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阿南那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後,阿花勾脣一笑,自信的氣勢頓時便雷爆全場!
而不明所以的巴勒,則被阿花的笑容給迷住了。就連他的心,都開始變得忐忑起來,“咚咚”跳個不停。
都說自信的男人帥,自信的女人美,所以此時的阿花,已經(jīng)成爲(wèi)了巴勒心中的神女。
“小巴勒,等我,一會兒姐就給你娶回去!”
撂下話後,阿花就關(guān)閉了戰(zhàn)術(shù)手電筒,藉機(jī)離開了。
靈活的身姿,如暗夜的魅魔一樣,根本讓人找不到。只感覺那影子,好像在原地輕輕一晃,就瞬間消失不見了。
只此一幕,竟讓巴勒愣在了當(dāng)場,一時沒有了反應(yīng)。
待到他緩過神來時,則一把向前撲去,將一個管狀物品,緊緊抓在了手中。
隨後,就見他不知做了什麼動作,那個管狀物品,竟然發(fā)出了冷白色的光芒,將這不見五指的黑暗,給驅(qū)散了一小部分。
原來,這是一個冷光棒,是剛纔阿花在離去之時,留給巴勒的。
真不愧是阿花穿針,粗中有細(xì)呀!
有了光源,這讓巴勒如獲至寶。原本那顆不安分的心,漸漸有了一絲緩解。
將冷光棒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側(cè)後,他便開始躡手躡腳的穿起衣服來。
從剛纔到現(xiàn)在,自己是光溜溜的,寸縷未著?。?
現(xiàn)在想想,還稍微有些羞羞呢…
穿戴完畢後,巴勒兩手捧著冷光棒,蜷縮在一個角落裡,死等阿花。
一會兒…
兩會兒…
三會兒…
隨著時間越等越長,巴勒漸漸變得不安起來。到最後,可以清晰的看見他捧著冷光棒的手,在微微顫抖。
等待時間,總是過得非常緩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神經(jīng)緊繃的巴勒,由於長期處於高度集中的狀態(tài),以至於開始變得神叨起來。
眼下,他總感覺那個殺手還在,就隱藏在冷光棒照不到的黑暗空間中。
越想心越虛,越想越害怕,害怕到都快致幻了!
就在他越崩越緊,神情快要崩潰的時候,忽聽空氣中,彷彿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誰!”
這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頓時讓巴勒如臨大敵。
就見他“唰”的一下站起身來,一臉驚恐的盯著某一處看個不停。
“出來!我看見你了!我看見你了!你快出來!”
說話間,他雙手緊緊抓著冷光棒,並咬牙切齒,目露兇光的嘶吼著。
就在這時,一大片雪亮的光芒,突然在他眼前亮起。阿花的身影,也跟著同時顯現(xiàn)。
“嗚嗚嗚~!”
瞧見來人後,巴勒先是一愣,隨後竟開始哭了起來。
接著,他不顧一切的飛奔過去,一把抱住了阿花。
“花兒姐,花兒姐!你可來了,我還以爲(wèi)你…你不要我了呢,嚶嚶嚶…”
一邊說話,一邊還不忘用力,生怕一個沒抓住,阿花就徹底跑路了似的。
被他這突然一抱,阿花差點(diǎn)沒背過氣兒去。
“我說你這個傢伙,怎麼膽子這麼小了?想當(dāng)初還跟我們嘴硬來著,那時你可是很豪橫的呀。”
阿花一邊說話,一邊使勁扒拉他的手,好讓他鬆開自己??蔁o奈,這傢伙的手,就跟個鐵箍似的,一時間竟沒掙脫開。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抱的這麼緊?我都沒辦法繼續(xù)下面的步驟了。你趕緊給我鬆開,鬆…???臥槽,你…尿了?”
話說到後面,阿花的語氣,從剛開始的嚴(yán)厲,漸漸變成了疑惑。就連她的眉頭,都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因爲(wèi)此刻,她忽然感覺自己大腿上,好像溼了。溼溼的,熱熱的,好像還有股尿騷味兒…總之是不正常!
察覺到這一情況後,阿花的暴脾氣瞬間上來了。
tmd,害怕歸害怕,你TM別尿啊,真噁心!
於是她一個用力,直接撐開了巴勒的手。同時再加上一個大嘴巴子,成功將巴勒送出了三米遠(yuǎn)。
在巴勒被扇飛出去的那一刻,一股濃郁的尿酸味,瞬間撲鼻而來。
好傢伙,真TM有出息!
這時的阿花,是強(qiáng)忍著想要一巴掌扇死他的衝動。然而偏偏有一句話,卻在此時,突然闖入了她的腦海中。
話:每一個原始生物,在受到過度驚嚇的時候,或許會尿流成河……
阿花:“呃…”(好TM噁心,日了狗了去…)
……
最終,在阿花的一通操作下,成功用仿生機(jī)器人,模擬出了第二個巴勒。
當(dāng)然了,在後來的一系列操作中,阿花是強(qiáng)忍的怒火,並扳著臉頰。
而另一邊的巴勒,則非常委屈的站在那裡,就跟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好了。
“好了,簡直是完美,就讓他代替你坐牢吧?!?
說罷,阿花拍拍手,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見狀,巴勒也是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非人類。
這玩意兒可真神奇,簡直和自己像到不要不要的!
就在巴勒正感嘆的時候,阿花的聲音,徐徐飄了過來:
“這叫仿生機(jī)器人,因有其獨(dú)特的活性可變因子,所以其價值不菲。
當(dāng)然了,有句老話說的好,叫金無足赤,人無完人。這玩意兒雖然模仿力一流,但在戰(zhàn)鬥方面,就是個雞肋。而且它的模仿能力有限,也不如真人那樣靈活。
說白了,也就是騙騙不聰明的人,或者是裝傻充數(shù)而已。真要是有什麼關(guān)鍵事,根本派不上用場。
我先用它暫時代替你,好魚目混珠,騙騙獄卒,想來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紕漏。
不過巴勒,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框我,或者是跟我打馬虎眼,那麼我會把你重新丟回牢裡去,你可要想好了喲?”
聽聞阿花話裡的三分警告,巴勒再次打起了精神,開始瘋狂點(diǎn)頭。
“好了,你過來,我?guī)愠鋈??!?
聞言,巴勒臉色一喜,趕忙快步走了過去。
然而他纔剛到身邊,就見阿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嫌棄。
“一會兒我夾著你跑,趁勢把你帶出去。
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了,你要是再尿的話,我就把你那裡繫上死扣,讓你再也尿不出來!”
聞聲後,巴勒趕忙再次點(diǎn)頭。
這反應(yīng)弧度,可真是快人一步啊。他是生怕自己慢了一拍,阿花就變卦了…
經(jīng)過一通折騰,阿花帶著巴勒,總算是有驚無險(xiǎn)的回到了地下城。
當(dāng)然,目前的地下城,還是定居在皇城裡。國王爲(wèi)了顯示自己的大方,特意將皇城的一角,讓給地下城衆(zhòng)人居住。
而皇城的另一角,則被他暫時劃分給了抵抗軍們。
一進(jìn)屋,阿花是一把將巴勒給丟在了地上。隨後她插緊房門,打開燈光。
“阿花姐?”
“噓!”
這時,巴勒剛一開口,就被阿花給打斷了。就見她將手指放在脣中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見狀,巴勒立馬嘴巴閉嚴(yán),不敢發(fā)出半分聲音。
見到他的樣子,阿花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後,便將耳朵貼在房門上,細(xì)細(xì)靜聽外面的聲音。
在靜等一會兒後,見外面依然寂靜無常,阿花這才拍拍胸口,放下心來。
在她拍胸脯的時候,一道道微微起伏,如海浪平緩拍沙灘般的波浪線,優(yōu)美又迷人的顯現(xiàn)了出來。
如此景象,剛好被巴勒瞧了個徹底,注視間,嘴有些發(fā)乾。
咕咚!
於是乎,一大口口水,就這麼被他給嚥了下去。
按理說口水能解渴,但此刻的巴勒,不僅沒有感覺到舒緩,相反,卻更渴了。就連心裡,都跟著不安分,開始悸動起來。
果然,還是那句老話說的好:意飽思暖欲,飢寒起道義!
剛剛,在大牢裡的時候,他都被嚇蔫了,害怕到魂都沒了,七魄丟了四魄,可憐到不要不要的。可這纔剛到溫室裡,就立馬七魄歸位,精力復(fù)原了!
渴望如火,逐漸旺盛起來,熊熊燃燒!
想著想著,巴勒便壯著膽子走上前來,想要把阿花給抱上牀去。
但是他剛一靠近,就被阿花給一腳踹開了。
“一身味,趕緊給我洗澡去!”
聞言,巴勒頭一低,立刻就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從今往後,你就給我在這屋子裡呆著,一步也不許踏出去,直到我把你徹底“撈”出來爲(wèi)止,明白嗎?”
“嗯…明白…”
聽聞此話,巴勒低著頭,興趣缺缺的道。
“這還差不多,洗澡去!”
“我…我不知道…浴室在哪…”
“我?guī)闳??!?
“那個…那個花兒姐,咱倆一起洗唄?”
“呵~,就順你一回意!
不過我可告訴你啊,好好在我這金屋裡呆著,跑出去我可不管你。”
聞言,巴勒立刻兩眼放光,十分興奮地保證道:
“嗯嗯!阿花姐是天,阿花姐是地,阿花姐就是我的女王!”
“臭屁!”
“嘿嘿#^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