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梅子跟著我們來到了客廳,慕容天龍把一盒藥遞給了歐陽梅子,“多久才能夠出結(jié)果?”
“這個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呀,我又不是搞這方面的,到時候結(jié)果出來了,我就跟你們說,還有什麼事兒沒有,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歐陽梅子拿到了藥盒之後,態(tài)度就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zhuǎn)彎,感覺就是想翻臉不認人,過河拆橋。
就在這個時候王子文走了過來,端了一杯水,遞給了歐陽梅子,“這件事情真的很緊急,越快越好,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把結(jié)果拿到手。”
“那個孤兒院不是你……”歐陽梅子說完了之後,又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下去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後嘆了一口氣,將王子文遞給她的那杯水一飲而盡之後,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歐陽梅子給我發(fā)來了一條短信,說是結(jié)果要等三天,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王子文和慕容天龍。
王子文整個人的情緒還是十分的亢奮,我總是擔心這個王子文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我看著面前的王子文,“這些天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就等著歐陽梅子那邊出結(jié)果了,你就不要輕舉妄動了!”
王子文閉上眼睛,一副十分睏倦的樣子,然而他立刻又擡起頭來,瞪大眼睛看著我們,“我不可以就這麼坐以待斃的等著結(jié)果,我們要主動出擊!”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王子文,雖然不知道他所謂的主動出擊是什麼意思,但是可想而知的是,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果然,王子文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和慕容天龍兩個人,“這段時間我們就經(jīng)常去孤兒院送東西,順便監(jiān)視他們,不能夠再讓他們給小孩子吃那些東西了!”
我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王子文,“你不可以把這件事情當成是你生活的重心,難道你不上班了嗎?”
“上班可以請假,但是這些孩子的生命卻是無法延續(xù)了,我不能夠再忍受這種事情繼續(xù)惡化下去!”王子文整個人就好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樣,一副十分篤定的樣子。
我想了想,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有點緊張,於是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看了看四周,“黃思思去哪裡了?”
“前幾天請假了,說是家裡有點事情,回家去了。”慕容天龍立刻回答我的話,他也知道此時此刻必須得緩和一下氣氛,不能夠就這樣子僵持下去。
王子文似乎沒有聽到我們兩個人說話一樣,坐在那裡,眼神直直地盯著地板,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十分可怕的氣勢,讓人有點畏懼。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立刻跑到了門口,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黃思思,我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黃思思,“你不是家裡有事情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黃思思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一臉不耐煩的把我推開,大步朝著裡面走去,“我回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該不會,你們在裡面偷情吧!”
王思思來到了客廳,看著正在那裡傻傻坐著的慕容天龍還有王子文兩個人一臉疑惑的樣子,“你們兩個人是怎麼了?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失魂落魄的樣子,看上去一臉衰相!”
我立刻走了過去,拽了拽王思思的手臂,衝著她擠眉弄眼了一番,沒有想到王思思竟然一把將我甩開,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一副嫌棄的樣子看著我,“好好說話,幹嘛拉拉扯扯的,本來就跟你不熟!”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瞪大了眼睛看著黃思思,“真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回來了!”
黃思思冷哼了一聲,然後看著我一臉不屑的樣子,“要是我不回來的話,你覺得你們有多餘的錢可以支付這裡的房租嗎?”
誰跟錢過不去呢,我想了想這裡的房租,瞬間將自己的情緒給壓制了下來,然後一副討好的模樣看著面前的黃思思,“我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王子文竟然一屁股站了起來,憤憤不平的樣子,“難道金錢的誘惑力有這麼大嗎?難道可以因爲金錢而放棄自己的自尊和原則嗎?難道可以因爲金錢就肆意的踐踏別人的生命嗎?”
重點是王子文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衝進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了一臉懵逼的黃詩詩,還有我和慕容天龍兩個人。
由於黃思思不知道發(fā)生的這些事情,所以當王子文說了那些話之後,她理所當然的覺得王子文就是在罵自己,氣得整個人一臉的通紅,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們兩個人大肆的宣泄自己的脾氣,“我是招誰惹誰了,衝著我發(fā)什麼火,我看他大姨媽來了吧!”
我和慕容天龍兩個人實在沒有憋住,忍不住笑出了聲,黃思思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兩個人,雙手叉腰,“笑個屁呀,有什麼好笑的,我看你們兩個人最喜歡看熱鬧了,回房間去,難道沒什麼事兒了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捂著自己的嘴巴,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在陽臺之上,享受著陽光灑在身上的那種溫暖的愜意感。
就在這個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不遠處一個奇怪的身影,然而就在我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的瞬間,那個身影又消失不見了,難道是我的幻覺嗎。
我搖了搖頭,剛剛我眼角的餘光確確實實看到了一個真真切切的身影,絕對不是我的幻覺,我篤定的點了點頭,然後二話不說直接衝出了房間,朝著樓下跑去。
等到我跑到我房間正對的那片樹林的時候,那一個人也沒有,是在那棵大樹的底下,草叢明顯有被人踐踏過的痕跡。
這些證據(jù)表明確確實實剛剛有人站在了這裡,我越發(fā)的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剛剛一定有人在監(jiān)視我,這一瞬間,一股寒意突然從地面席捲而來,包裹住了我的身體,我深吸了一口氣,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眼珠子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zhuǎn),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就在這個時候,我捕捉到了距離我身體不遠的一個方向,有一個晃動的身影,雖然那個人十分靈巧的躲避著我的目光,但是很快就被我追蹤到了,我整個人衝了過去,就像是猛獸撲向獵物一樣,死死地按住了那個人。
誰知道對方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的魁梧,他抖了抖肩膀,便將我甩了出去,他站起來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我是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棄的,於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他的後背再一次的撲了過去,這一次我緊緊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任憑他怎麼甩手,我就是不鬆手。
最後他竟然直接一個硬摔,狠狠的把我砸到了地上,我撲哧一聲吐了一口血,但是我仍然咬牙切齒的掐著他的脖子,“你是誰,爲什麼跟蹤我?”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臂,似乎是要掐斷我的手臂一樣。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身體一起開始前後左右地搖擺著,然而任憑怎樣晃動,我就是不鬆手,我緊緊地盯著他,“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絕對不會鬆手的,到底是誰派你過來跟蹤我的,你到底是想幹嘛?”
那個人用力的拍了拍我的手背,踩著粗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你……要我說話……也鬆一鬆手啊!”
我想了想,然後鬆開了一點力氣,那個人立刻深吸一口氣,劇烈的呼吸著,“我是……我是好人……”
我冷哼了一聲,然後用力的用自己的膝蓋頂了一下那個人的臀部,“你少在這裡忽悠我,我又不瞎也不傻,你說你是好人,我就相信嗎?如果你真的是好人的話,爲什麼偷偷摸摸的跟蹤我?”
那個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真的是好人,你真的冤枉好人了!”
“我冤枉好人了?”我再一次的冷哼了一口氣,十分不屑地看著他的後腦勺,“你說你自己是好人,那你就告訴我,爲什麼你要跟蹤我?”
他一臉爲難的樣子,“這個我還真的不能夠說,對方說了不讓我告訴你!”
我咬牙切齒地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盯著他,“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還不老實還不說實話的話,那就真的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我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力道再一次的加大了幾分,他整個人的臉色開始有些蒼白,拼命的捶著我的手背,我狠狠的盯著他,“到底說不說,如果說實話的話,你就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熟悉的人影走到了我的面前,竟然是歐陽梅子,只見歐陽梅子看了看那個人,然後又看了看我,走過來,用力的掐了我一下,我疼得手一鬆,那個人趁機就逃走了。
我生氣地指了指那個人的背影,然後看著面前的歐陽梅子,“怎麼每次出事的時候都是你跑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斷了一條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