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林.冬春篇》
做三色蛋糕;
做納豆味的糯米團,,回憶起童年,這是最難忘的味道,即納豆拌糯米年糕。電影拍著她種植的糯米,拍錘年糕和怎么做納豆。
做凍蘿蔔;
做柿子;
做煎蛋卷,烤紅薯;
做紅豆,煎紅豆餅,蒸紅豆包。曬紅豆,種紅豆……
做面片;
烤薄餅;
腌菜,蕨菜;
摘野菜,,摘野果;
摘野菜,做野菜;
冬花味增醬;
野蒜鮭魚白菜花意面……
卷心菜,花樣就多了點。把卷心菜的外層部分做成干炸蔬菜,里層部分磨碎加入面粉做成胡蘿卜蛋糕。
種土豆。水煮土豆。土豆沙拉。把土豆泥加入面粉做成松軟的土豆面包……
翻土、除根、播種、澆水、殺蟲、除草,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好像總在同一個地方轉圈,最后又回到原點。
但是不是,正如媽媽的那段話,并非轉圈,而是像螺旋一樣。
如果影片就以這種狀態發展下去有平平淡淡的結束了的話,就總覺得缺失了什么。
可是,這里的人往往春季種下土豆,儲藏起來留到冬季吃,來年開春繼續播種土豆,以保證冬天有食物。
這一次主角今年不再種土豆了,因為冬天不會再住在小森了。
原先是因為不喜歡城市的喧囂浮躁,又無處可去,回到了偏遠的小森。也許居住在小森卻從內心抗拒著永遠留在小森,把回到小森當做是一種在大城市無法立足的逃避。
可是在小森的這段時光也經歷了人生不可缺少的歷練或者修行。
從自己剛開始回小森收到媽媽的信時對媽媽那段話的無法理解,到最后離開小森林前對那段話的頓悟。
或許正如媽媽的離開一樣,只不過是選擇不再逃避罷了。
但是也有因為覺得自己在這種美好的地方躲避起來是對小森的“褻瀆”的緣故。
山川細雨、繽紛森木。
蒼郁的森林,有水滴的氣息,溫柔的清風,在這里就如同世外桃源的地方。
在這日復一日的生活歷練中,最終從安靜篤定中找回了力量,重新回到都市去闖蕩,去面對未知,最終收獲了幸福,敢于繼續邁出那一步,收獲幸福。
很多人終于就想起了這個獨立自強的少女,想起片頭雨后的樹葉,孤獨站立的鳥,一個女孩騎著單車從林間小道穿行而過。
再次回來已經是五年后。
或許一切都沒有改變,變的只是生活姿態。
很多時候,人無非是在不停的尋找自己的合適狀態罷了。
、、、、、、
“過來過來,慢點走,大家跟上啊。”
“前面就是小森了,是川弘導演他們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在那里跟我們一樣在種地種菜,有時候沒有準備種子也是我們給他的。”
穿著工裝的禿頂中年人熱情洋溢的給旅游團介紹著。“你們看前面,就是那個房子,之前其實是沒有的,川弘先生來了之后就花錢請我們搭建起來,花了好多天。”
“嗯嗯,這幾塊地也是他租借的,他說自己不會待太久。那塊農田是我的,在電影里出現過。對了,我們都沒有收錢,不管讓我們做什么,我們不要錢。川弘導演說了是給小森拍一部電影,大家都很配合,很高興,我們也希望能夠出一份力,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地方,只有有這么一群人。”
“到了到了,電影里面市子的家,川弘導演也在這里住了一年多。隨意參觀啊,可以拍照,一次不要進來太多人,不要著急。”
“就是這個爐子,其實是從我家搬來的,算了,就永遠留在這里吧。對對,這些是川弘導演的手稿,有劇本還有分鏡頭腳本,嗯,他是這么說的,讓我們掛起來給大家參觀了。這邊也有坂井小姐寫歌的草稿,這兩位都是很認真的人啊,真令人羨慕啊。”
“好了,午餐給大家準備的也是影片中出現過的當季食物,有幾種組合套餐,大家先點餐吧。”
“……”
有游客看著柜子上的奶粉罐,一時之間皺眉了起來。
好像在電影里也一閃而過存在著。
大師用它來表現什么呢?
新生嗎?
其中必有深意!
禿頂中年人回到家,擦了把汗,接了一杯水大口的喝了起來。“今天也很多人啊。”
“是啊,他們城里人怎么見到什么都新鮮。”中年人老婆正忙活著,雙手不停。“自行車還是太少了,今天又有十幾個女孩子要在那條路騎,我也不懂。”
“我看看。”中年人翻出一個本子。“哦,川弘導演也早料到了,好厲害啊。他說可以再買五輛回來,以每小時五百円租給游客,一個人一小時就是五百啊,這錢太好掙了。”
“他們參觀他們的,我們還是照常干農活。”中年婦女說道。
“是啊,我們還是憑著這個吃飯的。”中年人站在門口,看著那邊抱著各種目的興沖沖過來的游客。“已經大半年了,這種情況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啊。也挺好,多持續一天,小森就多一筆收入了。”
“叔,叔~~”這時候一個小青年跑著過來。“我們準備的特產又賣光了,現在旅行團出現了分歧,有人要進山挖野菜和摘野果,有人想去電影里釣魚的地方……”
“哎呀,真是太折騰了。”中年人火急火燎,又去翻翻那個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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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山綿延不絕,十分壯闊,山勢起伏,密織豎立。
山中,自己已經看到很多的野生小動物,不時穿行而過。
最讓自己心頭發顫的,據說晚上會有野狼出沒。
女生怕的要死,至少要死66次。
嚇的連忙加快腳步。
自己隨著旅游團入山游玩的,可是人有三急去了一下方便,回來的時候鬼影都沒有了。
好像自己一直沒有存在感,唉。
掏出手機看了看,這里沒什么信號。
打開里面指南針軟件,指針還是瑟瑟發抖的轉圈著,好像這一帶磁場很不穩定。
高大入云的參天大樹,云霧繚繞,根本看不到天空。
繞著大樹走了一圈,她仔細看著樹葉分布,就這樣確定了回去的方向,暗自打氣繼續向前走著。
耳邊暫時只有鳥雀啼叫,但還是需要盡快離開啊,入夜了就一定很危險了。
很快,自己仿佛聽到了流水的聲音。
再確認了一下方向,女生繼續往前走去。
那流水聲越來越清晰了,讓她覺得不對勁。
如果是回去的方向的話,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溪流流水啊。
越往前走,就覺得心里滲得慌。
自己都覺得是不是走錯方向了,越往里走越是荒蕪,雜草叢生,蟲蟻行過。
但是,自己漸漸的發現,也只有腳下這一條羊腸小道呢。
不然回去吧。
又在這時候,好像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女生急忙加快腳步,心神一震。
扒著兩邊雜草往前走去,那陣聲音越來越清晰,她很肯定自己沒有聽錯。
這不是幻覺。
繼續往前走去,最后好像穿過了一層濃霧,終于眼前一亮。
看到青山綠水,看到白云藍天。
涓涓細流自深山而出,蜿蜒不知深處。
前方,一處碧青的小水潭,有一男一女兩道年輕身影,似乎在垂釣。
男生一身牛仔褲和白色襯衫,干凈整潔,有幾分俊朗之氣。
女生婷婷玉立,一身淺藍的連衣裙,上面布滿淺淺的印花,雅致又清爽。雙馬尾,秀美的玉臉上煥發著青春的光彩,清泉般透亮的美眸閃著聰穎靈動的光亮,笑起來的時候更是可愛好看。
曲線玲瓏的身材,高挑挺立的嬌軀,皮膚白皙好像一朵雪蓮花,靜悄悄綻放在陽光下。
自己看著這場景,忍不住又掏出手機拍照。
正巧這時候兩人齊齊望了過來。
咔嚓——
還不錯。
“對不起。”下意識鞠躬后,自己正看了一眼照片,突然看到那邊沒有了年輕人的身影。
呃~~
轉頭發現對方已經出現了在自己身后了,正認真盯著自己的手機看,嚇了一跳,手機忍不住掉了。
“啊~~”
年輕人把手機撿起,臉上是奇怪的表情。“這山寨logo喪心病狂啊,我還以為腎機真被那個倒閉的錘子收購了,,”
“怎么有人來這里了。”年輕人把手機還給她。
“哥哥,還是活的。”少女跑了過去,認真揉了揉自己眼睛,才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咦,你隊友在那邊呢,把你賣了嗎?”年輕人望了望四周,眼中似有光澤流轉,目光深邃如淵,鎖定了一個方向。
那目光讓她有種能夠穿透時空的感覺。
“扛回家,變魔術用。”年輕人拍了拍少女肩膀。
“誒,可是我有小白了。”少女說道。
“你那個兔子老是騷動,都穿幫好多次了就沒有成功過。”年輕人抱怨道。“而且比我還色,天天叼走你們內衣,下次我要偷偷把它燉了。”
“不行!怎么會是它做的,小白是母的。”少女說道。
“我去!”年輕人嚇了一跳,怔怔望向對方似乎不敢相信。“下次再不老實我把她掰直了!”
“那個,打擾一下。”女生禮貌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啊?”
年輕人聽到她的聲音,不由挑了挑眉頭。
“抱歉,我的中文有點差,我會努力的。”女生感覺自己是被嫌棄了,又連忙鞠躬著。“我叫緒方,翻譯過來用中文讀就是這個。”她又有點奇怪,因為從少女哪里聽到了熟悉的口音,試著問道。“你們是華夏人嗎?”
“哥哥?”少女疑惑的望向年輕人。
“按國籍還是血統?”年輕人想起了什么,擺擺手道。“先回去吧,我領你出去,你去讓她們多做一份便當。”
他是對少女說道,又去收拾著漁具和躺椅。
“哥哥,它們好可憐,送回去好不好,是不是快要死了?”少女望著小水桶里面突然說道。
“你……釣魚釣出來圣母心了?”年輕人一副目瞪口呆的反應,嘆了口氣。“行吧,我想吃肉,等下去打個獵。你去玩吧,不能給你看到了。”
把魚都放了,歡快的回歸山林,少女心情也歡快了許多。
在水潭下盤旋游了幾圈才離開,似乎在道謝,在告別。
“我也想去,姐姐說上次看到了松鼠。”少女連忙道。
年輕人欲哭無淚的,我真是想吃肉啊。
女生跟著他們,又忍不住問道。“那個……”
“說你的關西話吧,我們能聽懂。”年輕人突然打斷她,一口純正的東京腔又令她嚇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阪人?”女生嚇了一跳,下意識用日語問道。
“關西腔太濃了,僅此而已。”年輕人淡淡道。
“誒?”
女生跟著他們往前走著,沒有發覺越是走光線似乎越發變幻迷離了起來。
兩排樹木整齊排列兩邊,茂密的樹枝交錯,斑斕繽紛,無意的形成了一條通道。地下也平整光潔,沒有任何雜草。她如果留意到的話會發現這個地方怪異之處的。
“請問,你們是住在附近的嗎?”女生忍不住問道。
“算是吧。”年輕人答道。
咕咕~~
“抱歉。”女生摸了摸自己發癟的肚子,連忙道歉著。
她好像聽到了那個穿著長裙的少女來自前方的嬉笑聲。
突然別人拉了一把,只看著眼前一亮。
似乎在密林間走了出來,落在這里,一處平坦山谷上面。
周圍綠草茂盛,像是大片大片的墻體鋪蓋著。
而山林間古木遮天蔽日,垂下一些老藤,足有成人那么粗,橫在林地間。
這邊,竟然有這種地方。
“你等一下。”年輕人說道。“你不能再往里走了。”
女生本想問為什么的,不過跟著對方是能夠下山的吧,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你妹妹呢?”
“她啊,先回……來了。”年輕人望向一邊。
狹長山道上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抱著一個包裹歡喜的跑了過來,打開就分了一下。“哥哥~~給,這個是大姐姐你的。”
女生怔了怔,望著自己手上重量不輕的便當盒,打開發現,有鰻魚、章魚紅腸以及荷包蛋,很簡單的配色,很熟悉的風味。
“我開動了。”少女歡喜的坐在大石頭上吃了起來。
那個年輕人也靜靜的吃著。
見她沒動,少女于是催促她,笑道。“大姐姐你也吃吧,我哥哥會帶你回去的。”
“哦,好的~~”女生于是找了位置坐下。“我開動了。”
自己還想問便當怎么來的,有著諸多好奇,還是忍住了。
少年吃完了之后,伸了伸懶腰,日光落在他身上,好像慢慢的被吸納了進去。
“哥哥,我也想去玩。”少女收拾好了,連忙對他說道。
“晚上我再回來帶你,乖啊,我自己去看看。”年輕人說道。
“嗯,好吧。”少女乖巧的點點頭。“你早點回來啊。”
“嗯。”
“你買辣條回來啊。”
“好的。”
“走吧。”年輕人叫上她,好像隨意選了一條小道下去。
“是。”
緒方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這一次好像聽到了,大山深處,傳來了陣陣嬉鬧聲。
似乎有著不少女人,在玩耍游戲著。
“這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告訴任何人了。”走在前方的年輕人想起來,對她說道。“能做到嗎?”
“是。”緒方點點頭,記住了。又問道。“那個,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稱呼你呢?”
話剛說完,突然被對方抓著肩膀,緒方就感到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呼吸困難。
可是很快腳下踩著了實物,她慢慢努力站穩,這時候感覺光亮刺眼聲音嘈雜。
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街道上,車水馬龍,一塊塊自己熟悉的招牌。
這里,,
怎么會?
“你自己坐車回家吧,別考慮這么多。”年輕人掏出一張鈔票給她。“別想太多了,回家吧,拿著車費。”
“誒?可是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剛才不是在華夏嗎?在山林里面。”緒方見他要走,連忙拉著問道。“這是東瀛吧。”
噠~~
年輕人舉手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認真說道。“這都是錯覺,別在意了。回家吧。”
“你看,這里就是鐮倉了,去東京就很快。你到了東京的話,回去大阪也很快的,現在的交通很發達了。”
“可是,我后天有課。”緒方說道。
“納尼?”年輕人吃驚的快要跳了起來。“有什么課?你去華夏干嘛的?”
“我是留學生啊。”緒方說道。
年輕人望著她許久,目瞪口呆著。
他搖搖頭,又從口袋掏了掏,掏出來一沓鈔票給她,幾十張都是一萬円的。
緒方望著這份巨款,也是目瞪口呆。
“離開太久了,難道我那個年代的錢變成舊版本了?”年輕人望了望周圍,見到了在交易的場景,還是同樣的鈔票,松了口氣。
他想了想,認真問道。“你之前說那句話是什么來著?”
“我是留學生?”緒方道。
“不是,上一句。”
“我后天有課?”緒方又道。
“也不是這個。”年輕人指了指地下。“就是我們出現在這里之前,那句話。”
“怎么稱呼你?”緒方認真回想起來。
“就是這個!”年輕人又打了個響指,然后抓著她雙肩,認真道。“我叫川弘,川弘千信的川,川弘千信的弘,請多指教。你自己想辦法回去吧。”
年輕人然后就溜了。
what?
緒方看著他跑進去的地方,上面的牌子寫著,
川端康成故居。
川弘千信?
難道是那個人??
她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這資料里面,照片上那個人,,
一模一樣。
她想起剛才在山里照的照片,也放了上來識圖,資料出來了。
就是那個川弘千信啊。
自己也連忙跑進去,已經沒有找到那道穿著白襯衣的年輕身影了。
回去華夏讀書,期間也進山往那個地方找尋了多次,終究沒有找到。
回國之前把那次遭遇放到網上,后來也有驢友試著去尋找,,
未果,尋病終。
最后還能看到追夢殤童鞋的打賞很開心啊,,在后臺打賞區往上拉了拉,總是你(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