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你怎麼在這裡!!”茹姬長久壓制的情感瞬間迸發了,衝上去抱住了他。“你這傢伙,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這個混蛋!”
“姑娘!”男子不自在地推開她,“我看你應該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駱’。”
認錯?茹姬不確定的打量著他。眼前的男子十分俊秀,和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衣著與駱以前是很相像,但個頭是矮了很多。他的眼睛很透徹,沒有任何的雜質,多麼的不食人間煙火啊。如果真要和駱扯上關係的話,這應該是更年少的駱吧~啊~這樣想了之後,就覺得他好可愛!好想再抱抱,蹂躪蹂躪啊~
男子讓下人不要大驚小怪,似乎不介意有人闖入,甚至很熱情地請她進屋閒談。他倆在桌邊坐定,男子便有些歉意地看著那位一同進屋的下人,“你去忙你的吧,這樣我有些不習慣。”
“可是,艾老爺吩咐。。。”下人沒好氣地看著茹姬她們。
“沒關係,是我讓你離開的。去吧。”下人有些不願意,但也只能聽話離開了。
茹姬見態,明白了男子的習慣,便也對拾鳶說。“拾鳶,你也先回去吧。”
拾鳶點頭行禮後便離開了。
“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男子很是禮貌。
“叫我茹姬便是。冒昧地問一句,你是什麼人,爲何住在艾府的禁地?”
“禁地?”這詞似乎讓男子很驚訝,“我這裡的確沒多少人來,但怎麼會是禁地呢。”男子有些尷尬地笑著,“我是艾臻,你們口中的艾老爺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兄弟?!”茹姬完全沒有辦法將這兩人想象到一起。
“哥哥他竟沒向你提過我?真是一如既往的過分啊。”艾臻抱怨著,但臉上卻是開心地表情。“哥哥雖然有帶我一同商旅過,但我自小身體就不好,也更喜好讀書習字。便漸漸很少與人來往,幽居在此,一直得到了哥哥很多照顧啊。”
“。。。。。。”茹姬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了。但艾臻也並不介意。
“茹姬姑娘方纔稱呼我作‘駱’,到是讓我嚇了一跳。因爲,我的母親是駱氏。說來慚愧,長這麼大還沒有去過母家——駱家——看看。對了,茹姬姑娘和我哥哥是什麼關係呢?”
“我嗎?”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呢,不管怎麼說都是沒名沒分的。“怎麼說呢,一起商旅歸來,現在也住進了艾府。這樣的關係。。。”
“是嗎!太好了!說實話,那樣愛粘人的哥哥,我一直擔心他能不能順利找到妻子。現在見到茹姬姑娘就放心了。”艾臻笑得很是誠懇,大概他已經將眼前的女人當嫂子看了。
粘人?不會吧,艾老爺是粘人的哥哥?茹姬將腰間的玉佩解下來,“不知道艾臻你見過這塊玉佩沒?”
艾臻定眼一看,驚奇的將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了下來。“這兩塊玉佩好像啊!我這塊是亡母留給我的,刻的是我的‘臻’字。茹姬姑娘的那塊是哪來的呢?”
真的很像,如果茹姬沒猜錯的話,自己身上的這塊應該就是仿的艾臻的。那麼這看不清的字也應該是‘臻’字。但竟然用這樣好的玉材高仿,爲什麼不把字刻的清晰呢?難道,艾想要仿製,但又不全像,是爲了保住那些不可取代的東西。不可取代的。。。臻?
茹姬又一次定眼看著眼前這張像極了駱的臉。不。應該是駱像極了艾臻的臉,所以才被帶入了艾府,被刻意的裝扮成艾臻的樣子,戴著和他相似的玉佩,學著和他一樣的琴技。。。只是,也被迫地接受著艾老爺對艾臻不會表現出的那些早已被壓抑至變態的情愫。。。
“艾臻,你有心上人了嗎?”
不是在說玉佩嗎,怎麼說到情感上了?艾臻有些害羞,“還沒呢。。。我現在身體還需調養,這樣的身子骨能有哪家姑娘喜歡啊。。。我還是等到哥哥成親之後再說吧。。。”
哎,那你是要等到什麼時候啊?茹姬只能將一肚子的話吞回去。這孩子太乾淨了,怕自己多說的話會濁了他的心。
一陣歡快的步伐聲靠近,門被推開,艾笑著走了進去。
“臻兒~快看看我這身新衣服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