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濟、張遼、宋憲三人從西涼軍陣中殺出,袁紹纔不會傻呆呆的看著他們將戰(zhàn)局給逆轉,他一揮手,大將淳于瓊便從軍中殺出,曹操也派出了許褚,劉備見要是再不出戰(zhàn)的話,那麼功勞就全沒了,於是他請示了公孫瓚之後,也派出了張飛。
三人很快便找到了各自的對手,張飛對上了張濟,淳于瓊對上了張遼,許褚對上了宋憲。
張飛騎的是一匹黑馬,加上張飛臉色黝黑,讓整個人看上去宛若一道黑色的旋風在戰(zhàn)場上疾馳。
“嘿!”
張濟怎麼可能知道張飛的厲害,西涼軍中除了少數(shù)幾個人之外,張濟也是一號人物,他可不相信盟軍中隨隨便便出來的一人就可以勝過他。
兩馬撞在一起,準確的說,是張飛硬生生的催動馬匹往張濟的西涼寶馬上猛撞,張濟措不及防下,也是立身不穩(wěn),急忙拉住馬繮,惶惶的退後數(shù)步才穩(wěn)住身形。
“呔!看矛!”
張飛一聲大喝,手中的丈八蛇矛彷彿一條黑蛇,筆直的身軀急速的向張濟竄來。
張濟持槍堪堪抵擋著張飛迅猛的進攻,因爲失去了先機,所以張濟很是被動,再加上張飛那有著近三丈的長矛,更讓張濟近不得身。
宋憲那邊也不好受,他根本打不過許褚,而呂布麾下六部校尉之一的魏續(xù)一向和宋憲交好,見宋憲不敵許褚,魏續(xù)二話不說,拍馬上前,共戰(zhàn)許褚。
而呂布的遭遇比張濟、宋憲二人還要不堪,他使勁了渾身解數(shù),卻被典韋三人緊緊的糾纏著,他右肩的甲冑不慎被黃忠的大刀開了一個口子,就差一點點就滲透進肌膚了,不過這也讓呂布一時間張皇失措,招式也變得沒那麼迅猛。
三英戰(zhàn)呂布,雖然成員有點不對,但高肅還是十分興奮,相信只要是看過,三國的人,就一定會被這個場景給吸引住。
不過他也不忘觀察著張飛的情況,心中暗想:劉備終於忍不住了。
十餘員將佐在虎牢關下混戰(zhàn),這個場面猶如羣英會一般,他們個個都是當下的名將,就算是在後世也是被人們津津樂道的。
呂布、張濟、宋憲這三路人馬均顯敗績,左路的張遼與淳于瓊戰(zhàn)至二十合,突然冷笑一聲,把手中青龍戟猛地一收一放,向淳于瓊刺去,淳于瓊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見眼前閃過一陣寒光,他的手臂就被刺傷了。
青龍戟不同於方天畫戟,它是單月牙,而方天畫戟有雙月牙,所以在一些方面上不如方天畫戟,但主要還是看使用它的人。
張遼與張郃、于禁、樂進、徐晃並稱五子良將,一生之中南征北戰(zhàn),經(jīng)歷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無數(shù),尤其是與孫權的逍遙津一戰(zhàn),名震天下。
現(xiàn)在的張遼也已經(jīng)隨呂布征戰(zhàn)多年,區(qū)區(qū)淳于瓊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主公,那淳于瓊快不行了,這樣下去最多二十個回合他必被斬於馬下。”
高順對高肅道。
高肅望去,見淳于瓊不但手臂有傷,就連他胸腹的前甲也被張遼的青龍戟給劃破,一道殷紅的血色緩緩流出,沾溼了腹部的甲冑。
“淳于瓊再不濟也是擔任過西園校尉的人,那個敵將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厲害?”高肅問道。
高順笑道:“主公,若是問他人我恐怕不一定知道,但此人與我乃是同鄉(xiāng),自幼相識。”
高肅也只是隨口一問,不料高順真的知道,於是高肅問道:“哦?那他是誰?”
高順道:“那人是雁門郡馬邑人氏,姓張,名遼,字文遠。張遼本是聶壹的後人,其家族爲了避怨而改張姓,其武藝不在末將之下。”
高肅瞭然的點點頭,如果是張遼的話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淳于瓊絕對不會是張遼的對手。
看著前方的戰(zhàn)局,高肅道:“淳于瓊快不行了,既然你和張遼乃是同鄉(xiāng),那你可試著說其歸降,如若不成便替下淳于瓊與其交戰(zhàn),只要能牽制張遼到其他幾路將軍獲勝即可。”
“諾!”高順抱拳道。
臨行前,高順又說道:“主公,牽制住張遼不難,但說其歸降只怕不易,此人素有忠義,他是呂布的部將,除非呂布死了或是歸降主公,否則他是不會投降的。”
高肅點點頭,他本來也沒打算真的能用一番說辭來使張遼歸降,縱觀張遼的一生,除非他的主公死了,否則不論是在多麼危險的情況下他都不會背叛其主,這也是張遼換了多個諸侯爲主的原因。
正當高順快馬衝入陣前之時,戰(zhàn)場上,僅僅過了十個回合,張濟就被張飛打得狼狽不堪,身上鑌鐵甲已經(jīng)被張飛戳了好幾個洞,雖沒有傷到筋骨,但痛楚還是免不了,至於頭冠上的赤幘也被張飛給挑飛,只剩下一臉的蓬頭,給人的形象很是邋遢。
“哈哈!俺還以爲西涼軍有多厲害,沒想到出來一個這麼不經(jīng)打的,西涼軍真是無人了!”
張飛粗獷的嗓門響起,引來盟軍中一片的納喊、助威,而西涼軍則是一片沉寂,還有幾個西涼將領臉色一紅,微微的低下了臉龐。
“真是氣煞老夫了!”
董卓聽到張飛的話,氣得連連大叫,對著那張飛一通張牙舞爪,喝道:“誰願去助張濟擒住此獠?”
“小將願望。”
說話之人聲音清亮卻是中氣十足,還帶著一絲迫切,這人從西涼諸將身後奔了出來,來到董卓身邊,只不過眼睛卻是僅僅盯著戰(zhàn)場上的張濟。
“你是何人?”
董卓見來人年紀輕輕,眉目斜鬢,目若星朗,脣若塗朱,儀表看上去更是天然磊落,不由疑惑中帶著濃濃的好奇問道。
“小將張繡,是張濟之侄。”張繡抱拳道。
“原來是張濟的侄子。”
董卓恍然道:“跟張濟交戰(zhàn)的那人可是比張濟還厲害,你年紀尚輕,武藝不行,還是不要出戰(zhàn)爲好。”
張繡道:“太師放心,我幼年習武,至今雖未能大成,但也是身懷絕學,況且叔父尚在力戰(zhàn),做侄兒的豈能無動於衷?”
董卓不禁點頭道:“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本太師就允許你出戰(zhàn),但要小心行事。”
“末將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