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少爺是什么意思,王成還是壓住了心中的疑惑說道:“少爺放心,這些瑣事我會安排妥當(dāng)?shù)摹!眲Ⅸi滿意的點了點頭,王成此人雖然面向粗陋,為人到是知進(jìn)退,做事也很穩(wěn)妥,這半年多來,盡心竭力的幫自己打理著外面的一切。也是應(yīng)該好好的賞賜下他,不能寒了屬下的心啊。
劉鵬走在前面,對著后面的王成說道:“這半年多,你做的不錯,說吧,想要什么東西,只要是本少爺拿的出的,你都可以提。”王成感動的朝著劉鵬的后背看了看說道:“少爺?shù)拇笫卢F(xiàn)在都需要銀錢,至于我嘛,每天在劉府吃住,家里的老母有幾個婢女照顧,不需要什么。”
走在前面的劉鵬恩了一聲,便不在說話,大步向劉成這個便宜父親的院子中走去,王成緊跟在其身后。一路上,劉鵬都在思索,不知道能不能說服父親買個官位呢,如果沒有官位,要靠舉孝廉的話,自己二十歲舉行了冠禮才能入仕,到那個時候,天下早已大亂了,恐怕自己想做一方諸侯就難了。
如果說服不了父親的話,那就只能在從軍去,以軍功晉升,再以銀錢買通張讓,趙忠之流,在幽州搞個郡守當(dāng)上幾年,等靈帝死了之后,自己就可揮師一統(tǒng)幽州地界。從而奪取爭霸天下的基業(yè)。
到了劉成院子的大門前,王成停下了腳步,站立在大門前。劉鵬點點頭,這是漢朝的規(guī)矩,下人沒有經(jīng)過稟告,是不能隨便進(jìn)入主人院落的。穿越而來的劉鵬也沒想去改變這些規(guī)矩,自己想爭霸天下,不就是為了享受一下當(dāng)皇帝的樂趣嘛,如果將這些規(guī)矩都改了的話,那當(dāng)皇帝還有什么意思呢。
進(jìn)了劉成的房間,劉鵬看見劉成正在練習(xí)漢末大儒蔡邕的飛白體,只好行了禮躬身站著,等劉成將字寫完,才問道:“鵬兒來了呀,今天找為父是什么事啊?”經(jīng)過半年多的交流,劉成對這個便宜父親的脾氣也知道一些,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兒今日前來是為父親做官一事。”
聽完兒子話的劉成問道:“你知道為父不喜仕途,為何提起此事啊?”兒子自從那次受傷后,整個人變的他幾乎都不認(rèn)識了,要不是劉鵬身上有小時候他刻下的劉字,他幾乎都要認(rèn)為兒子是別人假扮的。經(jīng)過一次洗澡,他刻意派人看了看劉鵬身上的劉字,才知道是自己的兒子性情變了,不是別人假扮的。
這也使得劉成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變得聰明了,知道關(guān)心天下之事了。心里喜歡的很,只要是劉鵬提出的事情,他都會支持,可兒子明知道自己不喜仕途,今天卻說是為自己做官一事而來的,這就讓劉成有點疑惑了。
劉鵬看出了父親的疑惑,只好將家奴半年多收集的消息給劉成說道:“父親明鑒,近年來各地難民越來越多,冀州巨鹿有一張角,創(chuàng)立了太平教,號稱張?zhí)鞄煟梅o難民治病,在難民中的威信很高。若有一日,張角振臂一呼,大漢天下危在旦夕,而我劉漢皇帝現(xiàn)在渾然不覺,只知道貪圖享樂,沉浸在美色當(dāng)中難以自拔。”
停了一口氣的劉鵬見劉成沒有動怒,急忙又說道:“假以時日,太平教要是造反了,而我劉漢皇帝則會派兵鎮(zhèn)壓,刀兵一起,萬里山河頓時血氣沖天,平常百姓家更是苦不堪言,如果父親手中沒有官職的話,就難以保住我劉府諾大的基業(yè)了。兒懇請父親三思啊。”
?聽完劉鵬話的劉成也知道,大漢的天下是岌岌可危了,可是也不會像兒子所說的那樣,諾大的大漢王朝還鎮(zhèn)壓不了一個小小的太平教,不過兒子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只要有權(quán)利,才能保住祖宗留下的基業(yè)。這么一想,劉成也覺得有個官職的話,以后才能更好的光大門楣,主要是這個官職怎么弄,如果是自己拿銀錢去買的話,他可拉不下這張臉,不過兒子提出來的,且聽聽他有何方法可以弄到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