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於陳嘉遇的你聽嗎?”梁紅玉試著問了一下, 當初她看到辛衡有多痛苦,但是她是那種有秘密不說會憋死的人。
“沒關(guān)係了你說吧。”辛衡說,梁紅玉問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了。
“其實, 陳嘉遇這次回來是爲了離婚的。”梁紅玉說。
“怎麼可能!”辛衡不相信。她從來沒想過陳嘉遇可能結(jié)婚!那種人對自己都那麼鐵石心腸, 對別人又怎麼可能呢!
“真的, 我聽一個咱們學校的外語系的學長說的!他說陳嘉遇與外語系的系花他們兩家是世交, 從小就有婚約的。”
經(jīng)梁紅玉那麼一說辛衡想起來了, 的確是有過一個女生找過陳嘉遇,不過當時辛衡到那裡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了,她也沒怎麼在意, 陳嘉遇多帥啊,有個搭訕的也很正常。證明自己的眼光好嘛!
“後來呢?”她追問。
“後來陳嘉遇不是出國了嘛, 就跟系花結(jié)婚了, 聽說這次是系花提出的離婚, 因爲陳嘉遇太冷落人家了。”梁紅玉接著說,還帶上自己的分析:“應(yīng)該是系花獨守空閨太寂寞了, 然後找到新歡了就跟舊愛離婚了。”
辛衡笑著搖搖頭:“不要瞎分析別人的事,特別是我的上司的事情。”
“額!那你也挺痛苦的啊!天天面對著自己的舊愛。”梁紅玉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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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舊愛,都沒有在一起過,純粹就是我一個人的愛情啊!”辛衡說:“你這個是怎麼回事啊?”
“我家鄰居大媽介紹的,真的是極品了!已經(jīng)給我介紹仨了, 都說了不要了我媽愣是給我定下了!”
“這個醫(yī)生也太奇葩了!”辛衡說:“明明都有固定的戀人了還要出來相親。”
“你說什麼?”梁紅玉問, 以爲她認識孫紹。
“”我說這個醫(yī)生有固定的戀人了。看梁紅玉沒明白有解釋道:“他的左手無名子那裡有戒痕, 他是醫(yī)生, 手術(shù)的時候需要摘戒指, 就算是這樣他的戒痕還是挺深的,這代表他帶了很長時間。中間有可能還有鏤空的刻字, 不可能是祖?zhèn)鞯木蛯α恕!?
“阿衡,你可以去當警察了!”梁紅玉佩服道:“什麼時候練就的這種本領(lǐng)啊?”
“前段日子看推理的小說看多了。”辛衡解釋。
“太感謝你了,回家終於有個交代了!你都不知道我媽有多可怕,天天唸叨著要我結(jié)婚她好抱孫子!天啊,我大好的人生纔開始不久就要爲我自己套上枷鎖嗎?老天不公啊!”梁紅玉兩手朝天的感嘆著。
辛衡揉了下眉骨,真的是還有一顆年輕的心啊!都快三十了還在說自己的人生纔開始!好吧,辛衡自認爲只要活得開心什麼時候都算是好的開始,只是.......看了眼梁紅玉,被逼婚也算是人生的另一種開始吧!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兩點了,走得時候梁紅玉一臉的捨不得,表示如果辛衡不給她一個下次再約的時間她就不放人,最後只好定在下週,才讓辛衡離開。
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周錦宣一個人坐在客廳的高背椅上喝著咖啡,悠閒無比,可自己只喝了一杯咖啡,現(xiàn)在餓得很。
“中午吃的什麼?”辛衡問,坐到旁邊的另一個高背椅上。
“在等你,以爲你出去買菜了,等了兩個小時才發(fā)覺你應(yīng)該是出去了。”周錦宣淡淡的說,把手中喝了一半的咖啡遞給辛衡:“不要用那種眼神盯著,我會害怕你吃了我。”
“我纔不會飢不擇食的!”辛衡笑著說,心情好說話的語調(diào)都跟著輕鬆:“咖啡好好喝啊!”
“爸剛剛打電話說要我們回家吃飯。”周錦宣說完就起來拿東西,打算過去。
“這就去啊?”辛衡也跟著站起來問。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把杯子刷完再去!”
出門以後辛衡就一直在後面跟著周錦宣,也不說話就左看看右瞅瞅的,弄得周錦宣更加的心煩了:“你在看什麼呢?能不能安心走到停車場啊?”
“你不是沒吃東西嘛,我想在超市給你買點先吃著,等到媽家再吃晚飯。”辛衡解釋,看了看周boss的黑臉小聲嘀咕:“不識好人心,明明是你自己沒聽見我的敲門聲,還怨我沒告訴你我出去了。”
周錦宣嘆口氣停下腳步:“阿衡,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心裡有點煩。”
“那你怎麼啦?”辛衡關(guān)切的問,周boss心情不好可是直接關(guān)係到她的人身安全啊!
“工作上的事情。”周錦宣不願多說。辛衡也沒有多問。
“阿衡,這個房子是我們兩個共有的,我沒有規(guī)定你哪裡可以進,哪裡不可以進,如果你有事想通知我可以直接進來不需要像外人一樣敲門進來,你也可以發(fā)短信打電話告訴我,通知我的方法有很多,只是別那麼不聲不響的就離開,我不知道你離開,不知道你去了哪裡,也聯(lián)繫不到你,我會很擔心你明白嗎?”
辛衡點頭說:“我知道了,下次我出去的時候一定先告訴你。”
“恩。”周錦宣點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