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想殺阿齊滋,這對羅成來說並不能算是震驚的事情t滋要勾引國王的女人呢,這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想殺了他的,不過從阿卜森齊爾特的表情上卻可以看出國王要殺阿齊滋並不是單純的情殺。羅成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理由,他爲什麼要殺阿齊滋?”
“因爲我。”阿卜森齊爾特說了一句讓人摸不到頭腦的話。
火炮輕咳了一聲,有點急性子地叫道:“先生,麻煩你說說清楚一點好嗎?”
阿卜森齊爾特挪了挪身子,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講道:“你們說以國王現在的地位,他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羅成想了一下講道:“據我說知國王現在並不年輕了,一個老人對女人的性趣並不是太大,他雖然有因索莎而殺阿齊滋的可能,但是我想並不止這麼一個理由。權力,國王在沙特阿拉伯這個國家的權力傾天,你根本就不可能威脅得到他。哦,不!”羅成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來盯視著阿卜森齊爾特,沉聲講道:“我知道了,錢!就算國王的權力再大,可是不管從維持自己的地位,還是他的權力,他都需要錢!”
阿卜森齊爾特面露苦笑地點了點頭,輕嘆一聲講道:“沒錯,正是錢。”說著他的目光在羅成等人身上轉了轉,接著講道:“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齊爾達石油公司做爲沙特阿拉伯的第二大石油公司,他的價值是多少,而國王這麼做全都是爲了齊爾達石油公司。”說到這裡他或許是太累了,重重地嘆了一聲,顯得難過地講道:“我只有阿齊滋這麼一個兒子,當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後阿齊滋就是齊爾達石油公司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可要是在我死之後沒有繼承人的話,那齊爾達石油公司就會收爲國有,成爲國王的財產!”
“所以他想要殺了阿齊滋?”白鴿在這時詢問道。
阿卜森齊爾特微點了下頭,接著講道:“他本來可以強行將齊爾達石油公司收爲國有的,只是那樣他會落人話柄。”
“殺了阿齊滋,石油公司就順理成章的成他的了。媽的,這老傢伙還真是陰險!”火炮在一旁罵了一句。
阿卜森齊爾特再次露出苦笑,接著講道:“其實索莎和阿齊滋的事情國王早就察覺到了,他本來想利這件事將阿齊滋除掉的,可是卻被你們在紐約阻礙了他的計劃,因此才決定直接暗殺阿齊滋的。
”
羅成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輕聲叫道:“所以你才叫我們把阿齊滋送到大清真寺來。大清真寺是穆斯林地聖地。只要在這裡。那國王就沒有辦法派人刺殺阿齊滋。對不對?”
“國王地權力再大也不會和整個穆斯林爲敵地。在這裡阿齊滋相對來說安全一點。只是”阿卜森齊爾特稍停了下。沉重地講道:“我擔心地是狗急跳牆。聽說特里爾特回來地時候帶了一隊傭兵。如果他們讓這些傭兵出面地話。那就可以毫無顧忌了!”
“他是不是也知道你所剩下地時間不多了?”羅成突然問了一個好像毫不相干地問題。
阿卜森齊爾特點頭應道:“我想應該是地。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著急行動。”說著他正式向羅成講道:“我希望你能保證阿齊滋地安全。不要讓他被國王殺害!”
羅成顯得爲難地講道:“你知道阿齊滋和索莎地關係。我想他是真地愛上了索莎。現在索莎在國王地手裡面。如果國王拿索莎做爲威脅地籌碼地話。那我想阿齊滋就算是拿整個齊爾達石油公司來交換也是要得到索莎地。”
“紅顏禍水!”阿卜森齊爾特低聲叫了一句。臉現怒色地講道:“他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地!”
羅成見阿卜森齊爾特發起火來了,就輕輕地笑道:“你說的沒錯,可是對處於熱戀中的人來說卻一點用也沒有!如果你真的想保住阿齊滋的命的話,那就必須想辦法先把這件事解決掉才行!”
阿卜森齊爾特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好像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可是張口卻又避開這個問題不談:“齊爾達石油公司是我一生的心血,我是絕不會讓它就這麼的落到國王手裡面的!”說著又一臉嚴肅地看著羅成講道:“三天,我還需要三天的時間!只要你們能保證這三天阿齊滋的安全,那等三天後我將所有資產轉移到阿齊滋的名下,那國王想要殺他就會有所顧忌的!”
“這並不是根本解決問題的辦法!”白鴿突然冒了一句。
阿卜森齊爾特火大地叫道:“那你告訴我什麼纔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咳咳”
動使他劇烈地咳了起來,不過卻也使他那顯得蒼白的+一絲的血色。
在平靜下來之後,阿卜森齊爾特又歉意地向羅成等人講道:“對不起,我不該向你們發火的。你們也知道的,一個人有病的時候總是會莫名的發火,還請你們原諒我剛纔的冒昧!”
“沒關係,這點我們理解,你也是爲了阿齊滋著想。”羅成微笑著應道。
阿卜森齊爾特扭頭向阿卜齊爾要來支票本在上面簽了一個名字遞給羅成講道:“只要你們能在這三天內保護阿齊滋的安全,那需要多少酬金你們可以自己在上面寫!”
一張簽過名卻沒有具體數額的支票,這誘惑力絕對夠大。
羅成並沒有去接支票,只是講道:“阿齊滋現在一直叫我大哥,我是不會讓他有生命危險的,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阿卜森齊爾特收回支票問道。
“索莎。”羅成簡單地說了兩個字。
“索莎,索莎”阿卜森齊爾特不斷輕念著索莎的名字,滿面的愁容,輕嘆一聲講道:“她確實是一個問題。”
“在來這之前阿齊滋已經找過我了,他要讓我去救索莎。”羅成再次講道。
阿卜森齊爾特將眼睛閉了起來,沉聲地講道:“三天後,你們可以在三天後幫他去救索莎,只是這三天裡必須讓他呆在這裡保證他的安全!”說著他再次嘆了一聲,一付疲倦地講道:“我很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談好嗎?”
“你請休息吧。”羅成說著就起身帶著白鴿與火炮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意思,他竟然向我們下逐客令!”火炮有點火氣地講道。
“你就遷就他一下吧,反正他在這個世界也活不了多久了。”白鴿有點悲傷地講道。
火炮火氣一點也沒有消,氣呼呼地講道:“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人要死,難道我每一個人都要遷就不成?”
白鴿張了張嘴卻並沒有說話,他是一個孤兒,當看到一個老人爲自己兒子做了那麼多事之後,他是多麼的希望自己也能得到父愛,因此無意之間也會幫助阿卜森齊爾特說話。
還沒等羅成幾人剛走到房間門前,就聽藏在耳裡的通訊器傳來了鐵熊的聲音:“隊長,發現一名可疑的人想要潛進大清真寺。”
早在羅成等人到達這裡之前鐵熊就率著小隊成員抵達了這裡,只是他們並沒有像羅成三人那樣進入大清真寺,而是分散守候在大清真寺四周。因爲大清真寺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鐵熊必須把所有人完全分散開來才能勉強守住整座大清真寺,而他們的主要職能也不過是警戒,沒有羅成的命令絕不會行動。
“確定對方只有一個人?”羅成推開房門詢問道。
鐵熊非常肯定地回道:“只有一個人,從他的動作來看應該是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士兵,要不要阻止他?”
“不,放他進來。”羅成說著稍微會停頓了一下,接著講道:“把他的方位告訴我。”在鐵熊報告完敵人的方位之後,羅成向白鴿講道:“將給你了。”
白鴿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要活的?”在得到羅成的肯定答覆之後,他轉身就向敵人潛進來的方向潛了過去。
“媽的,該不會是衝著我們來的吧?”火炮略有擔心地講道,不過從他的表情卻還可以看出一絲興奮,有敵人進來,那就意味著將會有戰場的,他也就有了表現的機會。
羅成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他們剛剛到這裡就也有人潛進來,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也正是爲了弄清楚這個問題,因此羅成才示意白鴿抓活的。當下羅成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坐在那裡閉著眼睛等待白鴿的歸來,只有從敵人的嘴裡才能得到答案。
想要潛進大清真寺並不是一件多麼難的事,只要經過嚴格的訓練,再加上相應的器具就可以辦到,可是想逃過善於隱藏刺殺的白鴿就顯得要困難的多了。
半個小時後白鴿肩上扛著一個人走了回來,將對方扔在地上講道:“你們猜這傢伙是什麼人?”
火炮看了看躺在地上還陷入在昏迷中的傢伙,身上穿著作戰服,身上帶著武器,臉上還有一道明顯的疤痕,他猜測地講道:“他是一名傭兵?”
白鴿輕輕地笑了笑,扯開對方肩膀上面的衣服露出一個虎頭紋身,沉聲講道:“這傢伙不但是一名傭兵,而且還是暗虎傭兵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