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有老勞陳國相了。”劉鵬淡淡說了一句,遂沉聲下令道:“太史慈率領一萬戰車兵駐守西門、文聘率三萬步卒屯于北門,高順率領五萬步卒進駐城內,接手防務。高覽率領剩下步騎,在城東安營扎寨。”
“諾”!
一連串的命令而下,武將們各自下去準備。
“走”!劉鵬心情大好,率先進了盧奴城。
到得中山國相府邸,在陳滔的刻意諂媚之下,劉鵬高居大廳主位,下方坐著剛才投降過來的一眾文臣武將,還有田豐、荀攸、典韋等人。
“我等敬大將軍一杯!”
盧奴城投降過來的眾人在酒宴開始后,立即向劉鵬敬道。
劉鵬拿起酒杯一笑道:“諸位都是中山國的頂梁,昨日是何官位,今日乃至以后,依然居何官職。”
劉鵬說完之后,朝著眾人哈哈一笑,遂將酒杯之酒有飲而盡。
下面的眾人可不是傻子,劉鵬之話他們都聽明白了,那就是他們先前是什么官位,今后依舊是什么官位,這對他們投降到劉鵬麾下來說,乃是皆大歡喜之事。
“謝主公”!一眾人在明白自己官位保住之時,忙下拜道,而且也從先前的大將軍變成了主公。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劉鵬當下了解了一下中山國的兵力。原來中山國有兩萬多步卒,騎兵不到二千之數,且大多數都是老弱,而且兵器缺乏,操練也很是一般。
劉鵬既然拿下了這座城池,那就得按照他的規矩來辦,遂下令統領兵馬的軍曹,令其明日到文聘帳下任軍司馬,其所部將士將老弱全部裁去。只余一萬精兵,若是還余不下一萬,那就全部裁撤。裁撤過后剩下的兵馬,則全部并入高順帳下。
軍曹在當地只是一個統領兵馬的小吏而已。但到了劉鵬帳下任軍司馬,就屬同官升一級,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會反對。因此裁減士卒之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至于政務上的事情,劉鵬則全部交給陳滔處理,他不過問。
酒宴散后,劉鵬與田豐、荀攸三人便住在了國相府中,他們所住的院子乃是一處大院子,四周乃至國相府都有錦衣衛把守,且在城中。高順的五萬精兵已經駐扎下來,因此劉鵬毫無擔心的住了下來。
在劉鵬的房間內,典韋正站在房間中,低聲問道:“主公何不在派另一人前去,俺老典還要保護你的安危。哪能輕易離開主公。”
劉鵬不由的一陣氣結,他剛才在酒宴上思到陳氏被他玩了這么多年,雖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但其與家人數十年未見,也該將其接來,與家人團聚一段時光,這樣也算稍微補償下這個女人。
因考慮到典韋新婚不久。便派其回去將陳氏接來,順便與新娘子還能纏綿一日。可這憨貨就是不回去。
“算了,你既不愿意回去,就派人給周倉捎句話,讓小蘭派些女侍衛將陳氏接來。”劉鵬嘆了口氣,吩咐道。
“諾。那主公歇息,俺退下了。”
典韋憨實一笑,退了下去。
趙云率領精騎,在三日內的時間,連下八座縣城。其中六座縣城得知盧奴城已失。便立即放下兵器,降了過來。其余兩座縣城因負隅頑抗,被趙云率領的鐵騎踏破城門,從而取得。
當天下諸侯接到劉鵬兵不血刃的拿下中山國的消息后,俱震驚不已。劉鵬出兵未有十日,便取得冀州一郡,若長時間下去,冀州被其占領恐怕是板上釘丁之事了。
冀州牧韓馥在接到劉鵬拿下中山國后,忙下令沿途重兵把守,又下令從各郡縣調來兵卒,拱衛他的治所鄴城。
勃海太守袁紹在接到韓馥的求援書信后,看在糧草的份上,下令集結四萬精兵,又帶了顏良,文丑二將,由其親自統領,日夜前來增援。
劉鵬在得到中山國后,下令大軍在 此休息數十日。而哨騎卻是源源不斷的被派出去探查軍情。
要想取得冀州,有兩條路途可走,一是趁著韓馥收縮兵力,分派諸將前去將那些兵力弱小的郡縣攻取。二是集中兵力,直取冀州治所鄴城。可鄴城內有韓馥數萬大軍,沿途也有數萬兵馬,想要強行攻取,恐非易事。
麾下的兩位謀士意見也不統一,荀攸認為應該一鼓作氣,踏過真定,直取鄴城。如此省時省力,可達到破其一城,收取一州之目的。而田豐則認為,應該先分派諸將攻取那些兵力無幾的郡縣,最后多路大軍共向鄴城進取,定能一舉拿下冀州。
兩位謀士意見不一,劉鵬也有點犯難,按照他的思路,應當先破真定,再揮師直逼韓馥,最后一舉將其滅掉。可現在的問題是,真定沿途的關卡都有韓馥重兵把守,若想短時間破其,難上加難。
最后劉鵬又召見了諸將,詢問了他們的意思。這些武將中,各有各的看法,弄的劉鵬是一陣煩惱。
在過了兩日后,劉鵬最終下定決心,留高覽駐守中山,負責后續糧草押運。而他則親自率領大軍一路直取鄴城。
就在眾將各自得了命令,下去準備行軍時,二十余名女侍衛護著陳氏來了。
已經二十七八的陳氏依昔艷麗,歲月那漂亮臉蛋上也未留下滄桑。身著粉色衣裙的陳氏,笑臉盈盈、輕步走到劉鵬身前微微一禮,輕音笑道:“公子喚奴婢前來何事?”
劉鵬揮手將左右屏退,淡然一笑,道:“昔日本將搶你之時,離今歲已過六年多,這六年中,本將算不上對你好,但生活上還是可以的。如今本將長年在外征戰,居家之日不多,不能在耽擱于你。”
“公子這話何意?”陳氏大為新奇,這六年之中,劉鵬與她在一起,無非就是歡場縱橫,從未說過如此之話,今日這是何故。不明白其意的陳氏在短暫失神后,輕言問道。
“在過多年,你就會容顏消退,那時你膝下無子,日后該如何?因此本將不想在耽擱于你,特將你接到此地,就是為派人將你送回陳家,好好找一人家,生兒育女,度過余生。”
劉鵬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不過在瞬間就消失不見,轉而輕淡的說道。
“公子不要,妾身不要回陳家,昔日雖是公子搶的妾身,但亦是妾身心甘情愿。如今公子要將妾身送回娘家,這是為何?是妾身那里惹得公子不喜?還是公子嫌棄妾身容顏消退,不想再留妾身了。”
陳氏一驚,忙跪于地上泣聲道。
這些年她呆在劉鵬府中,閑暇之時與劉鵬共度風月,在長時間的接觸中,亦不由的對其傾心。她明白自己是一介殘畫敗柳之身,連妾室的資格都沒有,因此她也不奢望,只希望劉鵬在閑暇時節,可以來找她。
“起來,本將只是為你余生考慮,并無強行趕你之意。”
說這句話時,劉鵬眼神中多了絲溫柔,遂伸手將其拉起。
任誰與一介美人相伴六年多,都會對其有一絲好感。劉鵬也不例外,他之前說那些話,就是為試探陳氏經過這些年,其性情是否改變。
結果也讓他大吃一驚,不曾考慮到,當初那個有點傲氣的艷麗美人,如今非是昔日之形。
“多謝公子!”陳氏站了起來,輕拭眼角淚珠,口中喜謝道。
劉鵬輕攬美人纖細腰肢,輕笑道:“本將不日就要出兵攻打鄴城,既然你來了,就隨軍伺候本軍衣食住行吧!”
“謝公子。”
被攬著腰肢的陳氏,未想到這種好事竟然輪上她了,羞澀的將頭埋進劉鵬胸膛,出聲喜謝道。
哈哈一笑的劉鵬,輕輕推開懷中美人,笑道:“你祖父陳滔如今就在這座府邸之中,你可帶女侍前去見一下,以敘家人思念之情。”
微微一驚的陳氏,初聽此話,驚喜道:“妾身還有再見祖父之日,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別在哭泣,來。”劉鵬淡淡一笑,出手給其輕拂去淚花。
“來人,送夫人去見陳國相。”劉鵬朝外喊了一聲,吩咐道。
在陳氏的千恩萬謝下,一眾女侍衛將其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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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劉鵬盡起二十萬大軍,直撲常山真定。
行軍本就不應帶上女人,而劉鵬卻打破了這個常規,陳 氏不會騎馬,劉鵬便給其弄了一輛馬車,而那二十余名女侍衛也都沒有回去,沿途保護陳氏。
軍漢們何時見過如此景象,一群漂亮女子騎著戰馬,穿著盔甲,手中還提著佩刀。長期見不到漂亮美人的軍漢們,此刻在行軍路過時,都要向那些美人瞄上幾眼。
“主公,這成何體統?”
田風眼見軍漢們心不在焉,有的甚至為看眼漂亮女人,直踩到前方士卒,還尤為不知的樣子,忙出聲道。
“是啊主公,自古以來,就沒有帶領女子征戰的,這樣下去,遲早會擾亂軍心。”
荀攸熟讀兵法,深知士氣之緣故,遂出聲道。
戰車上的劉鵬卻是哈哈一笑,擺手道:“命令停止前進。”
“諾”!
令旗兵忙下去傳令。
“主公有令,停止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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