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wèi)了阻止魔鏡再興風(fēng)作浪,我先用鎮(zhèn)妖符將其鎮(zhèn)住,只是鏡中的林俊也逃脫不了符咒的鎮(zhèn)壓,痛苦不堪。
“林俊對不起,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你先忍一忍,我不能讓這魔鏡再害人,只有先鎮(zhèn)住它了?!蔽覍χR子裡的林俊說道。
“他不是林俊,林俊在我那?!币粋€身影從門外閃了進(jìn)來。
“和煦,你怎麼來了?”我驚訝的看著他。
“因爲(wèi)你有難,我就必須來保護(hù)你。”和煦說道。
“謝謝你。”我感激的看著他。
“林俊在我那呆的很好,這魔鏡就是要利用你對林俊的感情,才幻化成林俊的樣子,騙你說林俊的魂魄被囚禁於此,讓你不得施展,現(xiàn)在你可以盡情的對付它了。”和煦說道。
聽了和煦的話,我沒有了顧忌,鏡子裡那張林俊的臉不斷的扭曲著,我對著鏡子念道:“三昧真火”,從我口中吐出的火球直撲魔鏡。一陣陣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鏡中已經(jīng)沒有了林俊俊俏的臉龐,而是一隻張滿了棕色毛髮的怪物不停的搖晃著,哀號著。
“沒想到你連‘三昧真火’都連會了,大有前途啊!”和煦笑著說道。
“也許註定我就是做這一行的吧!”我說道。
哀嚎聲漸漸的小了下去,鏡子突然碎掉了,一切都平靜了,只是這些屍體的該如何處理出去,真有點頭痛。
“這些屍體就交給我吧,我把他們都運到那片林子去,他們雖然枉死,但畢竟生前和你相處的不錯,死後也一定會聽命於你,對你以後的計劃大有幫助?!焙挽阏f道。
“好吧,那就這樣吧,我先去看看他。”我指了指地上暈著的許震豪。
和煦開始用他的辦法運送屍體,我把許震豪用念力弄到了我原來住的房間,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還在驚恐之中。
“啊,我,我死了嗎?”許震豪驚恐萬分的說道。
“你沒事,鏡子已經(jīng)被我毀了,一切都過去了?!蔽艺f道。
“可是,可是,死了好多的人,那些死人呢,他們都跑出來了?!痹S震豪恐懼的看著房間。
“放心好了,我都處理好了,這是我以前住的房間,如果你覺得那個房間害怕,就住這裡吧?!蔽艺f道。
“真的沒事了?”許震豪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都處理好了,你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說道。
“好,我聽你的。”許震豪長出了一口氣。
“最近有沒有見過阿佳?”我問道。
“有,她斷了一隻胳膊,說暫時要養(yǎng)傷,等傷好了以後再來找我,讓我別亂惹事?!痹S震豪說道。
“好了,你知道該怎麼做的,我先走了,有空我會回來看你,自己小心點。”我說道。
“可是,別墅裡一下子少了那麼多人,我怎麼和別人解釋啊!”許震豪說道。
“我會盡快調(diào)一批人來補上的,你放心好了,繼續(xù)你的戲就是了?!蔽艺f道。
門口的保安對別墅裡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我離開的時候也是將自己整理了一番才走的,而且還用了障眼法,如果被他們看到我的傷,再笨的人也會知道里面出了事。
離開以後,我先叫來一些親信,挑選了幾名精明的人進(jìn)入別墅,當(dāng)然都是由許震豪親自帶進(jìn)去,並通知門口的保安,就說是人事調(diào)動,原來的人被派出去辦些特別的事去了。
回到家裡,剛關(guān)上門,就聽到周毅在外面叫我,我急忙又把門打開,周毅和許震濤走了進(jìn)來,看到我肩膀的傷,大爲(wèi)驚訝。
“這是怎麼回事,你去哪了?”周毅問道。
“我原本在附近的公園閒逛,可是接到了許震豪的求救電話,我就去了別墅,結(jié)果那裡出了事,除了門口的保安,其他裡面的人全被一面魔鏡殺了?!蔽艺f道。
周毅拿來了藥箱,一邊爲(wèi)我上藥包紮,一邊聽我將那裡發(fā)生的事情,許震濤一聽說裡面的兄弟都死了,又難過起來。
“幸好和煦出現(xiàn)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一時間又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得知鏡子裡的林俊是假的,我也就敢動手了?!蔽艺f道。
“你也真是的,也不叫上我和你一起去,也許就不會受傷了,這一爪抓的不輕啊,都快到骨頭了。”周毅心疼的說道。
“沒事,不是還沒碰到骨頭嗎,過幾天就好了。”我笑著說道。
“你呀,總是不顧安危,讓自己身處險境?!敝芤懵裨沟馈?
“震豪他沒事吧!”許震濤問道。
“只是受了點驚嚇,沒事?!蔽艺f道。
“可是一下子沒了那麼多人,他怎麼和外界交代啊?!痹S震濤問道。
“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已經(jīng)有新人頂替進(jìn)去了。”我說道。
許震濤這次安心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他一直放心不下那邊的事,畢竟都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還有他辛辛苦苦拼回來的事業(yè),不過此時正是風(fēng)口浪尖,還是保命要緊。
被換了人馬的別墅,自然就在我的掌控中了,隔三差五的就會有人向我彙報別墅裡的情況,主要是都有什麼人出入過。
這幾天也還算太平,我的傷口雖然還隱隱作痛,可是已經(jīng)好很多了,呂天皓見我受了傷,一再的追問,還說要找人家算賬。我只是偷笑他,編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故事,他知道我在騙他,不過他倒是很理解我善意的謊言。
傍晚的時候颳起了大風(fēng),看樣子又是一場大雨將至,我提前關(guān)好了窗戶,然後站在窗前看窗外的狂風(fēng)肆虐。
有人按響了門鈴,打開門,我愣住了,門外站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是他!他怎麼會來我家,阿佳受傷了,張茜也重傷在身,難道他是單槍匹馬來的,他究竟有什麼企圖?
“怎麼,不歡迎嗎?還是你習(xí)慣了讓客人站在門外?”男人用一種調(diào)侃的口吻說道。
“進(jìn)來吧!”我回過神來,把他讓到了客廳。
他看到我的肩膀,眼神透著驚訝,進(jìn)到客廳坐了下來,我給他倒了杯水,然後也坐下了。
“怎麼受傷了?”他問道。
“不小心弄傷的?!蔽曳笱艿馈?
“不想告訴我。”他看著我。
“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了也改變不了什麼,又何必再問呢!”我說道。
“你對我有戒心是很正常的,畢竟我們是對立的,但是我有個毛病,既然你是我的對手,我就不希望有別人來傷害你,說白了,就是即便是死,我也要你死在我的手裡。”男人孤傲的說道。
“呵呵,也許我的敵家太多了吧,如果你不早點下手的話,恐怕真的會被別人搶先的?!蔽艺f道。
“不會的,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時常注意那些對你不利的人?!蹦腥苏f道。
“你來我這,不會只是要對我說這些吧!”我說道。
“當(dāng)然不是,不過,我是很有誠意的來看望你的。”男人說道。
“我怎麼沒看出來你的誠意呢,如果像你說的那麼有誠意,就把你的面具摘下來,連真面目都不敢讓人看的,還提什麼誠意啊!”我歪著頭看著他。
他遲疑了,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猶豫,忽然他緊盯著我看,像似在想什麼,又像在下最後的決心。
“好了,看你那爲(wèi)難的樣子,我可不喜歡難爲(wèi)別人,既然你不想做就別做了,最多我信你的誠意就是了。”我說道。
“我可以讓你看,不過我有個條件?!蹦腥苏f道。
“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你的樣子沒興趣了?!蔽椅⑿χf道。
“呵呵,你真是個狡猾的女人。”男人說道。
“因爲(wèi)我屬狐貍的,狡猾是我的本性?!蔽倚Φ?。
“哈哈哈哈,好一個本性,如果早點認(rèn)識你,也許我每天都會很開心?!蹦腥苏f道。
“認(rèn)識我就會開心,那我不是忙死了?!蔽艺f道。
男人又笑了,他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坐下,而我卻在他坐下的一瞬間起身去給他拿水果了,然後很自然的坐到了他原來坐的位置。
“你還是躲著我?!蹦腥藷o奈的說道。
“不是躲你,你又不會吃了我,畢竟男女有別,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我說道。
“你總有自己的理由,可是歸根到底,只有一個理由,你我心知肚明?!蹦腥苏f道。
“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我問道。
“既然來了,就做好了準(zhǔn)備讓你問的,只要你相信我的回答,問什麼都可以?!蹦腥苏f道。
“娜提是你什麼人?”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就知道你會問她。”他像變戲法一樣,手裡變出一隻黑色的小紙鶴。
我本能的警惕起來,對這不祥的東西,我真的是不想再見到,黑色紙鶴每次出現(xiàn)都會有人死,沒有人願意看到死亡通知書。
“還是那麼緊張?!彼粗?。
“你還沒有回答我。”我說道。
“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我是娜提的徒弟,不過我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一個徒弟,因爲(wèi)當(dāng)年我還很小。師傅怕我被迫害,從我入門的那天,就很保密,而且?guī)煾祵⑺吷鶎W(xué)都留給了我?!蹦腥苏f道。
“你是來找我報仇的?”我問道。
“只對了一半,雖然師傅是死在你手裡,但是卻是被人利用了,如果沒有她們,或者師傅是被你們喚醒的,也許就不會這樣。師傅很喜歡你,所以她生前不讓別人傷害你,但她也很嫉妒你,所以她不斷的騷擾你身邊的人。“男人說道。
“我該怎麼稱呼你?!蔽艺f道。
“叫我羽順吧,我是孤兒,名字是師傅起的,她撿到我的時候,我躲在一個破爛的雞窩裡,身上還沾著羽毛,而且?guī)煾嫡f我很乖,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庇痦樥f道。
“你來找我,不怕她們知道嗎?”我問道。
“呵呵,我可以說成爲(wèi)了早日實現(xiàn)她們的計劃,而故意接近你的,其實編個理由很簡單的。”他笑著說道。
沒想到阿佳她們竟然連娜提的關(guān)門弟子都找到了,這小子不僅精明,而且本事不在娜提之下,當(dāng)初對付娜提就費了我們好大的周章,如今他的出現(xiàn),我們不知能不能應(yīng)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