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下的陽光02
而被切斷視迅的劉雙將軍,越想越覺得這事得跟幾位將軍知會一聲,如果大家都不贊同,那么他只能強制阻止這事情的發(fā)生。
五大行政的會議室里,橢形會議桌上,其他四位將軍聽完劉雙將軍的話,均陷入深思,陸剛將軍也不例外。
“對血刺指揮官陸龍少將的事,在姬鴻博士沒有給出最終結(jié)果之前,我持中立意見。”劉雙望著他們,第一個表明態(tài)度。
劉雙旁邊的李成將軍想了許久,看其他幾位將軍的臉色,遲疑的講:“我和劉雙將軍一樣。”
“陸龍少將剛立大功,他在這個時候提出這事,雖然于世俗理論不合,但是陸朔少校實際是余剛少將的女兒,這也沒什么?!标惿n山將軍分析的講:“但問題就出在這里,她以陸龍少將女兒的身份生活了十一年,世人皆知,突然這么轉(zhuǎn)變,怕引起動蕩啊?!?
陳蒼山的話,讓幾位將軍的目光都投向陸剛將軍。這里最有說話資格是陸剛,畢竟他是那對父女的老子,該怎么處置那兩個不孝子孫,是他該操心的事。
被四位將軍望著,陸剛沒有他們想像中的氣憤或是為難,語氣輕松隱約有股喜悅的講:“蒼山將軍你說的太嚴重了?!?
被反駁的陳蒼山不急著辯論,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
“當(dāng)初我得知陸朔少校是國家兵器時,很激動也很興奮,但當(dāng)時情況特殊,我大兒子對余剛少將非常敬重,他所交托的唯一血脈好不容易救活,自然是害怕國家兵器計劃會傷害到陸朔少校,所以我才幫了他們一把,弄了個合適的身份?!?
“但是陸剛將軍,不管最初是因為什么,我們也不再追究其責(zé)任,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陸朔少校是陸龍少將的女兒,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标惿n山接道,以客觀角度嚴峻說出他們所擔(dān)心的事。
“蒼山將軍,下面正是我要說的?!标憚偛患膊恍斓睦^續(xù)講:“當(dāng)時我辦的手續(xù)是以監(jiān)護人的身份,而不是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闭f到這里陸剛露出個微笑?!爱?dāng)時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太過繁雜,我怕你們會有所察覺,便直接辦了最快的監(jiān)護人手續(xù)?!?
“所以陸龍少將只是陸朔少校的監(jiān)護人?”劉雙將軍錯愕。那陸朔少校十一年的爸爸不是白叫了?
其他幾位將軍也是一怔,完全沒想到結(jié)果會是這樣的。
“沒有規(guī)定監(jiān)護人不可以娶被監(jiān)護的人,可是陸剛將軍,這十一年的父女關(guān)系根深蒂固,這突然轉(zhuǎn)變,恐怕還是會有許多人無法接受。”李成將軍憂慮的講:“即使我們贊同,陸龍少將與陸朔少校都會生活在流言里?!?
另位將軍王國忠不在意的講:“流言對血刺來講算什么?他們都快于世隔絕了,而且我想能夠進血刺,能夠擔(dān)任血刺指揮官的人,是不會畏懼這些的?!?
“國忠將軍這你就錯了,身為血刺指揮官,更應(yīng)該對外保持良好的自身形像,他一個指揮官在軍隊樹立這種風(fēng)氣,怎么行?”
“我同意蒼山將軍的話。如果這事發(fā)生,以后血刺要如何自處?總不能男女兵混團吧?”李成忽然改變立場。
劉雙聽到這里,尋問的看向老友,要他做個決定。
陸剛瞧著他們想了許久,緩緩開口。“蒼山將軍、李成將軍,你們恐怕對血刺的內(nèi)部情況不了解吧?”
兩位將軍相互看了一眼,點頭。“我們確實不太了解?!?
心里自然是幫著老友和兩個看著長大,如今又鋒芒畢露的孩子的劉雙將軍,立即接道:“那我們今天就去血刺內(nèi)部瞧瞧,有什么意見我們看了再討論?!?
于是就有了下面這幕……
軍車里,劉雙將軍身上的視迅“嘀”的一響。
幾位多年老伙計正無聊呢,便齊齊望向他。
劉雙將軍尷尬的笑了笑,便舀出口袋的視迅。這個號碼只有家人及幾個老伙計知道,所以他可能不會接許多電話,唯獨這個手機的不會。
接通視迅,彈出手掌大小的屏幕里,映著小兒子俊秀的面孔,讓叱咤風(fēng)云幾十載的劉雙放松了表情
。不過,這可不是私人空間,還有四個老伙伴在,他得嚴厲些,同時還要向他們炫炫兒子。
“爸爸。”
“哼,什么事?是不是在血刺呆不下去,想滾回家了?”兒子好像長高了,曬黑了,不過這是他見他軍裝穿得最有味道的一次。劉雙心里那個美啊,眼睛不時看四個伸長脖子望的老伙計。
而這邊的劉昴看不到陸剛他們,見著劉雙就想控訴血刺的不人道,然后哭一哭再要求回家,這事情基本就成了。可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被老爸一句話給睹了回來,頓時那些醞釀好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他才不要被父親看不起,然后窩囊的滾回去。劉昴頓了頓,悶著臉搖頭?!鞍郑也艣]有要回去……”
趴在窗口偷窺的陸朔捂嘴偷樂。小白楊真可愛啊,好歹也哭一哭嘛,在劉雙將軍一句話下,立馬就陣亡了。
“回來吧,你媽挺想你的,天天念叨著你?!眲㈦p寵愛輕嘆的語氣,就像盼望遠游孩子早歸的父親。
坐在他旁邊和對面的四位將軍,相視一眼淡笑不語的看跟兒子玩攻心術(shù)的劉雙。
而劉昴正應(yīng)了那句古話,知子莫若父。
劉雙越想他回家,劉昴就越不回去,并且還讓他下定決心,再三保證,讓他以后相反悔自己都沒臉說。
“爸,你跟媽說我放假就回去。爸,我不會給你丟人的,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刮目相看!”
陸朔:小白楊,我發(fā)現(xiàn)你比我笨!
劉雙聽到他的話很高興,但臉上還是淺淺的慈父笑容?!班?,什么時候撐不下去了就給我打電話,爸爸還是有辦法讓陸龍少將放人的?!薄瓣扆埳賹⑹莻€能人,年紀(jì)青青就做到將軍了,小昴,你如果留在那里就多跟他學(xué)學(xué)?!?
他說到陸龍少將時眼里閃著稱贊的光芒,這是劉昴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干澀的點頭?!鞍?,我會的。下午還有訓(xùn)練,我不跟你多聊了,爸再見?!毕氲饺畾q就是少將的陸龍,劉昴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渣,而自己剛才通話的人,他肩上的軍銜章閃得他眼疼,讓他無地自容。
握住手機,劉昴靠著墻滑了下去,把頭埋進手臂一抽一抽的哭起。
自己的父親是將軍,長官的父親也是將軍,而自己不僅是長官的兵,還是最挫的一個,他給父親丟盡臉了!
小白楊真哭了,陸朔咂巴下嘴,默默的離開了。
垂頭走到操場中的陸朔,抬頭看那飄揚的國旗與血刺旗幟。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秦朗加入血刺時的情景,那時在訓(xùn)練基地里,他也是像自己這么望著那幾面旗幟,也許心情和自己此時一樣。有敬畏,有懷疑,但更多是沉重。
她記得秦朗的加入讓她第一次看到了爸爸的笑容,她同樣記得看著戰(zhàn)友身涉險境的全息影像,爸爸擔(dān)心緊張的模樣,雖然這些他從來不在他們面前表露
。而毀滅行動最后一次……則讓她體會到什么是戰(zhàn)爭,什么是毀滅。
想起自己和袁帥、梁柯、魏勇四人在這旗幟下宣誓的激情奮昴致辭,是否與周佳佳他們一樣?一定一樣的,因為他們都有同一個目標(biāo),同一個信念。
吐了口氣,陸朔走向忙碌的戰(zhàn)友。
劉昴,不是我們對你嚴厲,是因為我們喜歡欺負你,所以更想能長久的欺負到你。
另邊車上的劉雙聽了兒子一番話,自豪得瑟的合不攏嘴,瞧著手機上小黃毛的照片跟老伙伴們詳裝訓(xùn)斥的講:“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呵呵,老哥哥,這是福啊,小昴能有這番志氣,將來一定了不得,了不得?!逼渌麕孜粚④姽ЬS話沒少說,而且說得順遛,把劉雙將軍給說得飄飄然。
就在他們把劉昴一通夸時,陸剛將軍的私人手機也響了。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又都投到陸剛身上。
陸剛做了個和剛才劉雙將軍一樣的表情。
電話是三兒子陸飛打來的,那孩子漂洋于大海,時常幾個月半年不聯(lián)系都是常有的事,所以陸剛看到他的電話二話不說就接了起來。
“爸,您今天在家嗎?”有點兒紈绔的聲音,就像那大海的浪花,隨性不羈。
這讓剛才見過劉雙乖巧兒子的陸剛有點不爽,畢竟他們都聽著呢。“有什么事嗎?”兒子最大,讓他們?nèi)ヂ牐?
“剛演習(xí)結(jié)束,有五天的假。”
陸剛沉思了片刻,看劉雙?!皻g迎會是幾點?”
劉雙轉(zhuǎn)而問前面開車的副手。
聽到司機的話,陸剛命令的講:“回來吧,來血刺基地。”
“爸,我、我去血刺做什么?”陸飛哆嗦了下。那是大哥的地盤,他才不想去被他凍成二級殘廢。
“廢什么話,來就是?!标憚偪磿r間說完又加了句。“兩點前必須出現(xiàn)我眼前?!?
“是!將軍!”
陸剛掛了電話照樣迎來一大堆恭維話,而那邊苦逼的陸飛同志看著手機發(fā)呆。
去大哥的基地???不行,他一個人去肯定不行,得多拉一些墊背的?!
于是,血刺基地迎來有史以來人數(shù)最多、軍銜高得嚇人的一次盛大聚首,沒有一個大兵,結(jié)合海、陸、空、五大行政共同參與的歡迎會,空前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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