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應(yīng)避實就虛,尋找時機,畢竟我軍只有一萬,上谷守軍的情況現(xiàn)在我等還不知情,說不定,此時此刻,上谷已經(jīng)失守了。”賈詡說完之后停頓了下繼續(xù)道。
“其實主公不必憂慮,只要取出杜義說的萬兩黃金,可派得力之人安排運回廣陽城,在令漢升招募大量士兵,購買上等戰(zhàn)馬,抓緊操練,以備戰(zhàn)時之用,如此即使黃巾賊占據(jù)上谷,主公也可與之周旋。”
聽了賈詡的話,劉鵬恨不得一巴拍死他,這老狐貍說的話,無一不是自己所能想到的,一點實質(zhì)性的建議都沒有,黃巾賊有近三十萬,他才一萬兵馬,怎么避實就虛?怎么尋找時機?至于招募兵士,臨走之前他已囑咐過黃忠了。難道三國中的毒士就這點能耐?不過也不應(yīng)該啊,賈詡在三國時期還是很牛逼的,難道是自己穿越過來智商也上升了。
其實劉鵬還真的冤枉賈詡了,他能先知先覺,完全是對歷史的掌握,而賈詡能提出招募士兵,購買戰(zhàn)馬等,也算是在三國中比較有遠見的了,況且賈詡擅長的是陰謀詭計和揣摩人心,未見敵軍主將,他又怎么知道程志遠在想什么呢?又如何攻擊啊?
“先生認為派誰去將黃金取出來呢?”
“主公,典韋是最合適的,因為他對主公最具忠心,而且典韋相貌雖憨實,但其卻是粗中有細,派他去將黃金取出,運回廣陽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不過主公也需囑咐典韋,小心杜義此人。”
點點頭暗道:“這賈詡看人的本事非同小可啊,自己如不是在前世了解典韋,也不可能知道其忠心為主,賈詡與典韋相處一個月,便能看出其的忠心,可謂是相人之術(shù)了得啊。”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先生吧,具體的事情由先生向典韋說吧,我會撥兩曲人馬給你,只有一句話,黃金必須運回廣陽。”說完便轉(zhuǎn)身而走。
騎在馬上的劉鵬,向正在押著杜義的軍候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愿建功立業(yè)?”軍候聽到此話,急忙道:“末將程鐵字真益,愿聽都尉差譴。“
“好,程軍候聽令,命你帶領(lǐng)本部兵馬聽隨軍師的命令,.不得有誤。”
“諾。”
東漢時期,軍隊編制為五人一伍、十人一什、百人一屯,五百人為一曲,一曲的軍官稱之為軍候,,五曲又稱之為一部,設(shè)校尉管轄。五部則稱為一營,設(shè)將軍管轄。不過東漢時期將軍之位,一般不遇戰(zhàn)事不置,戰(zhàn)事過后,立即罷黜。
看程鐵去找賈詡了,劉鵬心里樂道:“賈詡要是乘著這個機會逃跑的話,恐怕腦袋就要搬家了,不過賈詡?cè)绱舜蟛牛M能不料到自己有后手,應(yīng)該是不會逃的,只要他為自己辦事,以后就多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刀了。”
將正處理了俘虜?shù)闹芎焙皝恚溃骸敖袢漳銛貙⒘⒐Γ敒槭坠Γp金百兩。”周罕道了聲謝。劉鵬才揮手讓其退下去,他則拿著白龍槍在空地上演練起了槍法。
今日屠殺三百多黃巾賊,劉鵬的心里沒有一點愧疚,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怪只怪他們跟錯了人,誰叫這個杜義帶著他們外出呢,想必他們的手上也沾滿了無辜百姓的鮮血,自己殺了他們,也算是代替那些無辜百姓討回公道罷了。
傍晚的時候,陳到率領(lǐng)八千兵將趕到,找到宿營之地后,劉鵬令眾將軍帳議事,來的是陳到和手下的三個軍司馬,劉鵬當先道:“上谷明日午時方可抵達,本將已派出斥候,前去打探消息了。召你們過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黃巾賊擁兵號稱三十萬,程志遠本人更非善類,我軍只有一萬,如何才能支援上谷守軍,又如何才能不被黃巾所包圍?”
下面的三個軍司馬都是武夫一個,哪懂的怎么打呀,以前都是上司說怎么干,他們就怎么打,劉鵬話音剛落,三人就大眼瞪起了小眼,看的陳到是哭笑不得,只好起身道:“都尉,末將認為,我軍只有一萬,而賊軍有近三十萬,即使大多數(shù)都是老弱病殘,也非我軍能敵,因此末將建議,明日暫緩行軍,等到晚上時,在出其不意之下,襲擊賊軍的輜重大營,只要燒了賊軍糧草,黃巾賊就能不戰(zhàn)自退了,到時我軍埋伏在賊軍路過之地,以鐵騎為主,定能殺敵軍一個人仰馬翻。”
陳到這個主意是不錯,等斥候傳回了情報,再根據(jù)情報作安排吧。道:“天色不早了,三位且退下休息吧,叔至留下。”三個軍司馬道了聲“諾”才退了出去。
見三人退了出去,劉鵬才道:“叔至,今日我軍抓了黃巾賊的渠帥杜義,此人聲稱他有搜刮而來的萬兩黃金,藏于上谷城外,我已命軍師帶著五百人馬前去將黃金運送回來,你看這萬兩黃金可能買到多少上等戰(zhàn)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