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小二,能給我講講這是個什么樣的地方么?”裴涵西換好了衣服找了個位置開始打聽現在的情況。因為還沒到吃飯的時間所以飯館里的人還不是很多。
“我們這叫神仙城,是按照我們神仙閣命名的。我們這家店經營百年,這代傳到掌柜的手里。”小二頓了頓繼續說:“說道我們掌柜的可真是厲害,明明店都經營不下去了,他一接手,店里就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比曾經的神仙閣經營的還要好。不過…”
“不過什么?”裴涵西被吊起了興趣,興奮的看著笑二。
“就是掌柜的太風流。”小二向裴涵西身邊湊了湊,小聲的說。
“這還用說,一看就知道了。”裴涵西翻了個白眼,又想起一個問題,于是問道:“權景生是個什么樣的人啊?除了風流以外。”
“除了風流,我們掌柜的樂善好施,每月都會施粥。而且,我們掌柜的是當今天子的小兒子。應該就沒什么了吧。”小二撓了撓頭。
“當今天子的小兒子?對了,你現在是活人死人?”
“我要是死人就不能在這了。”小二白癡的看裴涵西一眼。
“那貼身奴隸是什么啊?” 不會是侍寢把?呸呸,又想歪了。
“你福氣可真好,甚至連名門貴族的女兒都想做掌柜的貼身丫鬟呢。不過干什么因人而異,你還是上樓問問掌柜的吧。”正巧又來了客人,小二招了招手就去忙了。裴涵西覺得無趣,只好上樓去找妖孽問問,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么。
裴涵西輕輕敲了幾下門,門里沒有動靜,似乎是沒人在。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以后便開始大肆打量四周,不愧是當今天子的小兒子,生活還真是奢侈。
裴涵西目光鎖定權景生的床,自己還沒睡過古人的床,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呢。輕躺在床上,學著古裝劇里的姿勢平躺在上面,木頭好硬,一點都沒以前的家好。翻了個身。突然裴涵西想到了一個點子,嘴角浮現猙獰的笑,妖孽,受死吧。哈哈。
急匆匆的從樓下挖了些土回來,全部都灑在被子里。又覺得不太過癮,又取來水,噴到上面。哼哼哼,妖孽,我看你今天晚上怎么風流。
“開心么?”權景生似乎剛洗過澡,烏黑的長發還帶著水珠,倚在門上,眼里閃著戲謔的光。
“妖,權景生!你,你怎么在這。”裴涵西慌張的掩飾了一下戰場,希望他沒看到。
“我自己的房間難道我不能在么?”好笑的嘆了口氣,隨便找個椅子坐了下來。
“啊!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先,先走了。”說完裴涵西匆匆的想跑出去,可是當經過權景生身邊的時候卻被權景生用一只手攔住,沒來得及反應,就一下子被拽了過去,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權景生懷里。裴涵西努力的想掙脫,可越是掙扎權景生卻抱的越緊。
“你,松開。”臉上羞紅了一片,氣憤,還有不甘心。權景生輕笑的看著懷中掙扎的裴涵西。裴涵西清晰的看到權景生眼里輕蔑,藐視,和一絲漫不經心。好像現在所做的事情不過是游戲一場。裴涵西越想越氣,果然小二說的沒錯,權景生****。自己不教訓教訓他,怕是以后還要有更多的女孩子受到傷害。想到這裴涵西反而不再掙扎,靜靜的看著權景生。
“怎么不掙扎了?”權景生有些失望的皺了皺眉,原來裴涵西也和其他女生一樣。開始故作清純的掙扎,最后還不過只是為了讓他有好感。
“哼哼哼哼,景生?”裴涵西色迷迷的輕輕湊了過去,權景生挑了挑眉,自己還從未看過一個女生竟然主動勾引起自己,有意思。裴涵西輕笑的湊到權景生耳邊輕輕的說:“你聽過‘女權’么?”隨即狠狠的對著權景生的脖子咬了上去,哼哼,權景生,看你脖子上有牙印還怎么去風流。權景生吃痛的皺了皺眉,卻沒有躲開,任由裴涵西咬著。裴涵西見權景生沒反應,自己道是有些心虛了,松開了口,迅速的從權景生的身上跳了下去。
“看你現在怎么出去風流快活,哈哈。”假裝若無其事的對權景生說,心里卻虛的狠,其實剛咬的時候就后悔了,權景生是當朝皇帝的小兒子,自己咬的也就是皇子。按古代的理論來講自己應該是死罪了。剛才心急了,這下連命都沒了。裴涵西假裝無意的看了下剛剛自己咬過的地方,竟然咬出血了?慘了慘了。
“呵呵,你知道你咬了誰么?”權景生不在意拉了下衣服,好像傷口一點都不痛。
“皇帝的小兒子。”裴涵西吞了吞口水,氣勢低落的看著權景生微笑的臉,有些不知所措。
“皇帝和我沒關系。”權景生仿佛想到什么垂下眼簾,頓了頓接著說:“你咬的是你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