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咱們這是去哪?”
典韋哈著冷氣,跟在劉鵬身后問道。
“去外府。”挨著冷風的劉鵬直說了這么三個字,就匆匆前行。
可憐的典韋以為劉鵬今晚要睡在劉雪哪兒,便早早的找了個離劉鵬比較近的房間準備休息,可哪想到,他這個主公又不睡劉雪這兒,反而帶著他頂著寒風去外府。
“主公,俺去牽馬。”
外府離劉鵬的大將軍府足有十多里路,要靠著兩條腿走去,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因此典韋忙說道。
“恩,再帶百名錦衣衛與本將同去,順便派人傳小蘭帶二十名女侍前來。”劉鵬在雪地中停下腳步,挫著雙手說道。
“諾”!
典韋活動了一下筋骨,忙下去傳令。
站在雪地中,劉鵬真是感覺到二十一世紀那些專家說的零下四十度是什么感覺了。冷嗖嗖的風直往他懷里撲,天上那鵝毛般的雪花都覆蓋了他的頭發。
過了好些時候,典韋才帶著侍衛、牽著赤兔馬而來。
“主公,蘭總管正在調集女侍衛,隨后就來。”
典韋將赤兔馬交給劉鵬,大口哈著冷氣說道。
騎上赤兔馬,劉鵬原地打轉一圈,開口道:“天降大雪,恩澤蒼生。來年必不負上天厚望。”
典韋等一眾侍衛雖沒聽劉鵬在說什么,只不過他們都知道,那話定不是對他們說的,因此也就站在原地等著。
北風呼嘯,大雪飄揚。
大將軍前廳通道處,一身盔甲的小蘭英姿颯爽,體形修長,襯托著合體的皮甲,說不出的迷人。
“公子,您召奴婢前來何事?”
小蘭在帶著一眾女侍衛來到劉鵬身前。忙行禮問道。、
“無事,本將要去溜達一圈,特召你一起,走吧。”
劉鵬看了眼小蘭那誘人的身軀。心中的欲火悄然而生,但此地不是做那事的地方。因此吩咐了一聲,便催動胯下赤兔馬飛奔而出,直往大將軍府外而去。
寒風凜冽、大雪飛揚。
劉鵬頭頂雪花,臉部被寒風吹的一陣青一陣紅。
由于他 的赤兔馬速快,因此在到得半路之時便將眾人給甩在了身后。
為了不讓眾侍衛找他,劉鵬只好停馬駐足,立于風雪中、等著后續之人。過不多時,侍衛們與女侍們一起趕了上來。
“主公,大雪覆蓋道路。前方很是 難行。”
典韋凍的臉色發青,口中說話都有點結巴,但還是出聲說道。
侍衛們與典韋一樣,都是被馬速度扇起的寒風吹的臉色發青,眉毛上還粘著淡淡的雪花。再看小蘭與一眾女侍衛之時。劉鵬真想大笑三聲。
小蘭此時被凍的臉色慘白,騎在馬上的嬌軀微微顫抖,正躲在侍衛們的中間雙手捂著臉,來回的搓動著。
劉鵬嘿嘿一笑,打馬奔馳到小蘭身邊,在侍衛們驚訝的神色中,一把拽過騎在馬背上的小蘭。將其放到自己身后,兩人同乘赤兔馬,疾馳而出。
“公子?”小蘭坐在赤兔馬身后,臉色緋紅的叫了一聲。
“別說話,好好待著,等本將一統這漢室江山。就納你為妾。在此之前,你可要幫本將看好后院,不許出事。”劉鵬駕著赤兔策馬狂奔,卻斜著身子對小蘭鄭重其事的說道。
“公子放心,小蘭會幫公子看好后院的。不會讓夫人們受到傷害。”小蘭伸出凍的微紅的小手,慢慢抱住劉鵬的腰間,將嬌軀貼了上去,柔聲回道。
“駕”!
到得一處很大的府邸前,劉鵬勒馬停足,翻身下馬。隨手將后面坐著的小蘭抱了下來。
“此處女侍太少,以后你要多留意此處的安危。”劉鵬看著被大雪覆蓋的府邸,口中淡淡吩咐道。
小蘭認識這座府邸,但對里面住著的三個女人卻不怎么了解,只知道自家公子每隔幾天就會來這里瀟灑。而且這里面除了她的女侍外,還有很大的歌妓也住在此地。、
“公子,此處乃是那骯臟之地,還請公子以身體為重,以后少來這里。”小蘭皺著眉頭,放開膽子進言道。
“你怎會知此處乃是骯臟之地?”劉鵬嘩的一下臉色劇變,冷聲相問道。
“這里面的女侍都是奴婢所統領的,其中一些事情奴婢也都知道。”小蘭見劉鵬的臉色,就知道那是雷霆之怒的前兆,忙開口回道。
劉鵬在里面秘密訓練了一批歌妓,人數大概在三百人左右,此事就他與賈詡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而負責訓練這批歌妓舞藝的就是貂蟬此女。
此事對他來水,有重大的干系,因此他才誰也沒有告訴,就連整日貼身保護他的典韋也不知其中內情。未想到他的一個疏忽,竟連小蘭都知道此事了。
“里面那批歌女對本將有莫大用處,此事干系重大,讓你麾下的那些女侍,都給本將把嘴放嚴實點。否則本將家法處置,仗斃。”劉鵬神態冷淡,口中語氣更是清冷。
已經好多日子沒見過劉鵬發火,小蘭此時再見那冷冰冰的神情,豐滿的身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忙顫聲回道:“公子放心,奴婢會傳下令,不會讓她們到處亂說的。”
“如此最好,否則本將不介意將她們一起送到妓營里。”劉鵬冷哼一聲,狠聲道。
沒過多時,后面的侍衛門陸續而來,劉鵬讓典韋敲開了府門,親自帶著一眾女侍衛往后院而去,而那些錦衣衛則全部留在了前府休息。
到得一處開著梅花的院落前,劉鵬揮手讓女侍衛們停下,只帶了小蘭一人進去。
也許是下著大雪的緣故,何后今日的心情不錯,站在窗子外看著外面的雪景。大雪就像花瓣一樣,一片片的滴落下來,源源不斷的落在地上,匯成一眼望不當盡頭的雪景。
“玉兒?”
一聲輕喚召回了何后的思緒。
何后轉身看去,卻見是那個在宮中偷情的男人來了,再放眼一看,卻見其身后還跟著一名二十三四的女子,此女身穿鎧甲,身材高挑,算的上是個美人兒。
而小蘭也在打量著前面這個身穿白色貂皮綿衣的女人,這個女人她看了幾眼,也確定不了其的年齡,好似有三十歲,又好似有二十多歲。那眉目間的風情、與那玲瓏剔透的身軀,讓她感覺到自卑。再看那女人行走間的豈止,猶如高高在上的皇后,一身貴氣。
“今日怎么有時間來看妾身?”
何后邁著小步,扭著勾人的腰肢邊走邊笑問道。
劉鵬嘿嘿一笑,沒有說話,轉身沖小蘭吩咐道:“去準備酒菜。”
“諾”!小蘭忙拱手一禮,轉身退下。在那個妖媚的女人面前,她感覺到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了,正巴不得出去呢。
“怎么,這個女子不會是你新收的寵妾吧?”
何后媚眼一挑,帶著點調笑之意問道。
“皇嫂說笑了,此女乃是小弟家中的一個侍女,因其辦事穩妥,小弟這才將她帶在身邊,處理一些后院雜事。”劉鵬上前一把抱住何后的細腰,雙手一邊到處亂摸,一邊回道。
何后也不是省油的燈,見男人如此急切,便施展出渾事本事取悅于男人。
果然, 兩人幾經撩撥,終是把持不住,一個見了美色控制不住自己,一個久旱干田,未經雨露滋潤。
過不多時,房中傳出了男人的粗喘聲,夾雜著女人舒心的呻吟聲。
風雨驟停、云歇雨息。
劉鵬與何后赤裸著身體睡在一起。從剛才那激烈的戰斗來看,兩人像是不分勝負。
何后將凌亂的秀發往上撥了撥,便靠在劉鵬的胸膛前,柔聲問道:“飛羽,你不會嫌棄妾身吧?”
玩女人無數次的劉鵬,豈會不懂的此時應該如何應對,遂輕輕一笑,道:“玉兒有著傾城容顏,為夫喜歡還來不及呢,如何會嫌棄于你。”
“那飛羽答應妾身一件事!”
何后心思一轉,修長指甲劃過劉鵬的胸膛,撒嬌道。
“何事?”劉鵬可不敢隨便就答應,這個女人曾是一國之母,要是她提出的事情太有難度,搞不好會引火燒身,因此這才慎重問道。
“你先答應人家,人家一會兒就告訴飛羽。”
何后赤裸著嬌軀,秀麗柔軟的小手拉著劉鵬胳膊輕聲吟道。
何后越是這樣,劉鵬越是不敢答應,遂佯裝生氣道:“玉兒,你整日無憂無慮、靜于此地養心,可為夫卻為漢室這破敗江山而奔波,你有何事,速速道來!”
何后聽了劉鵬的不悅之言,絕美的容顏露出一絲無奈,隨后悄然無聲。
劉鵬還在奇怪怎么沒了聲息,轉眼一看,卻是看見何后伏在他的胸膛前,美人淚從臉上一顆一顆滑落下來,那感覺好像聽到一種異常悲愴的鳥叫聲。側臉白皙無暇,凝黑的瞳靜靜地還在滴著淚。
一代艷后伏在自己身上哭泣。哭的卻是無聲無息。
時間像是過了好久,劉鵬無奈之下,淡淡回道。“好吧,答應你。”
聽到床榻上男人答應,何后輕拂淚珠,嬌笑一聲,道:“妾身如今已過三十,身下就只有辯兒一個子嗣,卻未曾想,辯兒竟被董卓這個惡賊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