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們?nèi)齻€人就這樣達成了一致,為了紀年的健康成長,以后時錦年都不用去上班了,就在家照顧紀年。
雖然時錦年跟凌盛世之間的事情還沒解決,但是她跟紀年之間的事情卻是解決了。
三個人吃了飯,阿姨去給紀年洗澡,然后紀年跟平時一樣乖,自己睡覺去了。
時錦年回到房間,凌盛世去了書房。
因為時間還早,時錦年就躺在床上在看手機,刷微博,她最喜歡看微博上的搞笑段子。
生活本就這么路虐心無聊了,她也只能上微博上找點樂子。
然后看見有個博主一直在秀他家的狗和貓,這個博主竟然火了,而且還非?;稹?
不過他曬的貓貓狗狗真的非??蓯?,又干凈又通人性的感覺。
特別可愛,無論人有什么煩惱,看到這對貓狗都能讓煩惱煙消云散。
所以時錦年就喜歡上了它們,突然之間她也很想養(yǎng)一只狗,這樣在她無聊和無助的時候,就能跟狗狗說說話了。
那些不能跟人透漏的煩惱她都可以跟小狗傾訴,多一個傾訴煩惱的對象也不是不好。
想起之前在時家相處了幾個小時的小白,時錦年還有點想念小白。
雖然跟小白相處了短短幾個小時,但是時錦年卻覺得小白跟她仿佛認識了好久一樣。
因為他們都是一樣的可憐。
“咔嚓……”突然響起了開門聲,時錦年嚇得手機差點跌落在床上,握緊手機然后緊張的朝門口看去。
她意識到自己睡姿不正,橫著躺在床上,頭是掛在床沿的。
看到凌盛世走進來,她趕緊挪著身子躺正姿勢,雙手平攤在床上,另一只手上還握著手機,眼里帶著一些警惕望著凌盛世走過來。
幸好她有兩部手機,所以現(xiàn)在晚上還能玩玩手機,她之前那部比較好一點的手機被王小見給仍在了馬路上。
凌盛世走過來,在床沿邊坐下,看了看她,然后看了看她手中握著的手機。
她的手握得很緊,好像生怕別人將她的手機給搶走了一樣。
雖然那個手機已經(jīng)舊得有點破
爛了。
凌盛世伸出那個完好的手,準備摸摸時錦年的額頭。
但是他的手剛抬起來,時錦年就敏感的將腦袋往后縮了縮,好像生怕他的觸碰一樣。
凌盛世愣了愣,也就沒有將手放在她額頭上,在空中停頓了半秒之后就將手給放下了。
時錦年現(xiàn)在對自己這么排斥這么敏感,凌盛世也是無奈。
雖然很想寵寵她,但也不能讓她成為驚弓之鳥。
凌盛世從床的另一個方位上了床,躺下,時錦年雖然也躺著,但是身邊多了一個凌盛世,她的身子就繃直起來。
就這樣繃著身子不敢動。
凌盛世自然知道她的拘謹,他往她身邊靠了靠,將她擁在自己懷里,“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
“你不會吃了我才怪?!睍r錦年反駁的小聲嘀咕。
撅了撅嘴吧,心里滿是鄙視。
凌盛世愣了一下,隨后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想不到你還挺邪惡的?!?
時錦年意識過來,凌盛世所說的吃了她,那個吃了非她理解的吃了她。
她支支吾吾,“我,我哪有邪惡,明明是你邪惡好嗎?”
“嗯,是我邪惡,睡覺吧。”凌盛世知道她倔強,他主動退讓,將她往懷里擁了擁,讓她睡覺。
時錦年當(dāng)然不敢這么睡了,“能不能正常的睡覺?”
“現(xiàn)在不正常?是不是該做點什么才叫正常?”凌盛世突然真的邪惡起來了。
時錦年趕緊防備趕緊否認,“才不是,我是說,這樣不會碰到你的傷口嗎?碰到了你該多疼啊……”
“我硬的地方比這更疼,你怎么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绷枋⑹姥凵衩噪x,透著欲念。
時錦年愣了一下隨后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了,旋即面紅耳赤起來,下意識抬手打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打到他哪里了。
“嗯……”她的手一放下,就聽到凌盛世疼痛的悶哼聲,腿也往上翹了一下。
時錦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打到他的中間部位了,頓時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不是故意的……”
“
你是有意的。”凌盛世說。
時錦年無辜,“好吧,那我離你遠點。”
剛準備挪開,卻被凌盛世一把緊扣在懷里,“好了,不鬧了,睡覺?!?
時錦年的耳朵被迫貼在他那熾熱的胸膛上,她能聽見他節(jié)奏稍快的心跳聲。
“砰,砰,砰……”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心房。
那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帶動得時錦年的心跳也加快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原來安安靜靜的躺在凌盛世懷里是竟是這種安心的感覺。
安心得她都不想離開,突然有一種錯覺,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多好啊。
可,錯覺終究只是錯覺。
時錦年知道未來的變故很多,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在你身邊的人未來會在哪里。
但是如果每天都想著未來的話,那人活得太累了,最美好的還是享受和珍惜當(dāng)下。
時錦年沒有動,靜靜的躺在凌盛世的懷里。
這樣聽著他的心跳聲也未必不是一種幸福。
這種靜靜的幸福讓她不想睡著,所以也一直沒有睡。
她聽著凌盛世的呼吸聲一沉一浮,她輕輕的,緩緩的抬起手,想在他睡著的時候偷偷摸摸他。
手剛放到他臉上,凌盛世就睜開了眼睛。
嚇得時錦年想趕緊將手給拿開,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凌盛世已經(jīng)看到了,她要是急匆匆的拿開的話,就顯得自己太不坦蕩,太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于是手在停頓了兩秒之后,她大膽的往凌盛世臉上摸了一下,又迅速撤離。
凌盛世低垂下眉睫看她,“手感如何?”
“不怎么樣,胡子太多,扎手。”時錦年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回應(yīng)了他的話。
“明明刮了胡子?!绷枋⑹勒f道。
“那是明明刮了,你沒有。”時錦年聲音聽不出起伏。
但是凌盛世卻聽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沒想到她還會乘其不備講笑話。
時錦年覺得有點怪異的將他的手從自己鼻子上拿開,“不要捏我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