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段氏將販賣了一千馬匹所得的錢財算清楚后,聽見有人進來了。忙起來一看,見是劉鵬推開房門而進,以為劉鵬是來干她的,便笑說道:“將軍,今天怎么有空來找妾身啊?”
“本將近日就要進京,奈何府庫錢財不繼,只好來找你借些錢財。”進了門的劉鵬,沒有回答段氏的話,到是向其開門見山道。
段氏其實早就清楚,自她被劉鵬干了后,她的生活除了劉鵬,就再沒有他人了,只是夾雜在女兒中間,有一些難為情,好在女兒在洛陽,與她并未相見。
自入住太守府后,她的身邊多了十名女侍衛,知道自己常出去做生意,反被劉鵬不放心,特才讓人保護自己的。
其實她才理解錯了,那些女侍衛是劉鵬安排過去監視段氏的,若段氏與其他男人有茍且之事發生,那十名女侍衛則可隨時出手將段氏滅殺。
“將軍需要多少錢財?若是太多,可否容妾身幾日?”幾乎沒有思索的段氏,立刻嬌笑著出口道。
劉鵬心中計算了一下,平淡的道:“本將進京需要五萬金,這個數目對你的生意不會有影響吧?”
“不會的,明日妾身就派人給將軍送來。”聽聞只要五萬金,松了口氣的段氏的回道,其實她剛才真害怕劉鵬要個八十萬金、百萬金的,幸好只開了五萬金的口。
聽聞段氏答應了,劉鵬緊繃著的臉也緩了下來,眼神肆無忌憚的掃了掃段氏那玲瓏剔透的身體,奸笑著將美人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將兩人的衣裳摘完,開始了盤腸大戰。
天色還未黑,白日間床上的男女,已經廝殺的難分高下。房門外可清楚聽到,里面男女間的慘烈戰斗。女人的歡樂叫聲,男人舒服的大吼聲。其中夾雜著床板發出的聲音。
兩人愈戰愈勇,從女人斷斷續續的叫聲中,時間大概都過了一個時辰。
終于在女人大聲的尖叫中,男人狂喉一聲,便聽不到了聲音,只隱約可聽見男女的喘息聲。
三日后,劉鵬在肖武帶著三百錦衣衛的護送下,同王成一起向洛陽而去。
王成自在長安建立下大量探子后,便在劉鵬的召喚下回到了上谷。
劉鵬此去洛陽,帶著王成也是為方便做一些隱秘之事,再加上王成在洛陽的情報勢力,可為他提供有些隱秘消息。
現在他的帳下,有兩支探子。一是賈詡花費大量金錢建立的軍情探子,負責查探各地軍情,同時監視自己軍中大將。二就是王成的民事探子,負責各州郡的奇聞異事,同時還查探洛陽朝廷的消息。
賈詡經過他這兩年的觀察,發現其做事做人都很有一套,那就是從不越權處事,事事向自己稟報。就連他職責在內的事情,一般揀重要的都會說出。做人那就更是沒的說,不與其他人經常接觸,也從不包庇誰,處事公正,為人廉潔奉公,不貪污軍中一錢,也從不克扣將士們應得的賞錢。
而且多有奇謀,往往有時難住他的事情,在賈詡手中不超過三日,就會得到解決。執行他的命令,更是沒的說,從不拖時延時,算的上是個讓他放心的謀士。
王成先前是他的侍衛總管,自典韋接任后。就開始建立探子,查探各種消息,成為他的右耳,每有天下奇事,總是會第一個向他稟報的。先前因自作主張,被他給訓了一次,又涼了一段時間后。做事也不如先前毛躁,每件消息都是在確實之后,才敢拿給他看。為人也算是忠心,事事都會考慮到他的安全。
此去洛陽差不多半月的行程,劉鵬一行三百余人,除三輛馬車外,其余全部都是戰騎代步。日行兩百多里,從冀州而下,十日間便行至陳留附近。
劉鵬一路坐在馬車中,太過于無聊,就坐在車轅之上,順路觀賞風景。已是五月中,路上雖沒有看見百花盛開,到是看見了茂密的樹林,一片連著一片,偶爾還會遇到過路的行人。
陳留到洛陽以劉鵬現在的行速來看,不用五日就可抵達。
在路上他經常聽到的就是,今年春天,二月末,江夏兵趙慈反,殺南陽太守秦頡。天子震怒,命以中常侍趙忠為車騎將軍、同荊州刺史王敏討伐趙慈。
劉宏這個昏君開了大漢四百年的先歷,以閹人為將,出征伐逆。遂使百官離心離德,朝事擱置。
劉宏還貪圖美色,從揚、徐、青三州選入宮女近三千人,全是容貌姣好之女,有沉魚落雁之姿。整日在北箢中飲酒作樂,宮中女子皆要穿開檔褲,以方便他隨時臨幸。
此外,劉宏不僅在西箢中公開賣官,還與張讓等人扮成客商,互相討價還價作樂。這事自洛陽一傳十、十傳百、慢慢的如同風一般傳了出去。
劉鵬不得不感嘆,:“這個昏君,享受的到是快活,可惜苦了他那個兒子,做了一生的傀儡皇帝,連自己的愛妃最后也被曹操殺死。”
四日后,劉鵬行到洛陽,一路順著洛陽街道下,在天色剛黑之時,回到了宗正府中。
早得到劉鵬要回來的正妻楊氏,早就準備好飯食,換洗的衣物。
一路風餐露宿的劉鵬,吃過美味佳肴后,換上了楊氏親手做的衣裳。才急忙前去給劉成請安。
父子兩人一年多未見,劉鵬進門后,看劉成氣色不錯,身子骨還和先前一樣。喜道:“兒見過父親,今見父親無事,兒喜不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