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跟做夢一樣在子佩的身體里呆著,他感覺好像在看電影一樣,時間一下就過去了,這時候賈東感到有一點怕,他怕自己因在這里怎么辦,但現實是他也沒有什么辦法,不過他知道黑子就在他的身邊,如果他有什么事黑子一定會幫助他的,想到這里他也就放心了。
正當賈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有人進來說道:“館主在嗎?”賈東一看,是一個黑布長衫的中年人,個子不高,看起來很文弱的樣子,這時候賈東笑著迎了上去,“原來是胥管家,光臨小館有何貴干?”一邊說著,一邊請這位到一邊坐,這位看來很心急,直接就問賈東館主在嗎,賈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帶著這位到了后堂,這時候館主獨自坐在庭院里喝茶,見到來人后請這位坐下,賈東也就轉身出來了。
不多時靳長老背著藥箱出來了,賈東趕快上去接過師父手中的藥箱,靳長老說道:“跟我去出診。”賈東跟在師父后面出了醫館的大門,這時有一輛大車正等在那里,一行人上車后馬車疾速向前跑去。
不久車馬停了下來,師徒二人下車見到了一座很大的府邸,賈東抬頭一看上面有柴王府三個大字,這時候胥先生帶著師徒二人從側門進到了里面,進到里面賈東感覺眼前一亮,假山、綠樹、紅花應有盡有,一派園林風景,可比魯老板公司里的那個小園子可氣派多了。
經過一條彎曲的回廊后一行人到了一間臥房,三人進去后見到一個年青人無力地坐在室里,只見這人身著一件綠袍,雖然滿臉病容,但還是能看得出他身上散發出的富貴之氣。
這時候胥先生介紹道:“這位是曹郡王。”
那位綠衣病人無力地抬了抬手道:“先生有禮了,小王實在病得不輕,不能迎接先生,還請先生見諒。”
靳長老趕緊施禮道:“郡王那里話,折殺小的了,能為郡王服務是小的福氣。”說罷叫賈東把藥箱給他遞了上去,靳長老則仔細地為這位王爺把脈。
靳長老長身行禮后道:“能否請主人屏退左右。”
胥管家見曹王爺點頭后就叫左右服侍的仆人退下。
這時候靳長老說話了“小王爺這不是得病了,是中毒了。”此言一出眾人一驚,這時候從內堂里出來一個中年婦人快步走到這位王爺身邊坐下,急切地問靳長老這是怎么一回事。
靳長老望著管家問道:“這位是…”
“不礙事,這位是小王爺的生母,靳先生但說無妨。”胥管家說道。
靳長老給這位婦人施了個禮后說道:“這是一種****,雖然毒不是很大但長期停在體內會傷身的。”
“神醫可否解得此毒?”中年婦人迫不及待地問。
“這個當然能解。”
“解此毒麻煩嗎?會不會傷到身子?能不能查出什么人下的毒?”中年婦人一個勁地提問題搞得靳長老是無從答起。
這時候這位小王爺說話了。“母親,請讓先生給孩兒解毒吧,其它的事后面再說。”中年婦人聽他這么說也就不再多言了。
靳長老說道:“此毒可解,但是有點費事,需我回醫館配好藥后再來給小王爺解毒。”
“王府里的藥很齊全,先生需要什么藥可在王府里取用,不必費事回醫館取藥。”那中年婦人又開口說話了。
靳長老道:“夫人,不是藥物的問題,而是老夫一個人煉制不了這藥,需得回去我同小堂的館主跟幾位坐堂的師傅一起煉藥,煉此藥不單講究用藥還要講究手法,王府可安排人手到小店里做個幫手,藥煉成后可直接將藥帶回直接給小王爺服用,夫人您看如何?”
“如此最好。”看來這位婦人同意靳長老的說法了。
大家又回到了祖氏藥館,賈東叫店里的伙計把店門關了,請王府來的人都到了后堂喝茶,賈東自己就忙開了,安排店里的伙計跟著不同的師傅開始煉藥,這過程王府里的人一步也沒離開過,他們吃的飯都是王府特意叫人送來的,看來是那位王爺的母親交待好的。
看著師傅們忙著煉藥,賈東也沒有閑著,等館主把自己的那份藥煉好后,安排這位胥管家在后院跟館主喝茶。
“胥管家在柴王府供職多少年了?”館主問道。
“我從小就在王府里長大的,十幾年前開始做管家的。”看來這位胥管家對王府是非常的清楚。
“小王爺喜歡到外面吃東西嗎?”館主故意把事情往曹王的病上引。
“館主何以如此問?”
“這是因為小王爺中的這毒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是吃這毒有一段時間了,只是因為不知為什么忽然藥量加大了才會這樣出現身體不適。”
“先生可知道這是什么毒嗎?”
館主想了一想回答道:“據我所知這是南海邊的人配制的毒,是用多種的毒草煉制而成,主要是這種毒用的是多種毒草配制而成,一般醫生是看不出是什么原因的,只有接觸過這種毒的人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本館的靳先生也是常年在南方行醫才知道此毒的。”
“那館主可知道此毒是什么人煉制的嗎?”胥管家看來想知道更多的。
“能煉此毒的人不多,我知道的也是前南漢王朝的女巫樊胡子會煉此毒,其他的就不知道了。”看來館主這次是直擊主題了。
這時候胥管家陷入到了深思,館主也不多說,靜靜地看著他。
折騰了一夜后,藥房里總算把藥煉制出來,王府的人得到藥后飛快地回王府去了,館里的人也都累了,全部都回房休息去了,此時只有賈東跟館主兩人在藥店中。
“子佩,王府里的情況怎么樣的?”館主叫賈東跟他坐在院子里一邊喝茶一邊問。
“王府里我去的地方看起來還很平靜,小王爺這次病得這么沉重,王府里也不是很亂,只是小王爺的母親有點慌張,但從丫環們的反應來看都不是太緊張,特別是師父說小王爺中毒后,她們都反應正常。”
“嗯,看來王府里這幾年過得很平靜,現在是讓他們亂起來的時候了,你叫王府里的人把消息散開。”
“好的,但這是為什么呀館主?”賈東有點奇怪。
“當年下毒的人估計不是一個,而是有好幾個,一般情況下要給一個皇帝下毒這事談何容易,除非有人里應外合才能把事情做成,現在這些人完成任務后一定是蟄伏起來了,如果跟他們無關的事他們一定不會出動,現在往日的毒藥又重新出現,他們一定坐不住,只要他們動起來就會有痕跡。”看來館主讓靳長老把他的身世告訴了他。
“館主怎么會想到南漢劉鋹的身上?”賈東看這時候大家都還在睡覺,乘這個時候想跟館主多學點東西。
館主笑道:“劉鋹這個人很奇怪,只用婦人跟宦官,女人到也罷了,但宦官只會也只能生活在皇宮和王府之內,沒有其它地方可以容下他們了。”
“可這些人其它王宮里也有呀?”
“這要從毒藥說起,當年毒殺周世宗和周太祖兩人都死于一種毒,而這種毒很少有人會制,藥材也只有南漢地界里有,特別是樊胡子又是南漢的人,她是第一個研制此毒的人。”
“看來是得從那里查起,但有沒可能是別的人找樊胡子制的毒?”
“有這可能,但不管怎樣還是要從南漢舊庭的人著手。”
“這樊胡子到底是什么人,凈搞這些壞事?”
“我也不知道,這個你問你的師父去,他才從那邊回來,木系堂一定跟他說過。”
“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