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外喧嘩不斷,墻內佳人淺笑。
夕陽下,那女子一襲素衣,那般閑適的坐在秋千上,青絲隨意的披散著,白玉為肌,芙蓉如面,新柳如眉,櫻唇嬌艷,那一張令人心悸的絕美臉蛋。
尤其是女子那琉璃似的眸子,里面蕩漾著波光更是牽動人心,讓人心醉神迷。
一陣風過,素衣偏飛,飄逸如仙,但是那女子此時慵懶而魅惑的淺笑,卻讓女子更加的耀眼,能讓人瞬間失了魂魄。
寒煙來到院落時,入目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即使身為女子,寒煙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完全就是一禍水,還是一個聰慧的讓人心驚的禍水;如斯佳人,怕是少有人不愿意傾盡一切只為博佳人一笑吧!
“墨墨,你怎么還穩坐在這呢?”寒煙不得不承認這家伙完全就是不能以常理推論,別人全都那般的擔憂,這人卻這般閑適!
“寒煙,事情辦好了嗎?”我抬起手,看著受上的單寇說道。
“一切都準備好了,可是沒有水那渠道要著也沒用啊?”寒煙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淡定,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帶著微笑望著寒煙,眼中有著一絲戲謔。
寒煙看著我眼中的戲謔,說道:“你就只會在這欺負我!”
“塵,我欺負寒煙了沒有?”我望著南宮塵問道。
“沒有,只是和她打個啞謎而已!”南宮塵清越的聲音傳來,完全就是一副二十四孝相公模樣。
寒煙知道這兩人要是不想說,就不會讓人知道,于是把一切交代好就轉身離去了。
“婚禮快開始了吧!”我問向身邊的侍女。
“應該還有一個時辰就要開始了!”那侍女低頭說道。
“好戲就要開始了,塵,我們換衣服去!”我笑著說道。
當南宮塵看到那兩套黑衣,不由的露出一笑,這丫頭,簡直就是不把人家打擊死她就不罷休,人家大婚當日她卻穿著這只有皇家貴族婚禮上才能出現的如此之好的黑色錦緞。
回頭望著那丫頭眼中的笑意,當時這丫頭說要黑色的衣服,自己還以為這丫頭要干嘛呢?
后來知道這丫頭完全就不知這衣服的含義,恐怕只單純的以為這樣吸引眼球才穿的吧!就像當初那婚禮上的一襲白衣一樣!
不過,這丫頭的這囂張,自己是無比喜歡,自己的丫頭,沒有什么是不能穿的!當然,那最美的樣子只能自己看到。
我和南宮塵穿好后,紅玉他們就來了,看到這兩人,不由嘆道,這還是人嗎?
兩人一襲黑衣,頭上僅用木簪挽著,可是那一對木簪,一看就絕非凡品。
同樣風華絕代的兩人,加上這黑衣,那高貴神秘的氣質是更加的吸引人,衣服比尋常衣服更緊,更加顯出身材,衣服上繡著紅色的花朵,銀絲溝邊,分外妖嬈。
這兩人,要是誰說不是一對璧人,恐怕口水都能淹沒他們。
可是,這兩人今日如此高調的出場,恐怕今后想低調都不行了!
“阿染,可想好了!”紅玉問道。
“姐姐,我長大了!”我正要撲入她的懷中,卻被南宮塵給一下子摟住了。
凌亦也不甘示弱的摟住紅玉,瞪著南宮塵。
我和紅玉相視一笑,這兩人啊!
“是啊!我家妹妹長大了!”紅玉感嘆道,很有我家兒女初長成的喟嘆。
“姐姐,你們先去吧!”我笑著說道。
“阿染,你還是別笑了,你這對人一笑,我怕某人會把我給拆了。”說罷,很有深意的望著南宮塵。
“我凌亦從來不是怕事之人,該來的總會來的,我能保護自己想守護的!”凌亦說道。
“走吧!南宮塵說道。
于是,兩架馬車向將軍府駛去。
馬車上,我慵懶的靠著南宮塵身上,有著免費的抱枕,怎么能不用能?
“丫頭,我恨不得把你給藏起來!”南宮塵嘆了一聲,那聲音極輕極細,我卻聽出他的恐懼。
“塵,丫頭是你的,不會跑得!”我望著這男子的脆弱,話就脫口而出。
另外一架馬車上,紅玉靠在凌亦的肩膀上,那娃娃在凌亦懷中。
“亦,你說,那人能保護好丫頭嗎?”紅玉擔憂的問道。
“傻瓜,那人的實力,我們恐怕連十分之一都沒見到,若我猜的沒錯,若他是那人,這世間鮮少有他得不到了東西或辦不成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凌亦說道。
“可是、、、”紅玉還想說話,被凌亦打斷。
“你那妹妹,完全就是禍水級的人物,她不禍害他人就好了,你還擔心別害她!”凌亦說著,想著自家娘子和寶貝兒子都那么在意那禍水,語氣的酸味可見一般。
當然,他是不會承認,自己其實很佩服那人的,也不知今天她又要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呢?
當我們下車來時,因為婚禮已經開始,所以沒有多少人在外面,凌亦他們直接進去了。
眾人望著這一家三口,男的俊,女的魅,小的萌,可真是完美。
如絲場景,女子是嫉妒紅玉的好運,男子是艷羨凌亦的好運。
看到嘉賓都來了,主婚人喊道“一拜天地。”
那一襲大紅錦緞的兩人對著天拜倒,只是這十分甘愿就不得而知了。
“二拜高堂!”
那兩人向堂上的兩人望去,將軍是帶著笑意,可是夫人就是有了一絲愁緒了。
“夫妻、、、”主婚人還沒喊完,就被一聲嘆息打斷。
“唉!”那一聲輕嘆,竟是說不出的好聽。
“真是的,也不等我來,怎么就拜了呢?”那聲音再次傳來,卻如同秋葉輕飄,如同曉露潤花,如同櫻花綻放,是那般的動人。
眾人不由的愣住,如此好聽的女聲,那又會擁有怎樣的容顏呢?可是,這人怎么在人家拜堂拜了一半來,還打斷了人家的婚禮呢?
就在所有人驚駭無聲之際,那兩道身影從半空中飄落,遠遠的,便聞道一陣清香,帶著雪的清冷,令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