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燕軍探子所傳消息,張機現(xiàn)任長沙太守。
長沙乃是荊州劉表管轄之地,又處于南方!與河北之地相距數(shù)千里之遠,劉鵬想將其請來,先不說道路難走,就是張機本人,也未必肯前來。
東漢末年共有三位神醫(yī),除張仲景之外。還有兩位神醫(yī),其中一位就是華佗字元化,精于內、外、婦、兒、針灸各科,尤其擅長外科,是世界上第一個運用全身麻醉進行腹腔手術的人。
東漢末年,朝政腐敗,災荒頻仍,戰(zhàn)爭連年不斷,造成多種疫病流行,人民苦不堪言。華佗潛心研讀醫(yī)書,廣泛搜集民間驗方,認真加以總結,掌握了高超的醫(yī)療技術。
華佗擅長外科手術,能夠進行諸如腹腔腫物摘除、胃腸吻合等大手術。他發(fā)明了全身麻醉劑——麻沸散,用全身麻醉和手術的方法,救治了不少垂危病人。華佗治病,善于根據(jù)病人的形色判斷疾病,辨證施治,對癥下藥。
華佗很重視疾病的預防,創(chuàng)造了一套‘五禽戲‘(模仿虎、鹿、熊、猿、鳥動作的保健體操),傳授于百姓。
隨著戰(zhàn)亂頻繁,各地百姓瘟病不斷,華佗每到一地,必會親力親為,其醫(yī)術精湛,各種病癥到得他手中,必有良方可醫(yī)。隨著年代越久,華佗也因此而得神醫(yī)之稱。
但是華佗行蹤不定,今日或許在此地,明日又或許云游他地。找到此人乃是不可能的事,不過吩咐探子注意其行蹤還是可以的。
另一位神醫(yī)乃是董奉字君異。少年學醫(yī)。信奉道教。年青時,曾任侯官縣小吏,不久歸隱,在其家村后山中,一面練功,一面行醫(yī)。
董奉醫(yī)術高明,治病不取錢物,只要重病愈者在山中栽杏株。輕病愈者栽杏1株。數(shù)年之后,有杏萬株,郁然成林。春天杏子熟時,董奉便在樹下建一草倉儲杏。需要杏子的人,可用谷子自行交換。再將所得之谷賑濟貧民,供給行旅。后世稱頌醫(yī)家“杏林春暖”之語,蓋源于此。
董奉在江西行醫(yī)期間,有一縣令女兒得了怪病,遍尋名醫(yī)治療無效,請董奉醫(yī)治即愈。于是縣令便把女兒嫁給董奉為妻。因董奉長年累月要外出為人治病,怕妻子孤單。便收養(yǎng)一女為她侍候。
董奉醫(yī)術的高明和不求名利,樂善好施的高尚醫(yī)德被人們傳為佳話,千秋流傳。人們把他同當時譙郡的華佗、南陽的張仲景并稱為“建安三神醫(yī)”。后世以“杏林春暖”,“譽滿杏林”稱譽醫(yī)術高尚的醫(yī)家,喚中醫(yī)為“杏林”。
董奉此人雖不追求名利,可人活一世,有些事情非得如他所愿。
在將這三位神醫(yī)在腦中過濾一次后,劉鵬當下便派侍衛(wèi)傳他口令,命王成在最短時日中,必須將董奉找到,并將其接到幽州安養(yǎng)。同時也將董奉現(xiàn)在的居住之處告訴了王成。
秋雨渲染了一幅靜秋雨韻圖,秋天的大地原本是喧鬧的,但是在經過秋雨的洗禮后,一切都是那樣的靜,更加顯示出了秋雨的韻味,靜秋雨韻,凄涼淡雅……
可這一幅秋雨情景,概被燕軍的行軍聲打破。
經過數(shù)日后,劉鵬率領大軍返回邳城。
回城當日,秋雨未停,依舊細細纏綿。邳城外衣甲上滴著雨水的兵卒威立兩側,在五里外,依稀就能看見。
留守在邳城的田豐、文聘二人率領一眾燕軍文武,及投降過來的韓馥舊部,出五里之外,冒秋雨浸濕。在外迎接凱旋歸來的劉鵬。
本來田豐是不想這么鋪張的,奈何文聘認為主公已經占得冀州大部,唯有勃海未下。此時更應該彰顯燕軍兵威,讓勃海的袁紹看看,也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冀州士人看看。
田豐經文聘之言,仔細一想,也是這么個理!現(xiàn)在的冀州是百廢待興,各種錢糧賦稅、人丁名冊、官員名冊,已忙的他是暈頭轉向。還有那些冀州的士人,總是明里暗里地找事。
在同意過文聘之言后,田豐便下令各級官員,在主公凱旋回邳城之日,必須悉數(shù)到場,并出五里相迎。
秋雨下的道路泥濘不堪,劉鵬也就沒有坐戰(zhàn)車,而是騎上赤兔馬而回。
煙雨蒙朧間,前方田豐、文聘等人身影越來越清晰。
全身濕透的荀攸,一甩長袖上的雨滴,出聲道:";元皓、仲業(yè)二人真是深知主公之心,在此時機,竟能出五里相迎,揚我燕軍之威。此舉定然能讓心懷叵測之人心驚膽戰(zhàn)。”
對于田豐、文聘二人行徑,劉鵬很是高興,現(xiàn)在的冀州雖是在燕軍控制之下,可暗地里卻是潮流涌動!各方勢力犬牙交錯,有交好中原諸侯的士家,也有為袁紹效力的士家。
也有最近親靠燕軍的士家大族,這些士家無一不是抱著在亂世中投靠一方強者,方能成就功名的夢。
不管這些士家到底親近誰?唯不例外的就是,冀州已經是燕軍的地盤,既然他們生活在燕軍控制之下,就要學會做順民。
而田豐、文聘出城相迎五里,兩側甲士如林,道路兩旁可見秋風吹起的旌旗四飄。
“公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元皓、仲業(yè)此舉,確是深得本將之意!”
劉鵬毫不避諱,臉上涌出一抹自信神色,淡淡回道。
荀攸聞言一愣,最近數(shù)年中,他發(fā)現(xiàn)原先這個傲氣凌人的主公,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有著雄主之姿的將軍,而是真正成了一方雄主,同時也成了一名比董卓更加可怕的奸雄。
董卓雖狠如豺狼,但終究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而劉鵬就不一樣,這個雄主已經慢慢露出獠牙。從剛才之話中,荀攸不僅聽出了劉鵬一統(tǒng)天下的野心,同時也聽出了其對當今天下的瞻望。
?荀攸在雨地中,策馬緊跟在劉鵬身后,心中卻是不住的感嘆。半年時間就得冀州大部,那么大漢天下十三州,又能需要多長時間?恐怕再有十幾年,身前這個人就該做到一統(tǒng)天下的偉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