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可是不敢怠慢,在總經理辦公室的門上輕敲了一下就替他把門打開了。
“蘇總!郭大剛郭經理要見你。”
蘇自堅點了一下頭,她即側身過一邊,讓出一個空隙,郭大剛快步走了進去。
何麗即把門給關上了,退到她平時坐的那張辦公桌上。
“蘇總!現在得到一些非常古怪的資料,不知道之前你是否知道了。”郭大剛進來后就把重點說了出來。
蘇自堅眉頭揚了揚:“說下去。”
“那姜愛暖可不是一個很普通的幫會份子而以,她身上的功夫很是不錯,與她有來往的還有在我們公司銷售部一名很出色的銷售員方一有很大程度上的關系。”
蘇自堅一聽,這興趣就大了:“哦!還有這樣的事?那孩子呢?”
“那孩子當前就在姜愛暖的身邊,她并沒離家出門,更沒要離開的意思的舉動。”
蘇自堅眉頭皺了一下,沉吟道:“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如果姜愛暖只是一名很普通的幫會大佬,懼于自己的勢力一定會把孩子藏了起來,以此來作她最后的籌碼,豈知這個女子并沒這么作,這就說明一些問題了。
“另外還意外地得到一個消息,那賣奮強與姜愛暖關系很不一般,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他興沖沖地趕到了姜家,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好像受傷了的樣子,由于我們不方便闖了進去所以里面發生了什么事不得而知。”
“賣奮強。”蘇自堅說這話時,臉上劃過一抹冷笑之色,心里暗道:老賣!你總是替她說好話,看來應該是吃到不少好處了,是得到了美-色,還是什么的甜頭了?
“我也叫兄弟們緊盯著賣奮強了,只要他有什么的風吹草動,他是逃不過咱的線眼的。”
“看來那姜愛暖這一次是想跟我玩大的,你叫兄弟們盯緊一點,別錯過什么好戲了。”
“是,我另外再加強人手,絕不讓蘇總的大事給你攪黃了。”
郭大剛走后,蘇自堅獨自坐在辦公室里,暗道:就那感覺,那小孩確是我的孩子無疑,只是這女人到底和多少人有關系了,想要利用我蘇自堅連門都沒有,她要只是坐穩她的幫派老大也就算了,如果還想搞點別的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
與此同時,在賣奮強的家里。
他可是急得一團團轉,家里的幾件古懂瓷器也被他摔在地上,碎片到處都是。
他不住的大罵道:“媽的,老張,你叫手下的兄弟們準備好,叫人緊盯著那姓姜的那婊-子,只要她落了單,立馬就作了她。”
張家輝皺著眉頭道:“賣哥!那姜愛暖不是與協眾會的蘇自堅交好嗎?我們要是作了她,蘇哥那怎交代?”通過賣奮強這層關系,對于這件事他也是知道一點點,聽了賣奮強的話后很是吃驚。
他接著又道:“作了姜愛暖必會引起幫派之爭,這事……還請賣哥三思而后行。”
“放你***狗屁,老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是是,我知道了。”張家輝不敢再說,即吩咐手下兄弟招集人手,伺機而動。
賣奮強一腳就把一張茶幾踢翻,大聲罵道:“媽的,不是讓你們去把潘醫生抓來的嗎?怎到這時候還見不到人影了。”說著,指著一干人大嚷著,舉止近乎瘋狂:“老子要是死了,你們一個個都逃不掉,非得跟著我陪葬不可。”
發怒泄憤了一會,卻見得三人快步奔了進來。
其中一個五旬帶著一付老花鏡模樣的人,說是帶,實則是倆人左手拽著一只手臂,右邊也被人拽著另一只手臂,看來他真是被抓來的一點都不為過。
那潘醫生到了一看滿屋狼藉狀況,吃驚不已。
賣奮強臉上現出一片喜色,快步上前就抓住了那潘強的手腕:“潘醫生,我被人下毒了,你快看看這到底是什么劇毒了。”這個潘強算得上是省城一名中醫的名醫了,道上一些兄弟或是大哥們打架斗毆受了傷,不方便到醫院去看的一般都到他這來瞧瞧,頗有起死回春之術,深得黑道上的大哥們一致認同。
“下毒!”潘強臉上不禁變色。
一聽到這種大事,他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了,坐了下來用兩根手頭壓在賣奮強手腕的脈搏上,并閉上了雙眼,細心留意他脈搏中的異常狀況。
屋里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他賣奮強要是死翹翹了,大伙也得跟著陪葬,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以他賣奮強說出來的話,那也是可以作得出來的。
潘強把了把脈,一臉緊張之色,忽地又重新替換了賣奮強的另一聽手來把脈,眉宇緊鎖,縮回手來良久無語。
賣奮強看著他,一會了才問道:“潘醫生,你到是開口說句話的呀?”他這心也是緊張得要死,須知他可是被方一給整慘了,這毒要是沒辦法解得掉的話,真是無法想像一個星期過后將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景。
再說了,自己要是沒能幫她辦成了大事,一樣得不到她的解藥,這可怎辦的呢?
潘強又對他的臉色等情況一一的看了會,最后無奈地說道:“賣哥!你這脈搏非常的怪異,這可是我一輩子中第一次遇見,我只是一名中醫而以,想要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還是去看一下西醫中,那能化檢出各項毒素,才好對癥下藥。”
“媽的!你什么意思呀,把你叫來是看戲的嗎?”賣奮強氣得大罵。
平時的他那可是一付笑臉甚甜,在道上的大佬們中那可是保持著一派樂觀形象,似這種張口即罵的情況極少有人看到,這時動不動就發火大罵一通,須不知他也是被整慘了,心急如焚,極其的盼切能把這毒解掉。
潘強一臉惶恐之色:“賣哥!中藥在解毒上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但那也是在知道是什么毒物的情況下進行的,如何不明何物就亂用藥,起到一個反作用來就不妙了。”
賣奮強雖知他說得有理,仍是忍不住大罵道:“臭你***,平時老子可是給了你不少好處,到了要用的時候就推三阻四,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
潘強渾身一陣哆嗦,急忙說道:“我聽說最近咱省城風傳有一個神醫,這人的治病手法十分的奇特,他不用什么的藥物,只須開得一張方子就能把人的病治好了,賣哥如果能把這人找了出來,不愁解不了毒。”
賣奮強聞語喜道:“媽的!你欠扁呀,有這樣的神醫怎沒早點說了出來,找罵的嗎?”接著向他吼道:“這人是誰呀?住在哪?”
“我只知他姓蘇,至于住在哪叫什么名字卻不知道。”
“放屁!你這說的不是屁話嗎?叫什么住在哪都不知道,你跟我胡扯的呀?”
“不敢不敢,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糊弄賣哥了,實是這個神醫太過神奇了,透露出這消息的人不肯把他名字說了出來,所以也是不得而知。”
“那說這話的人是誰?你總不會不知道吧?”
“這到是知道,不過這人到底知不知道那神醫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敢打保票,我的建議是,賣哥一面去醫院作個化檢,看看中的是什么毒,這要知道是什么毒了才知道能不能治,另外一面派人找到這個神醫,雙管齊下。”
賣奮強心想他這話說得到是有理,賣奮強沖著張家輝嚷道:“你跟這個狗屁神醫去找神醫,找了到了就把他抓來見我。”
潘強一臉的苦笑,以往那些有求于他的沒一個不是好話說盡,這神醫長神醫短的尊稱,這時在他賣奮強的眼里怎地就成了狗屁神醫了。
張家輝一把就扯住了潘強的衣領:“快走的呀,擔誤了賣哥解毒,小心你的狗命呀。”
這賣奮強的毒解不開一命呼嗚的話,死前拉上幾個陪葬的只怕也有這可能,張家輝跟隨賣奮強多年,這些當大哥的哪一個不是手刃多人,心狠手辣,不然休想在省城呆得住腳根。
賣奮強急急的趕到了醫院,在這醫院里也有他的熟人,那位王醫生親自帶他去作化驗,這又是抽血,又是驗屎驗尿,一番功夫下來就到王醫生的辦公室里坐等結果。
一個小時后,一名護士拿著三張化驗結果交到王醫生的手里,賣奮強盡管是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么,仍是湊了上來瞧上一瞧,事關自己的生死大事,誰又不著急了。
王醫生反復的看著三張化驗結果,最后放了下來,皺著眉頭道:“賣哥!從尿檢與屎檢上看沒什么,不過你的血液里到是含有不明物質,至于是什么連我們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賣奮強聞語暗暗心驚: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呀,這個姜愛暖真是夠狠的了,老子非得把你抓來狠狠地上了你,然后叫上一幫兄弟排隊著讓你爽個夠,那時才知道我的厲害。
“那……還能治不?”
王醫生一臉苦笑:“這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又不能亂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