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手勢,身后的六個人心領神會,加快的步子,悄悄的朝著前頭圍了上去……其中一個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另外的人點了點頭,這人一下子拍到了大全的背上,
“全哥,抽個煙。”
大全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其余人已經察覺到了什么,隱隱把幾個方向堵了起來,那漢子邊笑邊超過去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東西一般,接著兩步跑了回來。
“小爺,你自己看吧……”我猛的超前跑去,之前一直看不到這兩人的臉,走在前頭的大全和老油已經是雙眼緊閉,卻依舊在朝前走。
“錘子喲”。這兩個貨居然一直是閉著眼睛在帶路。
我兩張符紙瞬間掏了出來,朝著兩人背上一按,與此同時,另外幾個漢子動作極快,牽了兩根東西直接就圍了上來,猛的捆到了兩人的身上。
“小爺,他們被迷了。”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我,兩個漢子被按在地上,雙腳還在不斷的蹬,似乎還在走路。
“狗日的,到底是什么時候著的道?”
我沒有說話,兩步走了上去,蹲下來一路上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但想象中的玩意始終沒來。平城在我眼里越發顯得神秘起來。我越朝前頭越心驚,這玩意說是山谷還不如說是縱地,是大的地勢從中間陷下去形成的狹縫,這種玩意完全是隨即形成的,長的要是順著山脈延伸,甚至能走好幾個月,俗稱山脈的伴生物。
包里帶的吃的最多夠用四五天,時間不知不覺入了夜,我點了根煙,瞅了一眼走在前頭的大全,終于忍不住,
“全哥,再繞也至于繞這么遠咧?是不是什么方向錯了?”
“小爺,沒錯,就是這條路。”我瞇了瞇眼睛,旁邊開始有人罵,大全和老油始終走在最前頭。
入夜之后的樹林靜悄悄的,幾個人陸續打開了電筒,我心頭還在琢磨著其他事情,突然,我只覺得后頭有誰碰了我一下,回頭一看,是那叫鐵屎的伙計,
“小爺,事情有些不對頭。”這貨說話的時候指了指前頭,大全和老油兩個人依舊在走,在樹叢里頭的步子一點不慢。我猛的反應過來,一路人其余人都在注意周圍,距離上一次和領路的漢子說話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我打了個手勢,身后的六個人心領神會,加快的步子,悄悄的朝著前頭圍了上去……其中一個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另外的人點了點頭,這人一下子拍到了大全的背上,
“全哥,抽個煙。”
大全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其余人已經察覺到了什么,隱隱把幾個方向堵了起來,那漢子邊笑邊超過去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東西一般,接著兩步跑了回來。
“小爺,你自己看吧……”我猛的超前跑去,之前一直看不到這兩人的臉,走在前頭的大全和老油已經是雙眼緊閉,卻依舊在朝前走。
“錘子喲”。這兩個貨居然一直是閉著眼睛在帶路。
我兩張符紙瞬間掏了出來,朝著兩人背上一按,與此同時,另外幾個漢子動作極快,牽了兩根東西直接就圍了上來,猛的捆到了兩人的身上。
“小爺,他們被迷了。”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我,兩個漢子被按在地上,雙腳還在不斷的蹬,似乎還在走路。
“狗日的,到底是什么時候著的道?”
我沒有說話,兩步走了上去,蹲下來朝著兩人的眉心一按,嘴里的煙直接掉在了地上,“錘子喲。”一個漢子看了我的臉色,也是伸手摸了一下。接著聲音有些抖,但更多的是發狠,
“小爺,他們在找魂。”
找魂?我眉頭深深皺起,第一反應就是難道是平城的手段,但下手總得使出招子,這兩人就沒離開過我們的視線……一個漢子有些猶豫,
“小爺,會不會是下山谷之前,他們就已經著了道。只是當時他們自己都沒覺得,我們誰會想得到去摸他們的魂?”
我沒有說話,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兩個帶路的人……魂丟了。我還在想著,從上山開始,這一路上就太過不對勁,重點是從入夜之后幾乎就沒和這兩人說過話,肯定和原本的路線已經偏離和太多,現在我們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心頭某種感覺之下,似乎是下意識的,我開了口,
“把他們兩個放開。”
幾個漢子露出吃驚的神色,我說完之后有些后悔,但沒有再開口,幾人動作也利索,捆人的紅線片刻就被松了開來。兩個漢子站了起來,雙眼緊閉,繼續朝前走去
幾個漢子合計了一下,最后我點了點頭,跳了下去,一時間差點被熏暈。吸了口氣就朝下鉆,這玩意有七八米寬,水面上的爛草厚的不行,下頭全是腐水,常年的腐水泡在身上渾身開始痛,別說睜眼,我連張嘴都不敢,潛下去摸了一下,居然有五六米深,摸了一面全是石頭。之后趕緊浮上來,也不管腦殼有多少爛草就開始猛吸氣。
其他人陸續浮了起來,有個開始大罵,“老子剛才喝了一口,這玩意比屎還難吃。肚子痛的緊。”要是平時,我肯定暗罵這豬腦殼吃過屎?這時候完全沒心思,因為我一看,人頭數少一個,
“鐵哥還沒爬起來。”
話音剛落,爛草就開始冒泡,最后一個腦殼猛的沖了出來,抹了一把臉,“小爺,有門。”我心頭一抖,幾個人按照鐵屎說的方位再次潛了下去,由于不敢睜眼,得相互摸著爬,果然這“草坑”的角里有個洞,摸上去一人多寬的樣子,一行人悶頭鉆了進去……
再次冒頭已經是在一個小洞里頭,一群人陸續爬出了口子,周圍黑的不行,打開電筒之后,黃成第一時間拿了個什么東西出來點燃,眼看著火苗蹭蹭往上竄,
“氣沒問題,這下頭真有貨,看起來是個盜洞,從剛才那水里頭通過來,出口地勢高,漫不上來。只是虧這挖洞的人想得出來,把口子開在這種地方。”另外一個漢子眼睛一亮,
“那兩個龜兒子還真做了件好事,這哈子(這下)還可以順手撈他娘的一回。只是不曉得這下頭的東西有沒有值頭。”
這人到了現在還在起心思,我心里揣著事兒,上來之后一直都沒開口,就在這時候,“小爺,地上有水。”
一瞬間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開始朝著前頭爬去。唯一一條石道只有半人高,我躬著身子鉆在最前頭,電筒照上去也不知道有多深的樣子,前頭和進來的水道不同,是直勾勾的通向下面。
我腦殼里頭再一次的冒出了剛看到這草坑時候的想法,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比在外頭更加的小心,身子兩張符紙已經是到了手里,隨時準備著什么。
已經是走了估計三十多米,整個洞口越來越窄,幾個人已經是從最開始的躬著走變成了在地上爬。我注意到,也就是從十多米的時候開始,四周的壁頭變得有些濕,一開始還是石頭,到了后頭直接就成了軟泥,一股臭味越來越濃,和外頭的腐草味道完全不同。
后頭傳來一個漢子的聲音,“小爺,看準些,這周圍的泥巴有問題,這下面的東西估計已經起來了。”
這句話的意思想到的明顯。
到了這時候,我已經可以肯定,這周邊就是我聽說過的尸泥,越來越心驚。突然,眼睛一晃,通道的視線盡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我邊爬邊看,分明是個人,也和我們一樣在這里頭爬,只不過距離比較遠只看得到個影子,我心頭一抖,那臟的不行的衣服,和大全身上穿的極其相似?
我現在還碼不準這兩人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招魂和找魂我都聽過,但這找魂還是頭一回見,而且這兩人變化的過程太過蹊蹺,我低聲罵了一句,接著加快了速度。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石洞,底部離通道有一米多高,幾個漢子陸續跟著跳了下來,跟著倒抽了一口涼氣,
地上到處都散落著碎石,用電筒一照,石洞周圍的壁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隨時要垮的樣子,“小爺,剛才我晃到前頭有人,現在怎么又沒咧。”“錘子咧,這地兒是有人炸出來的。”一個漢子驚呼一聲,拿著電筒就蹲了下去,接著從地上撿了個什么東西起來,居然是根廢雷管,
“也不知道這貨是哪一路的,虧這龜兒子想得出來,在這么小的神道里頭埋雷管,當時就該炸塌,埋死那群龜兒子。”
“神道個求,老子就說你是個豬腦殼。走了這么多年土這你都看不出來。”說話的人瞅了瞅周圍,皺著個眉頭像是看出了點什么,聲音中全是不可思議,
“要是以前,打死我都不相信。這不是墓道,這是有人后頭才打出來的,從那池子開始一直到這里,全是在一塊實心石頭里頭,這手筆可不是一般的大,這下面到底是什么?要……要是這里頭的東西還沒有被順,我們這回怕是撿到寶咧。”
一個漢子噓了一聲,指了指我,另外的人停止了說話,都看了過來。
外頭的草坑,雷管,開裂的石壁,還有這周圍的碎石,我慢慢的走到壁頭的一面,就在前頭的壁頭上,開裂的石縫中,一個口子出現在面前,我蹲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這口子周圍的石頭,這些石頭和其他碎石不同,依稀可以看到上頭刻滿了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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