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實在是不想為了那殺人如麻,且為了一個女人就如此勞師動眾的人治病,可惜就在華佗剛要遠走他處的時候,被漁陽細作給盯上了,要說死,華佗還拿不出這個勇氣,發明了五禽戲,華佗一直夢想著自己能成為第二個彭祖,怎么會如此就死去。
既然是天意,那自己就只能跟這些人走上一趟,看看那鎮北將軍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興起如此風風雨雨。
華佗被找到了,正在來的路上,而現在呂萍兒的病情也被暫時壓制住了,純粹是用錢在續命,百年人參,靈芝,幽州最好的大夫都給找來了,有如此多的好藥,自然維持個現狀還是可以的,要不幽州的大夫都可以去吃大糞了。
就在劉信為呂萍兒的病情忙里忙外的時候,龍十三傳令石濤來辭別,即將要起赴難樓了,劉信十分擔心石濤的安危,對于石濤,就如同幽州的外交官一樣,看三國演義的人都知道簡雍的作用,就是外交。劉信命典韋隨石濤去難樓,另外派神龍二十四衛中的后十二衛隨行。
石濤看到主公如此厚愛,竟然把自己的隨身護衛統領,以及那神龍二十四衛都派給自己了,心里十分的感動,如遇知己,不曾想自己主公竟然如此重視自己。對著劉信拜了拜,石濤就出發了,雖然在外石濤舌如蓮花,但是對于在主公劉信面前,恰恰相反,石濤則表現得非常沉默。
“麻煩典將軍陪濤走這一路了!”石濤看著黑塔一般的典韋,猶如黑色巨熊,身強力壯,特別是身上一身鎧甲附身,馬身上別的兩把大戟,真的是威風凜凜。如此石濤就感覺相當的有安全感,不過石濤對于生死是早已看開,所以才敢什么也不怕的跟敵人斡旋,來為自己主公謀取最大利益。
在自己主公屠殺了鮮卑騎兵,為盧龍塞的百姓報仇后,石濤就一直對劉信心生感激,因為是劉信幫自己實現了自己不能實現的復仇愿望。而看著盧龍塞百姓死亡全過程的石濤,自然是對這個早已看透。
典韋看著石濤,兩袖清風般,穿著十分簡單,而且絲毫沒有其他一些文人的架子,也十分喜歡,“達開言重了,主公派某護送保護達開,某自然會盡力,有某在,便不會讓達開受一點傷害!”
行走幾日,石濤又來到了自己幾年前來的那個上谷郡的烏桓部落,難樓部,難樓有九千多個部落依附于難樓,主要居住地為上谷郡赤城周圍,現在的季節,草原上還沒有長出青草,所以烏桓人都在自己的營帳里,喝著馬奶酒,烤烤炭火爐,等這寒冷的天氣過去。
“你們是什么人!站住!”就看一烏桓哨兵前來查詢身份,看著那被凍得耳朵發紅的烏桓哨兵,石濤哈了一口氣。
“麻煩兄臺去通知下難樓大王,就說幽州漁陽老朋友前來拜訪,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商量?!笔瘽龔目诖锾统鳇c碎銀子,塞到這烏桓哨兵手里,然后一臉親熱地笑容,說:“小意思,小哥拿著喝喝酒!”
在大漢流行的是五朱錢,但是烏桓并不通用,還是真金白銀的實在,那烏桓哨兵收到好處后,自然也樂得通報下,何況還是難樓大王的朋友,更是不敢得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而難樓現在在干什么,今天對于難樓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因為,每一年的這幾天,自己的部落主要的大人都要聚集在一起商談下一年部落的計劃。而現在,難樓正在主持這樣一個探討的大會。
不曾想被人打斷,“報告大王,部落外面有幾個漢人,說是大王幽州漁陽的老朋友,有要事相商!”那烏桓哨兵前來匯報道。
而難樓現在有點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時候在漁陽有過老朋友的,雖然難樓不記得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忘記了,尉遲嵩顯然比以前更胖了,閃著蛇一樣的小眼睛,不會是他吧?
“大王,我知道了,來的人可能就是上次來我們這要求我們退兵的那漢人,沒想到他竟然還敢來送死!”尉遲嵩幸災樂禍的說道。
上次都怪自己大意,為了讓兒子掙點功勞,好接替自己的位置,卻不曾想自己兒子被人給俘虜了,逼著大王回師被不少人恥笑。此次,得把面子找回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難樓聽自己的愛臣如此一說,也大概知道了是誰了,上次自己隨時抽調的七千騎兵,讓老朋友的兒子尉遲德為先鋒,何曾想尉遲德被人給抓了,而且逼迫自己退兵,而現在自己有充足時間準備,從九千個部落征調,征集十五萬大軍還是沒有難度的,因為烏桓跟鮮卑一樣,都是馬背上的民族,馬上就是戰士,馬下就是牧民。
“諸位,這外面來拜訪的就是那漁陽郡守劉信的使臣!大家可有什么好的主意羞辱一番,也讓他見識見識我烏桓的氣勢!不要讓別人小瞧了”看著在坐的各部落的大人,難樓問道。
“大王,我麾下有一勇士,身高近十尺,雙手一手可提百斤重,如此正好可以殺殺那漢人的威風,以壯我烏桓之名!”
難樓一看,竟然是自己手下的一大部落的大人,桓介,自己以前就聽說過這桓部落出了個十分了得的勇士,果然。
“如此正好!那就有老桓賢弟了!”難樓十分高興,想想上次被牽著鼻子走,難樓就十分的不爽。
而石濤,典韋等人則在外面等著,一邊開心的聊著天,一點著急的神色都沒有,不一會就看到剛才那哨兵回來了,石濤一臉微笑的看著這烏桓哨兵。
“諸位,我家大王有請!請跟我來!”
石濤諸人跟著這烏桓哨兵,經過九曲十八彎,終于來到了一個最大的營帳前??戳丝锤约簬啄昵皝淼臅r候變化不少。
再看了看圍在大帳周圍的刀斧手,想必是那難樓老鬼想給自己個下馬威,呵呵,沒想到這貨還是那么幼稚。
眾人兵器被解下,只有石濤,跟典韋被帶到了大帳里,不曾想帳內坐了不少人,也得有幾十個吧,看來正在商量什么事情,不過石濤很快就發現了眾人之中的難樓跟尉遲嵩,這就是自己上次見到的兩人。
看著這個該死的漢家使臣,難樓,跟尉遲嵩就感覺比較生氣,就是他讓自己在族人面前丟了顏面,雖然不敢有人說自己,但是畢竟還是有損聲望。
就在難樓要說話的時候,石濤張開雙臂,滿臉笑容,看起來是相當的熱情,滿懷深情地喊道:“難樓大人,好久不見,自從上次一別,轉眼已是幾載春秋,某是想念你想的僅那,這不這次我主找人來出使難樓部,某就當仁不讓的請命了,為的就是再見見難樓大人的風采?!?
難樓現在比吃了死蒼蠅還惡心,本來自己是想出口羞辱一番,何曾想被這斯搶了先,如此自己剛才組織的一番話語全然無用,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可恨。
看著自己大王被憋住,尉遲嵩自然得出來解圍,說道:“石先生,好像我家大王跟你不是很熟,用不著這么親熱吧,不知道貴主派你前來是商談什么事情!”
嘿嘿一笑,這貨還果真出來幫自己忙,十分充滿誠意的說道:“大王,我家主公此次派某前來,是為了給你們指條名路,順便做做生意?!?
眾人一聽,此子竟然如此猖狂,都暗自生氣,想要將石濤這貨拿下。
難樓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當著自己手下如此眾人,何曾想這斯竟然不給自己一點面子,還是年輕了點,“我烏桓,有戰馬,勇士,美女無數,自然是什么也不缺,就不勞石先生費心了?!?
“哈哈哈哈”石濤一陣狂笑,指著難樓,笑道:“某本來以為幽州幾部烏桓,也就難樓大王有點見識,不曾想也就如婦人般而已,到是某高看了,如此,那某便告退了,想必那烏延跟丘力句會有興趣跟某談談。”
眾人看此子對自己大王如此無禮,都手握刀柄,準備將石濤拿下,不過石濤可不管這些,轉頭就要離開,不曾想被門口守衛攔住。
回過頭,看著難樓,石濤笑嘻嘻的問道:“大王,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某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打架的,如今大王對此毫無興趣,還望放行!”
現在難樓在做著劇烈的思想斗爭,如果果真讓烏延,丘力句得到了好處,那對自己這第一大部落的位置可是不小的威脅。
“石先生,何必如此著急呢,來坐下來聊聊,看看先生的生意是否能夠讓我感興趣?!?
石濤心里十分高興,就知道你這貨頂不住,還怕你不服軟。
“來人,給石先生賜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