質(zhì)的唐佳佳顯得更加美麗動人,素顏出行,確比熒幕上許多明星都要美麗的多。
原本,如今是大學(xué)開學(xué)的日子。可是秦義知道雷云封也在云都大學(xué),因此很不放心唐佳佳。而這時,封平便直接出面解決了秦義的擔(dān)憂。唐佳佳干脆不去上學(xué)了,如今秦義加入了神風(fēng)局,唐佳佳想要學(xué)習(xí)什么知識或者工作的話,隨時都能夠得到比國內(nèi)頂尖學(xué)府還要頂尖的教導(dǎo),大學(xué)確實不是很有必要。
秦義原本以為唐佳佳會有些遺憾的,但把這件事情和她一說,沒想到少女竟然欣然答應(yīng)了。
養(yǎng)父養(yǎng)母去世以后,秦義便成了唐佳佳唯一的依靠。如今她是一刻也不想和秦義分開,如果要去上學(xué)的話,就必須分開,因此她便生起了輟學(xué)的念頭。原本,她甚至還想和秦義說這件事情的,但是害怕秦義不答應(yīng),因此一直沒說。如今秦義主動提起,哪里還有拒絕的道理?
因此,這件事情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辦好了。
走在街上,少女開心得像個貓兒。她挽著秦義的手,對什么事情都充滿了好奇,如同一個活潑的小女孩一樣。
秦義知道,這是她和秦義的第一次約會,也是第一次單獨出行,心中簡直激動得不行。這沒什么,秦義也由著她,這本就應(yīng)該是她該有的樣子。像原本那樣柔柔弱弱的,看得讓人莫名心疼,青春少女不應(yīng)該是那種模樣的。
“秦義秦義,那里!”唐佳佳忽然拉著秦義指著前方一個攤位,那里正在賣棉花糖。
“我想吃。”唐佳佳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好。”秦義刮了刮她的鼻子,便和她一起過去。
“小伙子帶著墨鏡,莫非你是明星嗎?”老板很熱情的招待了兩人,忽然對秦義笑道。
“我叫秦義。”
“蛤?”老板忽然露出了震驚的神情,“莫非……你……你是……”
“聽說秦義出門都戴墨鏡戴口罩,作為和他同名的人,我認(rèn)為我也應(yīng)該有這個逼格。”
“哈哈哈!”老板被秦義的話逗笑了,“你很有意思啊小伙子!”
“那是當(dāng)然,能夠和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蓋世無敵睥睨天下的秦義同名,我自然不能夠落了這個名字的風(fēng)頭。”
“對對對!”老板也笑著應(yīng)和著,“那一期逃亡者我可是從頭看到尾啊,我去,從來沒見過秦義這么厲害的人,獨自面對五個獵殺者之王,我滴個乖乖,那家伙感覺不是人!”
“沒錯沒錯,秦義就是這么厲害!其實要我說,那一期逃亡者就沒有一個能打的,秦義真正的實力比在逃亡者中展現(xiàn)出來的要厲害一百倍!別說五個了,就算是五十個獵殺者之王,他也不在話下!”
“小伙子你這么吹秦義,是他的粉絲嗎?”
“什么叫吹?我這是陳述事實!不過你說得對,我就是秦義的粉絲又怎樣?厲害的人就應(yīng)該有厲害的粉絲,比如我。”
“哈哈,對對對。小伙子棉花糖好了。”
“哦哦,好的。來,佳佳,慢點吃,不夠再買。”
“小伙子帶女朋友出來玩嗎?你女朋友這么漂亮,真是有福哦。”老板看到唐佳佳的容顏都震驚了,說真的,他都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女孩,感覺電視上的那些脂粉明星和這樣的女孩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還、還不是呢。”唐佳佳忽然嬌羞笑道,盡管說著不是,但卻挽著秦義的手甜甜笑了。
“不是?難道說你們是兄妹?”老板有些疑惑,兄妹這么曖昧的嗎?難道是說在玩什么游戲?年輕人的世界真的讓他有點不懂。
“老板,你看不出來嗎?”秦義笑了笑。
“蛤?!”
秦義忽然附上老板的耳朵輕輕說道。
老板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咳咳……”老板擦了擦那不存在的虛汗,訕訕道,“那……真的祝福你們了。”
“多謝老板了。”秦義爽朗的笑道。
兩個人終于走了,老板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會玩了嗎?
咳咳……主要是那個小伙,看起來也太年輕了吧。
算了,別人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
欸?等等,好像有點關(guān)系。
“喂,你們回來,還沒付錢呢!”
遠(yuǎn)方忽然傳來了老板的哀嚎。
“佳佳,你聽清那老板喊什么了嗎?”
“不知道呢。”
“算了,我也有點聽不清。”
老板愣愣地看著已經(jīng)消失的兩人,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猛然回頭。
“欸。這是?”
“他們原來付過錢了啊?”
“哦,那沒事了。”
“是我有點老糊涂了。”
“唉!年輕就是好啊。”
兩人吃著、買著、走著,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平城的游樂場。
“秦義秦義,我們進去玩吧?”
看到唐佳佳的眼睛都在發(fā)光,秦義怎么可能拒絕她,只是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
“走吧。”
童年的時候,無論是秦義還是唐佳佳,都在那個違規(guī)的福利院當(dāng)中經(jīng)歷足夠了黑暗,從來沒有什么歡樂的同年。
如今來到游樂場,也算是彌補當(dāng)初這份遺憾吧。
看到這里,秦義忽然想起了以前對小念的承諾,當(dāng)時他說等以后有錢了一定要帶小念來玩一次游樂場,而今,他有錢了,但卻還從來沒有帶小念來過一次游樂場。
下次有機會,也一定要帶她來這里。
摩天輪上,隨著漸漸升空,唐佳佳的表情十分驚喜。
視野漸漸開闊,這種滿滿升高的感覺令人有些沉醉。
秦義從背后緩緩抱住了唐佳佳,貼緊著她的臉頰:“佳佳,以后有機會,我們還能經(jīng)常來。”
“嗯。”唐佳佳用力的點了點頭,忽然偏過臉和秦義吻在了一起。
摩天輪上,在太陽的見證下,此時的吻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玩了一整天的游樂園,傍晚時分秦義又帶唐佳佳去看了電影,總算是彌補了這一分缺憾。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秦義一進門就看到了小念幽怨的眼神,只能歉意笑笑。今天他和唐佳佳玩的很開心,卻沒有帶小念,如今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這個小女孩一定餓了。
“佳佳,下一次再這樣,小心我搶你男人!”秦小念冷冷地說道,連姐姐都不喊了,可見她如今的怨念有多大。
唐佳佳沒敢和小念說話,只是逃一般的進了廚房。就拿一頓大餐來讓這個小女孩消消氣吧。
秦義也趕緊哄她:“小念,別生氣了,等到你生日那天,我?guī)闳ビ螛穲@吧。”
“你把我當(dāng)小孩哄呢?”唐佳佳冷哼一聲,但話音卻忽然一轉(zhuǎn),“什么時候去?”
秦義無奈笑了笑,這個女孩是變相問自己她生日的日期呢。
其實,小念并不知道她的生日,她很小的時候就被拋棄了,然后被福利院的人撿回去。說的是生日,其實不過是她和秦義第一次見面的日期。那個時候,小念還沒滿三歲,但幾乎已經(jīng)不會哭鬧了。
“9月28日。”秦義笑道。
“而且,以后有機會了,我還要帶你去一趟迪尼斯。”
“算你還有點良心!”小念立刻轉(zhuǎn)怒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