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丹尼爾來到了阿爾瓦所處的分部,見到蕭杰先是個熱烈的擁抱。
蕭杰很受不了法國人的這種所謂浪漫情節,如果你是個漂亮美女,抱抱倒是可以,兩個大男人這么使勁干嘛,好基友也不帶這樣的。
“能給我說說嗎,血族慶典的事?”蕭杰單刀直入,直接進入正題。
“當然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丹尼爾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說吧。”既然自己有求于人,別人提出要求也很合理,只要不是太過份,蕭杰都可以答應。
丹尼爾見蕭杰應允,揮手讓阿爾瓦等人全部退到屋外,還特地設下了層結界,才一臉嚴肅的同蕭杰說:“我要你幫忙扶持杜拉斯家族上位。”
“什么!”蕭杰猛然大驚,站了起來,杜拉斯家族不是瑪麗特所在的血族分支嗎,丹尼爾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丹尼爾與血族有勾結,又或是杜拉斯家族被圣庭所收買。
丹尼爾急忙把蕭杰拉下:“你這么吃驚干嘛,這事我正愁找不到人去做,你算來得巧了,這可是古希長老的意思。”丹尼爾微微一頓又說道:“你可知道血族和圣庭這幾千年來的宿怨,彼此之間不停的爭斗,其實誰也滅不了誰。古希長老說過,天主受難是為了救人,而我們既然滅不了血族,何不找一個更好的辦法,將世人的危難降到最低點,所以相對于像法蘭家族那種極端份子,我們更希望能由較溫和的杜拉斯家族上位。而血族的家庭關系錯綜復雜,分布極廣,每隔一百年就會選出新的長老會·能進入長老會的家族就有相對的發言權,只要你能幫杜拉斯家族爭取到一席之位,那么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對于這種權位之爭,蕭杰例來都很反感,更不喜歡參與,當中不知有多少兇險,連想都沒想直接搖手拒絕:“這事我干不來·我寧可另外打聽·或是打消這個念頭。”
丹尼爾像是早已猜到蕭杰會有這個反映,也不在意,喝了口茶淡淡道:“如果我沒猜錯,你這次來依就是為了阿德拉吧。”
蕭杰心頭一楞:“你怎么知道的?”
“我們和血族不同,可是受到各國執能部門關照的,要查些東西有什么難,從阿德拉入境的那一刻起·我們就知道他回來了。而阿德拉回來才一周,你這個新主人就跟著過來,不是為了找他還是為了什么。你可別忘了,阿德拉雖然拜你為主·成為了東方道家的人,可是在這里·他仍是個叛族份子,回來參這趟混水,只怕對他其極不利。如果有了我們的線索和保護,相信他的安全會大大提升。”
丹尼爾笑著,就像一只狐貍,而他身后還有另一只老狐貍——古希長老,似乎能把人的一舉一動算得死死的。蕭杰很不甘心,又沒有
“要我怎么幫你們?”
“很簡單,其實血族爭位可不光光比族內的實力,族外的關系也很講究·誰的拳頭大誰說話。阿德拉回來肯定不會再回法蘭家族,八成是受瑪麗特相邀,你就打著幫瑪麗特的名號去。我呢這就吩咐眼線,幫你找人·相信很快就能幫你找到。”
被人當棋子使,讓蕭杰很不舒服·臉色變非常難看:“你就不怕我找到阿德拉,帶他回過,不幫你們?”
丹尼爾將手一攤子:“真要是那樣我們也沒辦法,不過我相信你和阿德拉都是把情義看得極重的那種人,不會把同伴拋下而不顧。”
丹尼爾這點算是說對了,蕭杰就是因為放不下阿德拉才來的,而阿德拉雖然表示無法再接受新的愛情,但是對于瑪麗特他仍懷有深深的歉意,所以他也不會拋下瑪麗特不顧。
既然要這么做也沒必再求助于丹尼爾,蕭杰另有更快的辦法可以找到瑪麗特和阿德拉,也有更好的辦法去觀賞一次血族慶典。不過轉念一想,結果都差不多,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多敲些好處。于是向丹尼爾問起:“這么大的事情,就沒點好處?”
“呵呵,當然有了,我們可以把你的名字刻入圣閣里。”聽蕭杰這么說,應該是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丹尼爾由心而發的笑起。
蕭杰聞言,開口大罵:“我又沒有死,整這些虛的干嘛,挑明了,用錢來說話。”
丹尼爾沒想到蕭杰這么直接,一點紳士該有的風度都沒有,暗想中國人的文化素養真差,翻了翻白眼:“那我和上邊申請一下。”
蕭杰可不樂見這種什么都講究的作法,人活著就是要自由自在,見丹尼爾撥好電話,向古希長老問起,干脆一把搶過電話:“古希長老是嗎,這事我答應幫你,而且可以保證不會對外亂傳,不過我們中國人講究實在,刻字什么的就不用了,錢,越多越好,怎么才合理,你老看著辦,謝謝了!”蕭杰說完沒給丹尼爾多說上兩句,直接幫他關上電話。
“你······”丹尼爾被蕭杰粗魯的舉動弄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哥們兒就是一俗人,跟你沒什么情義,所以只能用錢來衡量。”蕭杰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很不爽受人擺弄,能有機會扳回一程,自然不會錯過。一年多前曾經在血族面前張狂過,也不怕在你們圣庭面前張狂一回。
“記住了你的承諾。”蕭杰重哼的一聲,轉身走出屋外,叫了輛出租車,大大咧咧的回到酒店,讓前來跟蹤他的血族看得目瞪口呆。
夜過子時,月圓如盤,皎潔而明亮,加上星星的陪伴,如同在天空中編起美麗的花環。
蕭杰又帶著松茸來到了瑪麗特所開的酒吧,找到羅曼,直言道:“幫我找你們上邊的人,說東方道家的人愿意幫他們爭取大長老的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