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羅夫的幫助,再加上此時的羅狂,又不在地下城中。
於是,葉南城用她凌厲的手腕,很快就將羅狂經(jīng)營三年之久的地下城,全盤接手了九成。
至於剩下的那一成,都是羅狂的死侍,根本說不動。無奈,葉南城只能將之格殺了。
要不然這些死侍,都將成爲(wèi)隱藏的炮彈,太危險了。
拔掉羅狂的全部爪牙後,立馬指揮自己的精英跟進(jìn),全盤接管重要區(qū)域。
早在兩年前秘密選拔的時候,葉南城便已將卡奇,蘭朵,京溪,阿南和芳華等人,通通收入麾下,成爲(wèi)了她的暗線之一。
現(xiàn)如今,天時地利人和已齊聚,自然該讓她們真正上陣了。
地下城人員已全部收服,核心區(qū)域的掌控權(quán),也已完全落入了自己的精英手中。況且後面,還有羅夫在暗中調(diào)節(jié)。
目前,所有事情都已完成,只待羅狂歸來了。
這日,一工匠遵葉南城的要求,將打造好的銀針交給她。
打開盒子,取出銀針放在手上。
這銀針長約三寸,細(xì)如髮絲。如果不迎著燈光仔細(xì)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看了一會兒後,只見葉南城忽然眉頭一皺,竟將那枚銀針的針尖,對準(zhǔn)了自己的手指尖處,硬生生的紮了下去。
敏感的指腹,被銳利的銀針刺穿後,一股難以言明的劇痛,立刻涌上葉南城的腦海。
畢竟十指連心,這一針雖是紮在了指尖上,但也無疑於是紮在心頭啊。
劇烈的疼痛,讓葉南城的額頭上,立刻冒出了冷汗。
反觀銀針,有一半已刺入指尖中,還留有一半在外面。
咬牙忍住疼痛,她伸出手來,將剩餘的一半銀針,繼續(xù)向裡按去。
“啊~!”
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打顫。被壓制在胸口的嘶吼,終是衝破了喉嚨,喊了出來。
無論疼痛有多劇烈,也擋不住葉南城的決心。
想要對付羅狂,就必須破了他的金剛身。
她相信韋不凡是不會騙她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自己焦躁過度,所出現(xiàn)了幻覺。
但是,只要有一絲希望,自己也要試一試。
羅狂回來後,一定會纏著自己歡愉。屆時,在他力竭之後,自己在將銀針刺入他的會陰穴內(nèi),破了他的金剛身。然後,再動用超能高武將之冰封。
如此一來,便徹底解決了羅狂。
可想要無衣而藏針,這一點(diǎn)非常困難。而他的金剛之軀,又非銀針而破不得。
經(jīng)過一陣苦想,最終,葉南城下了一個狠心,那就是將銀針藏在手指中。
她要用劇烈的疼痛,來警醒自己的復(fù)仇精神…
另一邊的羅狂,在外帶領(lǐng)著土門閥子,已將北海山裡裡外外搜尋了三遍,連個人毛都沒看見。
“tmd,這有個鬼影啊!找找找,找他妹!”
站在山頂上,將四周景象盡收眼底後,羅狂氣到崩潰,忍不住大罵道。
這裡除了走獸,就是走獸,哪有什麼人煙啊?如果烏巴婭怡真的住在這裡,恐怕也早就被走獸給果腹了。
“二掌門,今天是我們在這裡的第十一天了。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被我們搜了個遍,根本就沒人啊,還繼續(xù)搜嗎?”
“還搜個屁,撤退!
你現(xiàn)在通知前沿部隊(duì),讓他們將武器全部頂滿!這裡走獸太多了,不用武器轟出一條路,根本走不了。”
“是!”
得令的小將領(lǐng),立刻出發(fā)統(tǒng)領(lǐng)人員去了。
看著周圍茂盛的植被,陡峭的山壁,還有那隱藏在樹林中,蟄伏身形的走獸,羅狂就氣得肝疼不已。
這一趟不僅一無所獲,相反還來找罪受。
且不說別的,你就看這裡的山形,它就不適合住人吶。
這些草木皆兵的混蛋,簡直是吃飽了撐的,閒得蛋疼。到處造謠不說,還真有人信,簡直是蓋了帽了。
誰敢上這裡住,是嫌命不長嗎?
此時的羅狂,在生氣之餘,心裡還有點(diǎn)放不下地下城。
既然搜尋無果,那這一趟虧自己就忍了。現(xiàn)在,還是快快回去爲(wèi)好,以免出了什麼岔子。
想到這裡,他親自到前面開路,歸心似箭吶!
雖是如此想,可他緊趕慢趕,等回到土門時,還是用了三天半。
現(xiàn)在滿打滿算,從出發(fā)到回來,已有半個月了。
本想將衆(zhòng)人還給土門閥子後,羅狂就打算回地下城。可那知土門老大,卻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走。
原來,土門老大把婚服都準(zhǔn)備好了。
只要羅狂一回來,就即刻成親!
也就是說今晚,就是他的洞房花燭夜。
剛開始,土門老大也不想把節(jié)奏,進(jìn)行的這麼快。只是他派去探測的人回報來講,說是北海山如何險峻,走獸又是如何兇猛之多。
聽得土門老大冷汗直冒,爲(wèi)羅狂擔(dān)心不已。
他的擔(dān)心主要有兩點(diǎn),一是擔(dān)心羅狂傷亡過重,死在那裡或路上。
二來是怕羅狂回來不樂意,撂挑子不幹了。
那樣,自己豈不是損失了一名心腹大將,而且還是有無限潛能的武器專家嗎?
所以土門老大在綜合衡量後,一咬牙,一跺腳,便決定等他回來後,直接用成親之事,來堵住羅狂的嘴。
反正姑娘早晚都得嫁,親是早晚都得成,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現(xiàn)在。
在土門老大說完成親之事後,羅狂本是拉得細(xì)長的老臉,總算是變得正常一些了。
這門親事,他不想拒絕,可此時成親,又有點(diǎn)時候不對。
可若要推脫延遲的話,他又說不出口,這可怎麼辦吶?
畢竟土門老大這人,嘴不怎麼靠譜,太容易變卦了。自己倒不是稀罕他閨女,只是爲(wèi)了個頭銜。
正所謂能早就早,不能遲也,遲則生變,變故不祥啊。
好在這時,羅狂布在地下城的暗線告訴他,地下城一切正常,您儘管放心。
得此話語,讓他的心稍安下來。
土門閥子和地下城的距離,不算太遠(yuǎn)。以自己的腳力,一個小時足以往返了。
兩者距離如此之近,一旦地下城有什麼變故,自己在這裡,也可以及時趕回去。況且還有暗中佈置的眼線,以及親弟弟羅夫在。
任由她葉南城手腕如何高超,也翻不起什麼大風(fēng)大浪來。
想到這裡,他便決定留下來,先把婚結(jié)了。
結(jié)完婚後,明日再回地下城看看。
很快,衆(zhòng)人按照土門老大的要求,沒用半小時,就將府邸改造成了婚場。
而在僕人的服侍下,羅狂也穿上了一身新郎的紅裝。
金絲走秀的三爪龍圖,在搭配上後背的秀紅喜字,妥妥的喜氣帥洋洋。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有了這身行頭,再配上他那剛毅的臉龐,壯碩的身材,還真是一幅貴人之相,天生做大事的人才。
土門老大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即將成爲(wèi)自己新姑爺?shù)牧_狂,是非常滿意的點(diǎn)著頭。
這傢伙雖然有些張狂,但本事大,將來一定前途不可限量。
就在一切準(zhǔn)備完畢,即將拜堂成親之時,一個丫鬟卻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老爺,您過來一下。”
“怎麼了?”
看著丫鬟欲言又止的模樣,土門老大很生氣,但他還是跟著丫鬟走到一旁,想聽聽她究竟要說些什麼。
“不好了老爺,大小姐跑了!”
聞言,土門老大一愣,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什麼?”
“老爺,大小姐,跑了!”
“哈?”
聽到這兒,土門老大才緩過神來,忍不住尖聲叫道:
“什麼?大小姐跑了?那還不派人追呀!”
“老爺,您小點(diǎn)聲,新姑爺還在呢。”
聞言,丫鬟大驚,趕忙擠眉弄眼,示意老爺莫要聲張。
“哦,對對對,瞧我!那趕緊派人去追呀!”
此時,土門老大捏著嗓子,瞪著眼睛,壓抑著聲音低吼道。
“可是老爺,找…找不到啊…”
“廢物!你們這幫廢物!”
丫鬟:(QAQ)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