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惹到我頭上了,那還有什么說的。既然你想要我的命,我也就不客氣了。騫曼你就等著授死吧。
我召集眾將商議,跟隨我出征的四大軍師里的三位都出席了,只有沮授跟著水軍出海了,我希望他們能夠出個好主意。戲志才才華橫溢卻一直沒有出過風頭,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第一個說話了:“實際上鮮卑就是鉆了空子,咱們的注意力全在烏桓和張純,張舉的身上,他們才能偷襲得這么成功。這種事可一而不可再,咱們只要加強日間防守和夜間巡邏的力度,他們就不可能再有什么作為。不過這好像顯得我們太懦弱了,我有一個辦法可以一戰(zhàn)消滅一半以上的鮮卑人,不知道主公有興趣聽嗎?”
這是好事啊,一戰(zhàn)消滅一半鮮卑人,這簡直是太棒了。要知道,騫曼那可是三萬鮮卑人,一半以上就是一萬五千人以上,這絕對是個非常可觀的數(shù)字。鮮卑人有那么好欺負嗎?我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了一眼戲志才:“我的戲大軍師,說說你的計策。”
戲志才十分得意地說:“實際上咱們一開始就采用分兵筑寨的方法,這個方法一點兒錯都沒有,鮮卑人的到來是出乎我們預料的。打仗嗎,哪有不死人的,只不過我們一開始把事情想得太容易,多死了幾個人而已。這樣也好,正好應了文和兄鍛煉士卒的思想,讓他們吃點兒苦頭不是壞事,老這么贏下去真成驕兵了。吃虧未必是壞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想來以我軍的強悍尚且損失如此之重,騫曼也一定不好受。”
“既然他可以偷襲我們,難道我們就不能偷襲他。鮮卑人一向是攻強守弱,進攻的時候如怒濤拍岸,勢不可擋,撤退的時候卻是各自為戰(zhàn),章法散亂。而且他們筑寨的方法根本就不對,只是把帳篷圍起來形成的一個防御圈罷了,外面頂多有點柵欄,根本就限制不了我們的進攻,所以我的計策也是偷襲。”
“偷襲是偷襲,但是我們卻不是尋常路數(shù)的偷襲。要是按照尋常的劫寨偷襲法,我們也賺不了多少便宜,鮮卑人的單兵作戰(zhàn)能力并不弱。那么我們要怎么樣偷襲呢?”戲志才把手指向了沙盤。
ps:沙盤在中國早就有了,秦朝的時候就有沙盤了,只是沒有那么精確,制作得比較粗陋而已。
“鮮卑人現(xiàn)在筑寨的地方比較遠,據(jù)探馬回報,是在正北方,鄰近昌平的地方。咱們的大寨一個在正東,是呂將軍在把守。昨晚一戰(zhàn),傷亡將近萬人,可說是我軍有史以來打得最慘烈的一戰(zhàn)了,連呂將軍都負傷了。但是我們還有兩萬多人的兵力,正面戰(zhàn)場絕對不會吃虧的。趙將軍屯兵在南側,這支部隊不知道鮮卑人知道不知道,但是只要我們把斥候的數(shù)量加大,剿滅鮮卑人的斥候,就足以讓南側的部隊有任何行動都不會讓鮮卑人知道了。”
“同時,薊縣城里的部隊也是一支活水,完全可以配合咱們的兩支軍隊打仗,還可以打伏擊。既然騫曼是來報仇的,我就讓他有去無回。”戲志才開始講解他的策略了。
騫曼正窩在大賬里生悶氣呢,彌加一挑帳簾進來了:“一共死傷了將近八千人,我們現(xiàn)在的實際兵力也就將近兩萬人吧。沒想到這幫漢人竟然這么厲害,偷襲還讓我們吃了這么大苦頭,看來我們還真把他們的實力給低估了。”
騫曼苦著臉對彌加說:“那您覺得我這么做是不是錯了呢?”
彌加笑著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漢人的死傷絕對比我們要多,而且那個呂布不也負傷了嗎?只不過沒見到那個陳登,估計他是躲在薊縣城里了。”
“可是,我們是越打越少,漢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可是越打越多。”騫曼好像有點兒擔心。
彌加倒不是很在乎:“怕什么,這可不像個將來要當大人的樣子。你進漢地作戰(zhàn)的時間短,不知道,漢人很多都是農民,除了會種地什么都不會。給他弓箭他都不會用,這樣的人多多少都不用害怕,不像我們鮮卑人,只要是個男人就是戰(zhàn)士。”
“昨天的情況我看了,漢人也就三萬人,加上城里的人馬應該不會超過五萬。他們最精銳的人馬已經(jīng)讓我們打殘了,所以我們還有機會。最近我們肯定不會再有偷襲的機會了,但是這并不是問題。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干脆就真刀真槍的跟漢人打一場,我就不信,憑他小小的陳登還能把我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