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呆呆的看著季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心里面滿是疑惑。
“錦年,等會兒記得用冰袋敷眼,不然明早你就成兔子眼了。我會嫌棄的!”
俯下身子的季州將手上的冰袋遞給時錦年,在時錦年的耳邊輕輕說道。
“知道了,季州你先去睡吧。”時錦年接她手中的冰袋,看著季州,心里特別的感動。
但是話最后的一句,那是什么意思!嫌棄我,為什么?
“記得敷眼睛,我可不想明早起床看見一個錦年兔子。”季州再次提起了兔子,說完就立即走了,怕慢一步就被時錦年叫住。
“季州,說什么兔子呢!你給我說清楚。”時錦年又一次聽到兔子,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氣得想跳腳。可是季州已經關上了房門。
時錦年的聲音透過房門,傳入季州的耳朵里,季州不免感到有些好笑,太遲鈍了。
看著手里簡易的冰袋,時錦年放到眼睛上,雖然有點涼,但是她能感覺到季州的一片熱心。
時錦年躺在沙發里敷著雙眼,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在冰塊完全消融之后。時錦年才慢慢起身。
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有點僵硬了,時錦年看著手里面的冰袋。本來直接回臥室的她跟之前的季州一樣,半路取道于廚房。
廚房里的時錦年將冰袋肢解了,才明白季州的良苦用心,難怪自己怎么覺得這個粗糙的冰袋沒有漏水。
原來季州在里面加了一個保鮮袋,將冰裝在袋子里密封了。然后在外面裹了一根毛巾,即能夠防止溫度過低,也可以更好的敷眼睛。
時錦年將冰袋處理好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間。路過季州的房間外時,停頓了一下腳步,深深的望了一眼。
回到房間里的季州已經睡著了,睡顏…很差。
時錦年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再不睡明天就不能起床了。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漸漸入睡。
一夜無夢。
季州早上起床的時候,沒有看見時錦年的身影。就知道她昨晚睡晚了,今天早上一定會睡過頭的。
也不去打擾她,給她放個假。讓時錦年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跑。
時錦年起床的時候,看著窗外的太陽以上樹梢頭。連忙穿衣起床,推開臥室門。
屋子里除了時錦年就沒有其她人在,季州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
時錦年看著桌子上面的便條,明白了季州對自己的關心,心里面滿滿的全是感動。
季州一般都不喜歡用言語表達,而總是在一些細節方面上不動聲色的做出來。
昨天晚上給自己送冰袋,雖然話里話外都是說自己丑,但是時錦年還是可以感覺到里面的一絲關心。
今天早上給自己留早餐,還放了自己一天的假,不是國民好閨蜜嗎?
時錦年洗漱完之后,吃光了季州給自己留的早餐。然后收拾得干干凈凈的,拍了拍手里不存在的灰塵。
回到房間里將自己也收拾收拾,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睛上完全看不出
哭過的痕跡。這都是季州的功勞。
時錦年出了門徑直去了季州的寵物店的,雖然季州是老板,還給自己放了假。但是待在家里胡思亂想,還不如去寵物店幫忙。即使有些累,可是會讓人感到很充實。
而此時此刻的季州正在應對一個特別客人,而小徐則在旁邊看熱鬧。
不是小徐不幫忙,而是客人只要季州處理。所以就落得清閑待在旁邊。
時錦年到的時候,季州已經快要崩潰了。一個大男人的比一個女孩子還害羞,至于嗎?
“哎!小徐這是這么回事啊!你季州姐旁邊那男的是誰啊。”時錦年戳了一下旁邊看戲的小徐,想要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咦!錦年姐,你今天怎么來了?老板不是放你假嗎?”小徐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突然感到有人在叫自己。回過頭一看,發現是請了假的時錦年,有些驚訝!
“這個先不管,季州和那個男的是怎么回事兒?”時錦年指著店里的季州問道,望著小徐求解釋。
“錦年姐,其實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今天我來店里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小徐也不清楚情況,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早上來店里的時候,那個男人就一直纏著季州不放,拉也拉不住。
時錦年看小徐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就走向季州,小徐不清楚,本人總不能不知道吧。
“季州,季州…”
“錦年?你怎么來了啊!不是說讓你在家好好休息嗎。”季州剛聽到時錦年的聲音還以為是幻聽,結果又來一聲。
轉過頭看向門口,這不是時錦年是誰?季州皺了皺眉頭,對時錦年的到來有些不悅。
“在家里一個人很無聊的,所以就來咯。”時錦年對季州的責問毫不在意,反而走近了季州,對她的手里的東西有些不解。
“你在干嘛呢!”
“沒什么,桌上的早餐看見了嗎?”季州將手上的東西隨意的放在一邊,脫下手套,帶著時錦年坐在桌子上。
“恩,我都吃了,那些不會都是你做的吧!”時錦年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廚具上面的殘留物,這會兒正好問問。
“恩,是我做的。”季州聽到時錦年的話,停頓了一下。今天她早上打包的一份早餐回家,然后放進鍋里熱了一下。這也算自己做的吧……
“季州,你真好,不如我嫁給你怎么樣。”時錦年看著對面季州的眼睛,真誠的說道。
“不可以。”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啊?什么不可以!”時錦年看著站在旁邊的男人,有些奇怪!我說我的,關你什么事啊!
“不許嫁給季州,她…她……反正你不可以嫁給她”男人的話吞吞吐吐的,臉上一片緋紅。但是說到嫁不嫁的問題,他就堅定了起來。
時錦年聽著話若有所思,看了眼季州,又瞟了一眼旁邊的男人。有情況啊!
季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不快點老實交代。
“別多想了,我們沒什么。”季州看著時
錦年這副表情,就知道她腦袋里想的是什么。
“季小姐,我…我……”
“什么都不用說,我都知道了,你走吧。”男人似乎想要說些什么,看著季州的臉有些口吃了。
季州直接打斷了男人的話,先發制人。糾纏了一早上,你不煩我都煩了。
“可…可是。”男人聽到季州趕自己離開,有些著急,想要跟季州說些什么。但是越著急越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不需要。之前的我們只是巧合,你不用這樣認真。不管遇到誰,我都會這么做的。”季州的手撫上額頭,為什么這男人就是聽不懂話呢!還不走。
時錦年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感覺很是有趣。但是看到季州有些煩躁不安的時候,就開口解了圍。
“季州是我的人,你不許打她主意。”
時錦年的話嚇到了男人,與此同時也嚇到了旁邊看戲的小徐。
季州的面上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而季州的內心里是一片混亂。時錦年,你在胡說些什么,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人。
看了看周圍三個人的神色,時錦年不由得好笑起來。
“不…不是的,季小姐。”男人有些失落,看著季州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季州瞥了一眼旁邊偷笑看戲的時錦年,又看了看男人不相信的表情。時錦年,你惹出來的,那就由你結束吧。
季州站起身來,走到時錦年身邊俯下身來。時錦年看著季州,昨晚是給冰袋,今天又要做什么。
時錦年看著季州慢慢接近自己,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額頭上有一處柔軟被觸碰,季州這是……親了自己。
沒有聽到動靜,時錦年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季州好像去后面了。那個結巴男已經離開了,所以時錦年看向門口時,只有小徐被嚇到的立在那里。
“小徐,那個男人呢!”時錦年走到小徐身邊。
“……”小徐指了一個方向,他還沉浸在剛剛發生的事情里,沒有反應過來。
時錦年順著方向看過去,只看到男人漸漸消失的背影。有些無趣,這么快就走了,還沒有玩夠呢!
“錦年姐,你和季州姐兩人……”小徐有些郁悶,他想再確認一下。
“你覺得呢?”時錦年并不明確回答小徐,感覺這樣逗他還挺好玩的。
時錦年說完就進去找季州,小徐就愣在那里,看著錦年姐消失在眼前。
錦年姐的老公不知道吧!不然怎么會讓錦年姐來上班……
而在屋里的季州正被時錦年逼問。
“好玩嗎?”
“……”
季州表示沉默,什么也不想說。無視了旁邊的時錦年。
時錦年見季州不說話,也就換了一個話題。反正兩個人又不是沒有親過,而且這只是親的是額頭,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兒。”
“……”季州換了個方向,還是不想回答。
“不許沉默。”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