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早上。
一夜貪歡的劉鵬,起來洗漱之后,立即派人去蔡琰房間將衣服拿了過來。
**的美人**盡露、含羞將衣裳穿上。
經歷了男女之事后、圣潔的蔡琰少了幾分少女的羞澀、多了分成**人的媚色。
古語說的好,征服一個女人,先征服她的身體、其次征服她的心。
經過劉鵬的大力開發后,蔡琰不在吵著要回家,也不說以前之事,每天陪著劉鵬不是吟風弄月、就是在床榻間肆意放縱。
三日后。
客棧中,劉鵬的大腿上坐著蔡美人、蔡美人正含羞吟著她做的詩。
“主公”
門外傳來一聲呼叫。
“琰兒,你先休息會兒。”說完起身將蔡美人放下、出了房間。
房間外、典韋手拿竹簡,恭敬的遞給劉鵬。
劉鵬將竹簡上的字看完之后,笑道:“吩咐下去、明日早時出城,前往洛陽、另準備一輛馬車。”
“諾”。典韋恭敬的回道。
竹簡是王成發來的,稱他已在洛陽購買了兩處宅院,足可藏匿近千人。
他此次來京,就是要接一家老小回幽州的,行程萬不能給別人知道,因此他才瞻前顧后、考慮清楚才進洛陽城。
又是一夜征伐、**無限。
早時、劉鵬在蔡琰的精心侍奉下,穿好衣裳,洗漱完畢后,兩人才在侍衛的保護下上了馬車。
一路奔馳。
劉鵬將心愛的赤兔馬交給典韋帶著,自己則與蔡文姬坐在馬車中,完成著未完成的使命。
蔡琰的身體仿佛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每次都會忍受不住........
相反的是蔡琰、幾天的時間人清瘦了不少,心情卻格外開心,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開心,只是感覺到做了劉鵬的女人后,每天心情都會不同。
劉鵬知道這種高傲的女人需要什么,需要催垮她的自信、需要無視她的高傲。
無疑他是最成功的,不僅抱到了美人,還享受著女人的侍奉,可謂盡享齊人之福。
*
洛陽城外,一輛算不上豪華的馬車慢慢使進了城。
劉鵬與蔡琰坐在馬車中、正有說有笑的。
“主公,到了。”馬車外傳來典韋的聲音。
劉鵬向馬車中的美人笑了一下,輕身跳下車。
看著周圍的環境、劉鵬才知道這是處好地方。此處地廣人稀、周圍皆有房屋,但卻都冷冷清清的,并沒有幾個人。
“王成呢?”見到馬車周邊的侍衛及典韋,就是沒見王成,劉鵬緩緩問道。
“主公,王成正在府中收拾東西呢。”典韋率先回答道。
抬頭看了眼那敞開的大門,劉鵬慢慢的走了上去,頭也不回的道:“爾等將夫人送回房,本將先行進去了。”
典韋忙安排侍衛將蔡夫人的馬車拉到后門,從那里進入后院。自己則忙帶人跟了上去。
走進那大院中,掃視了幾眼房子,不錯,全都是木制的、并非那土疙瘩墻。
王成正在安排人打掃后院,見前門進了一人,正準備呵斥間,看到那人的臉龐,忙跑過去跪下說道:“在下未能遠迎,公子恕罪。”
“無礙”。
輕輕的兩個字,聽在王成耳里卻猶如雷喝之音,唰的一下,臉色慢慢的變白。
劉鵬看著王成變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并未出言安撫其心。主臣必須有規矩,若無規矩,主還是主?臣還是臣嗎?
“承天,跟著本將近六年了吧!”
劉成看著昔日的大漢,一時有感而發道。
“在下光和六年就是主公的總管,如今六年多了。”王成忙回道。
“是啊,六年多了。”劉鵬慢慢的向進院子而去,邊走邊輕聲道。
王成購買的兩間院落是連在一起的,足可容納上千人。里面的丫鬟仆人全是新買來的。
吃過膳食后,劉鵬換了身衣裳,囑咐蔡琰等著他回來,便帶著典韋等人急匆匆的走了。
劉鵬不想讓他進京的消息走露,只好挑天色黑下之時,再帶著典韋、王成等二十余人潛進劉成府邸。
劉成現如今是當朝太尉、非是住在宗正府之時的府邸,而是自己花錢買來的大院子。
王成早就與府中之人通過氣,待到天黑時從后門而進。
待劉鵬一行人到了后門,早有下人在等著了。
從后門進去后,劉鵬并未去看兩女與孩子,而是直接去了劉成院子。
書房中。
劉鵬進門給已經有了白發的老父忙是行禮問安。
老爺子對兒子也甚是想念,父子兩人敘了一會家常里短。
“父親,孩兒看天下必要大亂,您還是辭去這三公之位,隨孩兒前往幽州吧。”
劉鵬同老父敘過家常之后,開門見山的說道。
劉成嘆了口氣,道:“為父已經遞了三次辭呈,奈何陛下就是不準。”
“父親,孩兒有辦法讓您回家養老。”劉鵬一臉笑意的道。
“什么辦法?快說。”
驚喜的劉成忙問道。
“裝病........”
二日早朝。
“臣等拜見陛下。”群臣朝著龍椅上的漢帝行禮道。
“諸位愛卿請起。”劉宏打著哈欠,有氣無力的說道。
群臣站了起來,大將軍何進出班拱手一禮,對著天子道“陛下,劉太尉昨日患上重病,請臣代為辭呈。”說完就將懷中的竹簡拿出,雙手獻給當值太監。
辭呈?
天子暗自狐疑道:“皇叔昨日上朝還好好的,為何今日就不能上朝了。又為什么讓何進來替他送上辭呈?”
難道說皇叔與何進有密謀?不可能,皇叔為人正直、定不會與何進這個屠夫有何關聯。難道是朕有什么地方虧待了皇叔?也不對,自皇叔來到洛陽之后,他是該賞賜的賞賜,該封的封,并未有什么地方虧待過皇叔。
龍椅上的漢帝冥思苦想也未得出結論。
忽然間,群臣中一大部分站出來道:“請陛下恩準。”
漢帝忽然間明悟了,皇叔是想離開洛陽,但又害怕朕挽留于他、才不得不寫下辭呈交給何進。
皇叔看來是鐵了心的要走,思慮再三,漢帝精神不佳的嘆氣道:“準奏。”
漢帝一聲準奏,結束了他在朝堂上的最大依仗。
何進真想大笑三聲,來宣泄他此刻的興奮。劉成是漢室宗親,天子皇叔、兒子劉鵬又是邊關悍將,手握重兵數十萬,這兩人才是他外甥登上太子大位的最大擋路石。此刻劉成走了,他心中猶如飲了一口美酒,那味道是喜不自勝。
中午時分,何進攜帶重禮,光臨辭去官職的劉成府邸,說了許多保重之類的話題,才告辭離去。
同樣是中午時分,一身盔甲的劉鵬帶著人奔馳在大街上,正往皇宮方向而去。
“停下,你是何人?”宮門外站著全幅盔甲的士卒,站在中間的大胡子黑臉校尉喝道。
劉鵬也不想太過招搖,誰知道這赤兔馬一不聽話,撒腿就跑,他緊勒韁繩才好不容易停下。
距離宮門只有不到十米遠,劉鵬下馬回道:“本將乃幽州牧、車騎將軍劉鵬、奉圣旨回朝拜見陛下。”
聽聞對方是幽州牧劉鵬,守衛宮門的士卒皆投來疑惑的眼神,任誰也不能相信,這個年紀輕輕,劍眉醒目、長相俊俏的公子會是劉鵬,在他們的聽聞中,劉鵬可是長的五大三粗、血腥殘暴。
在一眾士卒疑惑的同時,劉鵬心里已經明白了,笑著道:“在下正是劉鵬,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傳張讓、何進之流,前來看看本將是不是劉飛羽?”
當這句話說完時,他臉色上的笑容早就沒有了,取爾代之的是一股冷冰冰的神色,
其實他也不想如此對待這些士卒,畢竟那些人都是吃糧當兵的,也甚是可憐。但他若今天不叫囂一番,怎能讓漢帝知道,他與何進、張讓之流并沒有關系,而是忠實的協皇子擁護者。
咚、咚的馬蹄聲。
聽這蹄音,他就知道是典韋等人來了。果不其然,不到片刻間,典韋帶著人奔拉過來。
黑臉校尉見來人有五十多人,且每人都身著盔甲,戰騎也是高頭大馬、一看就是北地的馬種。
“劉將軍,請你拿出圣旨,否則末將不能私自讓你進去。”黑臉校尉拱手一禮,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