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藍衣男子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他伸手抱著我,也在給我輸入內力。
我說:“有必要這么麻煩的殺我嗎?”
他一臉傷痛的說:“要不是你,我才不會把這凝露給你呢?”
“凝露?”我重復道。
凝露,是什么呢?
那男子不語,算了,不說就算了。
我睜著眼,看到那人,接著問道:“我叫墨染,你叫什么?”
“藍若。”
“藍顏如是,氣質若竹。”
我自以為他是軒轅澈請來幫我的人,可是,只到最后,我才知自己錯的離譜。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那武大人就來了。
武大人來到天牢,看到那即使身處天牢,依舊一身出塵氣質的女子,不自覺的喊出:“落妃?”
我眼中帶著詫異的看著他,落妃?
水云帝王愛的女子,怎么會呢?
天啊!你不要告訴我,我是那個帝皇的女兒,那樣,這就是瓊瑤劇了。
我語氣帶著那么一絲焦急的問:“我和她很像嗎?”
那武大人說道:“也不是,只是氣質上一樣的高潔出塵。”
我笑了,這樣,很好,很好。
我問道:“武大人找墨染,所謂何事呢?”
“謀害皇后,可是你所為?”
“我為什么要謀害她呢?”
“墨染,皇后給我三天時間。”
“然后,查不出,你提頭去見?”
“是的,你只要告訴我真兇是誰就好了?”
“我要是知道,我還呆這啊!”
“你……”
武大人身邊的侍衛說:“你這刁民,竟敢對大人如此講話。”
“刁民,這名字不好聽。”說罷一針,他便不能言語,只能氣惱的看著我。
一人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好意思,本小姐不喝酒,所以,敬酒,罰酒,都不用了。”
那人拔出佩劍,我又是一針,他松開劍。
“你,不配用劍,雖然,你和劍,很配。”
眾人聽后,皆是想笑卻不敢,一副忍著笑的模樣。
我一本正經的說:“想笑就笑,我又沒讓你們不笑,真是的!”
那些人聽后,皆是一陣大笑。
那人臉色變了,怒道:“把她給我抓起來。”
然而,無一人動。
牢頭只好把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一人罵道:“妖姬。”
我重復到:“妖姬?”
我回頭,笑著對著依舊淡然的藍若說:“這名字不錯吧!”
武大人說道:“姑娘,皇后想讓你死,你若承認了,就可以免受酷刑了。”
我看著他,說道:“不用說了,是我做的,我絕對承認;可是,不是我做的,我怎么都不會應。”
我想,這就是懷璧其罪吧!皇后恨落妃,我這個相似品就不能留在世上。真狠,不愧是皇室中人。
武大人看著我,一臉的歉意,說道:“姑娘,抱歉!”
我說道:“不用解釋,你有自己的家族,自己的責任。可是,你本該是這個社會的良心,你卻成為他人的工具。”
武大人一臉愧疚,說道:“我……”
我笑了,說道:“你不用如此,沒有兩贏,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注定要犧牲了。”
他猶豫了半響,終是啟動了陣法,我看到燈光,笑了。
這種陣法我看過,布置的是八卦兩儀陣,按先天小八卦乾坤排列,配合以燈光的奇妙作用的一種戰陣。此陣以七數為殺著,每一正必有一反。
我現在就是在此陣中了,只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仿佛腳下地面會運動,盡向一邊偏斜。昏暗的天牢中,微暗的燭光更是變幻莫測,帶著那么一絲詭異。我看向前方,之覺得有七個身影,這陣法,有化一為七之妙。
我知道這陣法解法,于是出其不意,攻向第三個幻影,因為這七個幻影之中,第三個乃是真身。
攻,守,擋,劈,刺各種身法皆在用在其中,一株香后,我知道必須速戰速決。那本秘籍上的武功現在未學成之前,不得運用,于是,運用太極拳的以柔克剛及跆拳道的氣力。很快,那人就敗下陣來。
那人倒下了,我也力氣也用的差不多了。
那藍衣藍若則是一閃而至,扶著我。
武大人不信的后退,怎么會呢?
這些年,無人可破的陣法,這個十幾歲的少女居然破了。
這男子,氣勢如王,如此高深的武功,真的是被抓來的嗎?
武大人嘆息一聲,突然看到身邊的男子,說道:“他,怎么在這里。”
“你不知道他是邪教中人嗎?”那武大人一臉的擔憂。
“邪教又怎么,比那些表面滿口道德仁義,實際包藏禍心的所謂好人,好多了。”我最討厭那些假仁假義,不幫而找一堆理由的人了。
我說到:“武大人,這八卦兩儀陣,布置的不錯。”
“八卦兩儀陣,她知道名字,那她不是僥幸,而是知曉。”那藍衣男子和武大人同時想到。
我說到:“我困了,你走吧!皇后怎么對你,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不要來煩我,放心,我不會離開的,即使離開了,我也會回來的!”
那人終究嘆了一口七,離開了。
我打了個呵欠,對藍若說道:“好累,我睡會。”
說罷,我安心的睡了,既然他來幫我,就不會害我。
一個時辰后,我睜開眼,問道:“你可以聯系外面的人嗎?”
他詫異的看著我,我說:“我在外面的人不知誰可信。”
情不自已的露出悲傷的神情,我最不愿的情形,就是身邊之人的背叛。
他說道;“干什么?”
我說:“沒什么,散布一些謠言而已。”
接著,我對他和雪兒就是一番耳語,他聽后,笑了。
雪兒則是詫異的問:“就這樣嗎?”
我答道:“就這樣。”
雪兒接著問道:“染兒,你就只讓那市井民眾這樣傳些謠言就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