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和蕭云分開,也在風暴雨中前行。
同時間其他結果勢力的人也陸續出現,本來影就偽裝蕭云在明面行動,自然而然大搖大擺的,只是其他勢力的人都沒在意,似乎有固定目標。
影擅自改變行動,主動出擊。
蕭云留下了‘突突車’,可其他勢力的人也有交通工具,是更為機動的摩托車,影還要照顧詹國豪兩人,故而漸漸的被擺脫,靠著強大的實力勉強掉在尾部。
在蕭云出那地底溶洞下山時,影碰到真正的老虎,有三只無視風雨在樹木草叢奔襲,見人就攻擊,一樣是異化過的強大無比。
不過就算帶著兩個拖油瓶,影還是不懼,反而追起老虎,后來三個暗衛帶著蕭云命令,從不同方向找來。
影把嚇暈的詹國豪兩人,扔給其中一個暗衛,讓兩外兩人去追其他勢力的人,自己去追老虎去了。
聽完暗衛的講述,蕭云松口氣,影一定能追到老虎,到時候就能夠對毒素有更深層次分析。
“報告,我也想去追人,請老大批準。”暗衛敬禮說道。
蕭云點頭,暗衛收手轉身打算離開,丁曉立馬站起來拉住暗衛,道:“帶我一起吧。”
暗衛眼神詢問,蕭云再次點頭,暗衛抓著丁曉離開。
飛鴻也想跟,被蕭云一手給提回來。
“你沒有實力去只能送死。”蕭云解釋。
飛鴻不甘心,但明白自己去也只能拖累他人,所以只能聽話。
蕭云松手去把杜承業給弄醒來。
杜承業在生物方面比飛鴻厲害多了,雖不是專業醫生,但給丁曉的客戶檢查下是可以的,甚至可能還會排毒。
杜承業一張開眼,蕭云迅速解釋了下情況,杜承業二話不說拿出背包的設備檢查。
杜承業的設備沒有飛鴻的好,但勝在更為專業,所以檢測出來的結果更為詳細。
“有人拿他做人體實驗,這人可能是醫學方面的專業人士,所以才沒有立即死亡,但后遺癥是難免的了。”杜承業說道。
飛鴻立馬道:“什么后遺癥?跟強化戰兵的藥物一樣嗎?”
“有些區別,但具體是什么需要專業的設備才能研究,至于后遺癥大概率是癱瘓,是毒素如神經引起的。”杜承業解釋。
“啊!老虎。”詹國豪醒來的大喊大叫,經過一陣迷糊后發現蕭云,立馬伸手抓住下他大腿。
影是偽裝成他,所以詹國豪并不知道他離開過,就大哭不止嘴里講著發生的事。
詹國豪不是都講廢話,補充了一部分他離開后,影帶著兩人遇見的情況,讓他知道有那些進來。
“有意思,不少我的老朋友呢。”他微笑著,只是瞇眼睛殺機閃現。
猶豫他不是針對誰,所以詹國豪并未察覺什么,看到邊上飛鴻和杜承業蹲著背對著在探討什么,好奇心湊上去,擠進兩人之間。
“這是不是方魚嗎?”詹國豪望著地上疼著的男人驚呼。
“你認識?”飛鴻和杜承業異口同聲,蕭云也扭頭望過去。
嗯!
詹國豪點頭,盯著男人道:“杭城大土豪方家的小少爺方魚,出手大方跟我……”
詹國豪感覺背后蕭云眼神的冷刀,不敢說賭博的事,立馬頓住轉口道:“白天他邀請我進毒瘴之地,我沒答應他就獨自一人進入,說是要找自己的老爸。”
“方存嗎?”飛鴻問道。
詹國豪點點頭。
飛鴻立馬站起來,對蕭云道:“云將,方存……”
“我知道。”蕭云表情凝重的點頭。
方存也是以為戰將,是從第五營出去上前線的,在他去秦山時就退役了,退役時是一個五星戰將。
“我若沒記錯的話,方存離開第五營時,恰好是十年前第五營被削番號的前三個月。”他說著腦袋里保存的信息。
飛鴻點頭,道:“當年第五營卡車消失不見,我和丁曉就特意去杭城摸底,方存有回來過,后來沒多久就被方家趕出家門,一氣之下己沒會杭城過。”
這事下蕭云不知道,因當年第五營被削番號方存不在,他就沒過多關注,按照飛鴻的話顯然跟第五營被削番號有關系的。
可惜飛鴻也無法提供更多信息,他就把視線轉到詹國豪,詢問道:“你們怎么認識的?”
“方叔也是個大賭鬼……我沒跟他混,就偶爾去他那兒借點煙酒爽下,真的。”
“說下去。”
蕭云不想現在計較賭的事,詹國豪松口氣繼續道:“老方是我的鄰居,半月前突然消失,方魚自稱他兒子找上門來,我們才認識的。”
“在青見村消失,無非就是在毒瘴之地迷失,所以方魚就想著辦法,天天讓我帶他進來。”
詹國豪說著眼神透露出興奮又遺憾的情緒。
蕭云知道是什么意思,不過沒心思計較,他暗自思考著,“青見村屬于翁城地界,不算進入杭城,方存將軍在村里也算正常,一定也知道此地怪異,不可能毫無準備進入其中,極有可能是發現什么情況冒險。”
“也許他知道。”他心里想著把視線轉到地上方魚身上,說道:“你們想辦法就醒他。”
“我……”
詹國豪開口想說怎么啥也不會,蕭云不給其說完上去給提起來,示意飛鴻和杜承業出手。
之前詹國豪沒插進去,杜承業和飛鴻就在討論救助方法,此時自然沒有意見,繼續論述排毒方法。
詹國豪被蕭云提著也不掙扎,嚴肅道:“哥,你能想辦法救救方叔嗎?”
蕭云不作答。
詹國豪繼續道:“方叔是方家的養子,被強行要求跟方家大女兒婚配,后來還被踢出方家自生自滅,后來一起戰斗的兄弟們被莫名其妙消失,整日靠著煙酒和賭麻痹自己,實在太可憐了,作為同樣是戰將,您得拉他一把。”
“你了解挺多的啊。”蕭云低頭看著說道。
詹國豪立馬道:“那可不,我的賭術可是方叔教的,可惜我沒天賦,不然縱橫賭場,非殺到那老牛頭破產不可。”
啪!
蕭云對‘賭’那是恨得很,揚手對詹國豪一頓狠削,打得詹國豪‘嗷嗷’慘叫,哭喊著自己戒了哀求他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