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2月6日比利時哈瑟爾特貝弗洛訓練場
經過一個多月的磨合兩個連的士兵配合的愈發默契,步坦同協的戰術已經訓練的頗爲熟練,如果把比作戰車是進攻的長矛的話那麼護衛在戰車旁的擲彈兵就是保護身體的盾牌。對於這一個月來取得的訓練成果兩位連長也是頗爲滿意,不住的感嘆如果庫爾斯克戰役時也能有這樣熟練的配合而不是裝甲兵好擲彈兵各自爲戰也許戰局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今天是長官們觀摩軍演的日子,所有人都有絕對的自信把自己最出色的一面展現給觀摩人員。
在訓練場上裝甲兵基本上都穿著維特師長從意大利海軍那裡劫來的皮夾克和皮褲,他們在夾克上縫上了代表黨衛軍的肩章和領章。由於夾克內襯裡摻有防火的石棉因此在四個月後的諾曼底戰役裡很多裝甲兵就是靠著這件夾克從被擊中後著火的坦克裡逃脫。
擲彈兵們則在野戰服外面套著一件M44豌豆式迷彩罩衫,頭戴迷彩帽罩的M42鋼盔,臉上塗著油彩,這形象與幾十年後的各國特種部隊相差無幾。
在演習開始前要進行歡迎觀摩長官的儀式,裝甲兵們把自己的坦克排整齊後列隊站好,擲彈兵們也將自己的半履帶車排好後除了駕駛員外都下車站在車的後面,以師長維特爲首的十幾位希特勒青年團師的軍官則站在隊伍的最前面等著觀摩團的到來。
在第12裝甲團1營3連的聚集區域,連長小裡賓特洛甫正給大家鼓勁,“同志們,我想大家都知道這一個月來的辛苦訓練是爲了什麼,那就是能夠把這些算是古董的四號坦克換成豹子,如果那些來觀摩的大人們滿意了那麼換裝備就是一句話的事,你們有沒有信心讓他們滿意?”
“Ja!”全連的人齊聲應道。
“Gut.”小裡賓特洛甫點點頭,“這次軍演我們的對手是第二十一裝甲師,演習內容是裝甲兵在擲彈兵的幫助下快速突入對方防線佔領他們的指揮所,速度越快越好,狠狠挫一下那些國防軍大佬們的優越感。”
所謂的指揮所就是一個插著藍旗的小帳篷而希特勒青年團師的指揮所是另一個插著紅旗的小帳篷,演習中如果哪一方佔領對方的指揮所那就判定哪方勝利。順帶一提,本次演習爲了節約成本雙方沒有投入炮兵部隊,槍炮也全都是空包彈。
“裡賓特洛甫中尉,接下來的演習中我的連一定會盡全力掩護你們向前衝鋒的。”身著國防軍碎布片迷彩罩衫頭上戴著一頂軍官野戰帽(樣式與大檐帽差不多不過帽徽和鷹徽都是用布織的,沒有防風帶,因爲質地較軟因此戴著舒服)的威廉走了過來。
“放心吧,我們絕不會辜負你們的努力,我的連一定能第一個拿下對方的指揮所。”
“祝你們成功。”威廉說完轉頭看著夏莉,“夏莉,演習的時候小心點,不要受傷了。”
“謝謝關心,威廉,你也要注意安全。”夏莉頗爲禮貌的迴應道。
“好的,我保證。”威廉使勁擠出一個笑臉後離開了。
“約亨,這我可忍不了啊。”約亨左手邊的卡爾煽風點火道。
“亂說什麼呢,威廉對夏莉只不過像是兄長關心妹妹那樣而已。”約亨裝作不在意。
“可是他們又不是兄妹,萬一……噢!”卡爾還沒說完就大叫一聲,扭頭一看發現夏莉正一臉微笑的踩著自己的腳。
“卡爾,你剛纔和約亨說什麼呢?”夏莉在保持微笑的同時加重了腳下的力道。
“我只是說威廉同志非常關心你,就像哥哥照顧妹妹那樣。”卡爾趕忙改口道。
“卡爾同志,話是不可以亂說的,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哦。”夏莉就像長輩那樣教導完卡爾後移開腳。
“絕對沒有下次了。”卡爾趕忙保證,突然想起來,“不對啊,我旁邊不是霍斯特嗎?”
“今天天氣不錯。”此刻霍斯特正站在最右側望著天。
“賣隊友啊你。”卡爾無可奈何。
“哈哈。”約亨被卡爾逗笑了,心情放鬆了很多,他突然發現伊琳娜意志沒說話於是關心道,“伊琳娜,你不必太緊張,這只是一次演習,以平常心來進行就好。”
“我的日常就是準備戰鬥,現在機會終於來了。”伊琳娜臉上不再像平常那樣面無表情,帶著想要馬上作戰的急迫感。
“伊琳娜,戰鬥不是你人生的全部,你還可以擁有別的選擇,戰爭結束後你會重新上學,認識新的朋友,開始一個與以前不一樣的人生。”約亨心中有些震驚,他沒想到東面的那個政權可以把一個花季少女變成戰爭機器,不過現在元首與之相比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如果不是那個毀了我一切的人我……”伊琳娜還沒說完只聽見小裡賓特洛甫叫了一聲,“大家注意了,老爹和其他人馬上就來了!”
約亨看向遠方發現三輛黑色奔馳車開了過來,中間那輛車上插著元帥旗(兩枚交叉的權杖),前後兩輛插著將軍旗(納粹鷹鷲)。這就是迪特里希、古德里安和倫德施泰特的座車。
看到觀摩團的座車過來後維特他們立刻上前迎接,很快汽車挺穩,黨衛軍上將賽普·迪特里希、格哈德·馮·倫德施泰特元帥、海因茨·古德里安大將和其他前來觀摩的軍官從車裡走出來。
維特作爲代表向觀摩團行舉手禮後道,“感謝各位將軍和倫德施泰特元帥閣下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蒞臨本師,我作爲師長代表全師官兵保證接下來將爲諸君奉上一場精彩的軍事演習。Heil!Hitler!”
“Heil!Hitler!”溫舍、邁爾、蒙克和其他軍官也跟著行舉手禮,觀摩團中除了迪特里希屈起右手回禮,倫德施泰特拿起元帥略杖回禮外其他人都用普通的軍禮回禮。
“弗裡茨,你可是我手把手帶大的兵(維特是警衛旗隊最早的成員之一),怎麼跟我也說這些客套話?”迪特里希用他的大嗓門說道。
迪特里希今年57歲,身高1.6米,體形敦厚,面色紅潤,,圓臉小眼睛雙下巴,棕色頭髮褐色雙瞳,脖子上戴著橡樹葉雙劍騎士鐵十字勳章,這是他在哈爾科夫反擊戰取得勝利後希特勒親自頒發的榮譽。他的制服外面套著一件定製的白色翻領大衣,左臂的鷹徽和袖標都用金線繡成。如果不是迪特里希穿的這身軍裝,約亨覺得他和一個巴伐利亞農民沒有什麼區別。
“希特勒青年團師作爲西線爲數不多的精銳部隊當然值得重視,而且維特師長的士兵大多數沒有成年因此在武器裝備上我可以優先考慮一下。”作爲裝甲兵總監的古德里安說。
古德里安今年55歲,身高1.7米,體形適中,身穿一件紅色翻領大衣,上嘴脣留著一撮仁丹胡,國字臉方下巴,藍眼睛灰頭髮,脖子上戴著橡樹葉騎士鐵十字勳章,這是1940年古德里安閃擊法國後希特勒親自頒發的。由於長期忙於德國裝甲部隊的組織規劃和武器裝備因此他的臉色較差,鬢角處也有不少白髮。
“作爲西線總司令視察一下裝甲部隊的情況是很有必要的。”倫德施泰特說完這句毫無特色的話後用略杖敲了幾下左手。
倫德施泰特今年68歲,身高1.7米,體形偏瘦,面帶皺紋,藍眼睛黑頭髮,長臉高顴骨方下巴,上嘴脣留著稀疏的白鬍子,與古德里安穿著相同款式的大衣,脖子上戴著騎士鐵十字勳章,這是1941年由他指揮的基輔戰役取得大勝後獲得的。有意思的是倫德施泰特領章卻是校官禮服款式,這是因爲德國第18步兵團將其封爲該團的榮譽團長,在第二帝國和第三帝國的將帥中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比如興登堡)。
接下來是觀摩團代表倫德施泰特、古德里安和迪特里希在維特的介紹下依次與希特勒青年團師的軍官們握手。倫德施泰特戴著黑色皮手套左手拿著綴有黑紅兩色繩墜的略杖只是面無表情的握一下手算是應付一下,古德里安則面帶微笑的握手順帶客套幾句,至於見到自己昔日部下的迪特里希可算打開了話匣子:
“弗裡茨,”迪特里希拍拍維特的肩膀,“時間過得真快,現在你也是師長了,這幫娃娃們被你訓練的怎麼樣啊?”
“報告老爹,就像我們剛入伍時那樣,一個個都準備充足鬥志昂揚,隨時都能投入戰鬥。”維特自豪的回答。
“好!”迪特里希聽了很高興,“我的兵帶出來的兵也都是好樣的。”
“老爹,我們原來在警衛旗隊師留下的兵還好嗎?”溫舍和邁爾問。
“在你倆被調走後那幫娃娃們都很想你們,有一些甚至求我讓你們回來。可惜啊,去年這幾場惡仗打下來沒剩下多少人了,新補充上來的孩子年紀和這個師的人差不多。”迪特里希收起笑容,表情變得凝重。
“其實我倆也猜到了,畢竟東線的戰鬥是在殘酷,今天還在一起說笑明天說不定就天人兩隔。”溫舍有些惆悵。
“是啊,一旦盟軍登陸,這些孩子也會面臨激烈的戰鬥,我和馬克斯能做的只是讓他們盡力生存下來。”邁爾也有些無奈,不過他遠遠沒料到幾個月後的戰鬥之殘酷:師長維特戰死,他和溫舍成了美英盟軍的戰俘,全師只有十分之一撤回德國。
“我原本以爲老爹會是一個很嚴厲的人沒想到他對別人這麼和善,可以說是愛兵如子。”約亨以前只在黨衛隊報紙《黑色軍團》的照片上見過迪特里希:一身黑色制服上掛滿勳章,臉上一雙小眼睛加上上嘴脣的仁丹胡(1942年迪特里希結婚後颳了鬍子)給人一種很兇惡的印象,真正見面後約亨才發現迪特里希其實是個很和善並關愛士兵的大叔。
“是的,我當初在警衛旗隊師的時候老爹把他手下的每一個士兵都當成自己的孩子去關懷包容他,他就像我們的父親一樣照顧我們,給所有人一種家的溫暖。”小裡賓特洛甫對迪特里希的欽佩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連長,你也在用老爹的方法照顧我們,”夏莉插話道,“和我們一起吃飯一起訓練,如果誰有問題你會積極的幫忙解決,誰犯了小錯誤你並不急於訓斥而是溫和的告訴他下次不要再犯了。”
“蒙克上校,好久不見了啊。”與蒙克團長握手時迪特里希態度突然冷淡下來,笑的很勉強。
“託老爹福,一切都好。”蒙克也拉長他的土豆臉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看起來老爹和蒙克團長關係不太好,他倆怎麼了?”夏莉問。
“唉,別提了。”小裡賓特洛甫嘆了口氣,“4年前在法國戰役的時候……算了,不說這些了。”(1940年的法國戰役時因爲迪特里希和溫舍座車被英軍襲擊導致與部隊失去聯繫。當時還是營長的蒙克誤以爲迪特里希被英軍打死於是下令槍殺幾十名英軍俘虜作爲報復,具有騎士精神的迪特里希獲救後得知此事從此與蒙克關係僵硬。)
寒暄完後觀摩團便開始檢閱部隊,舉著略杖的倫德施泰特和古德里安走在左面,迪特里希和維特走在右面,其他軍官則跟在身後。
在檢閱半履帶車方陣時隨著觀摩團的前進擲彈兵們紛紛舉起右手行舉手禮,一些來自國防軍的軍官敬軍禮。倫德施泰特和古德里安輕輕點頭以示迴應,而迪特里希則衝他們豎大拇指,“孩子們士氣不錯,待會兒演習的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啊。”
“放心吧老爹!”這些稍顯稚嫩的大男孩齊聲喊道。
來到裝甲兵方陣時迪特里希向裝甲兵們招呼道,“孩子們好啊!”
“老爹好!Heil!Hitler!”這些年輕的士兵看到這位一戰時期就駕駛坦克翻越戰壕的傳奇老兵後紛紛向他行舉手禮。
“這不是裡賓特洛甫的兒子嘛。”瞅見了小裡賓特洛甫於是走過去和想他寒暄兩句。
“老爹,第1裝甲營3連全體人員接受您的檢閱。Heil!Hitler!”看到迪特里希走過來小裡賓特洛甫立刻行舉手禮。
“不用這麼正式,魯道夫。”迪特里希笑了笑,“在這裡過的還好吧,你父親昨天打電話給我託我問問你的情況。”
“請老爹代我轉告家父我一切都好,請他不用掛念。”
“孩子,有空還是回家看看你爹吧,聽他的語氣他是真的很想你啊。”身爲外交部長裡賓特洛甫也是一位父親,也會思念自己的孩子。
“我也想他,只是現在訓練實在太忙我根本抽不開身,請轉告家父只要有了空閒時間我一定回去。”讓小裡賓特洛甫沒想到的是盟軍諾曼底登陸後自己因爲受傷、指揮作戰、交通不便等各種因素直到紐倫堡審判時他才與裡賓特洛甫隔鐵窗相望見了最後一面。
“好的。”迪特里希點點頭,“早就聽弗裡茨說你的連有兩個女娃娃也在駕駛坦克,能否讓我見一下?”
“當然。她倆一個叫夏莉另一個叫伊琳娜,同屬於325車組,就在那兒。”小裡賓特洛甫指著約亨車組道。
“兩位女娃娃你們好啊。”在小裡賓特洛甫的陪同下迪特里希來到約亨車組前向夏莉和伊琳娜打招呼。
“見到你很榮幸,老爹。Heil!Hitler!”夏莉向迪特里希行舉手禮。
“你好,迪特里希將軍。”伊琳娜向迪特里希行軍禮,她不太習慣用“老爹”這個親切的叫法。
“你這個女娃娃真厲害,聽弗裡茨說你居然自告奮勇要當坦克的無線電員,待在後方的通訊室裡面也一樣可以爲祖國效力嘛。”
“老爹,我認爲我待在前線也是一種祖國效力的方式,而且我做的並不會比男人差。”夏莉挺直腰板回答道。
“Gut,老爹欣賞你的觀點,不過要是打仗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這麼個漂亮的女娃子受傷可就不好了。”迪特里希叮囑完又看向伊琳娜道,“這位來自烏克蘭的女娃娃,烏克蘭可是個好地方,我們剛進攻俄國的時候你們都很熱情,紛紛拿出最好的食物招待我們,每路過一個村子你們就朝我們扔鮮花甚至主動幫我們幹活,現在想來那段日子真是美好啊。”
“迪特里希將軍,既然我們烏克蘭人是這樣招待你們的,你們又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伊琳娜淡淡的問道。
“伊琳娜,你不能這樣說,老爹你別生氣,伊琳娜只是隨便說說。”約亨嚇了一跳,趕忙爲伊琳娜解釋。
“唉,說起來我心裡也聽過意不去的,”迪特里希嘆了口氣,“都怪希姆萊和那幫金毛野雞發神經,人家好心好意歡迎你你卻如此對待別人,那些特別行動隊乾的那是人事嗎,簡直就是在玷污SS!還有科赫(埃裡希·科赫,原東普魯士大區領袖蘇德戰爭爆發後擔任烏克蘭佔領區總督,在統治烏克蘭時期將大量糧食和物資劫掠到德國,甚至以掠奪人口的方式把烏克蘭人強送到德國的工廠做苦力。)那個金毛野雞,對你們比斯大林還狠,要換我我也反了!伊琳娜,對你們烏克蘭人的遭遇我表示同情,可惜我做不了什麼。
迪特里希公然評論希姆萊和納粹黨魁對佔領區的政策讓約亨嚇了一跳,不過正是由於迪特里希那敢於仗義執言的個性讓他在國防軍中也有很好的人緣,甚至連人際關係不太好的隆美爾也與他私交不錯。
“沒錯,說什麼都晚了,你們德國馬上就要失去烏克蘭了,接下來就是烏克蘭人與俄國人的戰爭了。”伊琳娜一雙綠瞳緊盯著迪特里希,約亨能感受到她的雙眼中所包含的憤怒與仇意(不管是對俄國人還是德國人),如果當成元首對烏克蘭人好一點也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局面吧,約亨這樣想道。
“真是苦了你了,“迪特里希嘆了口氣,“一個女娃子卻攤上這麼一個亂時代。”
“我們烏克蘭人相信宿命論,一切事物都是由命運所操縱,因此請迪特里希將軍不必如此感傷。”顯然伊琳娜並不怎麼接受那迪特里希貓哭耗子式的同情。
“命運這玩意兒誰知道呢。”文化只有小學生水平的迪特里希並未明白伊琳娜所說何意,又看向約亨道,“你就是這個車組的車長約亨吧,長得挺帥,是一表人才,希姆萊最喜歡你這種金髮碧眼的人了,說什麼可以創造雅利安人(迪特里希指的是希姆萊的“生命之源”計劃,該計劃內容爲讓金髮碧眼的黨衛隊隊員與金髮碧眼的日耳曼少女**以誕生純種雅利安人,後期因爲時間來不及改爲從佔領區掠奪金髮碧眼的斯拉夫寶寶以日耳曼化。)……”
“老爹,約亨的指揮能力也是很優秀的,不客氣的說他們車組就是我們3連的錐子尖。”害怕迪特里希失言的小裡賓特洛甫趕忙打斷他的話。
“那麼約亨,既然你是這兩個女娃娃的車長那麼作爲長官和男人你可要拼儘自己的一切來保護好她們,你有這個決心嗎?”迪特里希不再說笑,而是很嚴肅的看著約亨。
“請老爹放心,”約亨挺直腰板,一雙碧眼直視著迪特里希許下誓言,“以上帝的名義,我就算以生命爲代價我也會保護好夏莉同志和伊琳娜同志。”誓言許下之後約亨真的差點送命,但他從沒有後悔過。
“好小子,是條漢子!”迪特里希錘了約亨一下,“我最佩服那些重情重義之人,約亨,這次演習你要把在自己最好的水平都發揮出來,到時候我親自幫你們挑選最好的豹子。”
“請老爹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迪特里希將軍,演習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還沒有聊完嗎?”已經檢閱完畢的倫德施泰特和古德里安走了過來。
“小夥子好好幹,我看好你。”迪特里希拍拍約亨的肩膀。
“想不到你們這裡還有女兵,還有一個是斯拉夫人,現在不光黨衛軍,國防軍也到處都是東方面孔(指的是蘇聯各個民族組成的幾百個東方營),不過我們國防軍可沒有女兵。”作爲老牌軍人加容克貴族的倫德施泰特顯然對夏莉和伊琳娜有些偏見。
“元帥閣下,這位夏洛特同志是軍人後代,她作爲輔助人員加入本師服務祖國,而伊琳娜同志更是爲了與德意志一起消滅布爾什維克威脅才與我們並肩作戰的。”維特用官話解釋道。
“反對布爾什維克……”倫德施泰特臉上的皺紋抖動著,“你們黨衛軍的口號倒是變了啊,剛進俄國的時候……”
“倫德施泰特閣下,我們此次是來觀摩演習的,別的方面還是不牽扯了吧。”古德里安打圓場道。
“也是,席臘赫(HJ第一代青年領袖)說的好,Vaterland的未來就在這些孩子身上了。”倫德施泰特以譏諷的語氣說完後轉過身去。
“元帥,爲了讓演習更有意思我們可否打個賭?”一向護犢子的迪特里希眼見倫德施泰特如此嘲諷黨衛軍和希特勒青年團師的士兵他絕對出來維護他們的尊嚴。
“什麼賭?”倫德施泰特轉過身來。
“就賭第一個佔領對方指揮所是不是約亨的車組,如果不是的話那麼我給你500帝國馬克,如果是的話你給我500帝國馬克,你看如何?”
“打個賭還是可以的,不過我不是想要這500帝國馬克。”倫德施泰特答應了。
“孩子們,老爹能不能賺到這500帝國馬克就看約亨車組的表現了!”迪特里希對裝甲兵們喊道,潛臺詞很明確,“到時候大家多幫幫約亨他們。”
“你放心吧老爹!”裝甲兵們齊聲喊到,就算是爲了給黨衛軍爭口氣他們也要讓迪特里希賭贏。
“請元帥閣下和兩位將軍到上面觀摩軍演。”維特指著前方的一輛半履帶車道。
“還是趕緊看戲吧。”倫德施泰特說著往前走去,古德里安和其他觀摩團成員跟在後面。
“孩子們,你們一定要贏,不是爲了我的錢,而是要讓倫德施泰特那個老容克看看我們黨衛軍的本事,讓他再也沒有神氣玩他那根木棒子。”迪特里希靠近約亨他們打氣道。
“請老爹放心,我會向元帥展示我們黨衛軍的實力,讓他不再輕視我們。”約亨說。
“我也是,一定要好好挫一下他那莫名其妙的男人比女人強的優越感。”倫德施泰特那輕視女人的態度讓夏莉憋著一肚子火。
“讓他看看斯拉夫人與日耳曼人有何不同。”顯然倫德施泰特對斯拉夫人的歧視刺激了伊琳娜。
“好好幹,氣一下那個老容克。”迪特里希說完也往半履帶車走去。
“請大家做好準備,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演習將於十分鐘後正式開始!”站在半履帶車上的維特拿著喇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