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喜歡種田的玩家,劉博宇自然是非常歡迎的。
三國這種亂世,什么最重要,當然是人……糧食啊!
不是說人才不重要,而是在這個時代,糧食太重要了。
這種兵荒馬亂的時代,糧食基本上都是不足的,而打仗打的就是后勤,就是糧食!
只要手里有了糧食,在這個時代那基本上就是應有盡有。
所以不管怎么樣,劉博宇都是要全力支持種恬的,特意挑了幾個士兵,作為種恬的助手與護衛。
安排完了種恬,劉博宇很希望再涌現出幾個其他方面的人才。
然而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再來找他,劉博宇也只能作罷,等以后再慢慢發掘人才。
在此期間,玩家們已經把所有的兵員都瓜分完畢了。
整體情況還是蠻和諧的,玩家們手下的士兵都差不多。
只有幾個有特殊才能的士兵,受到了玩家們的爭搶,有一點小小的混亂。
不過等士兵全都分配完畢,由玩家們帶著列隊走到劉博宇面前時,風貌瞬間就變了。
原本看起來亂糟糟的隊列,變得橫平豎直,每一個士兵都在玩家們的監督下,站的筆直。
徐璆和張大牛打眼一看,便面面相覷。
要不是他們很清楚這些士兵以前都是什么鳥樣,光看著這隊列,都要以為是碰到了哪路精兵。
雖然現在只是樣子貨,但是玩家們在這么短的時間,就能把士兵調校到這個程度,他們不得不佩服。
“果然,主公的每一個決策,都是有深意的。”
“這些看似普通的門客,原來還有這樣的練兵本事,我終于對抵抗黃巾軍的入侵,抱有一些希望了。”
徐璆仔細觀察了一番眼前的士兵,很是感慨地說道。
“現在士兵加起來不過千人,而張闿一旦來襲,勢必有萬人的規模。”
“就算這些人會練兵,但時間真的不夠了,希望依舊渺茫。”
張大牛對剛才的事情還心有不滿呢,聽徐璆有夸玩家的意思,立馬反對道。
徐璆知道他的小心思,也懶得爭執,笑了笑就沒說話了。
“主公,所有部隊已經整合完畢,請主公指示!”馬尚風走上前,敬了個禮。
這種后世的軍禮,徐璆和張大牛看著古怪,但劉博宇卻倍感親切。
“辛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帶著自己麾下的士兵,勇猛精進,創造輝煌!”
他也回了個軍禮,鄭重其事地說道。
“是,主公!”所有人齊齊回應道。
“你們也不用這么嚴肅,馬上就要去訓練了,說說有什么問題需要本王解決的吧。”
劉博宇見場面過于嚴肅了,呵呵一笑,緩解了一下氣氛。
“確實有個問題,現在我們兵器鎧甲什么的都沒有,壓根就無法訓練啊。”
“我覺得手下的兵太少了,完全不得勁,主公你能多分一點給我嗎?”
“伙食方面主公定的是什么標準,要想訓練的好,這伙食看了一定要跟上啊。”
他這話一出,玩家們毫不客氣地提了一大堆的要求。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不知足啊,一下子這么多要求。”
“不過本王不怕你們提要求,就怕你們打不贏!”
“徐國相,東海國內有多少兵械儲備?”
劉博宇聽了他們的要求,直接扭頭看向了徐璆。
“東海國武庫中,儲備有足以裝備五千人的各類武器裝備!”徐璆躬身回應道。
“五千人的裝備?看來本王還是有些家底的嘛!”劉博宇聞言精神一振,有些興奮地說道。
有五千人的裝備,就代表著他可以招募五千人的士兵。
雖然這種規模在三國時代諸侯并起的時候,只能算個小諸侯。
但是用五千士兵守衛東海國,已經綽綽有余了。
劉博宇對武庫中有這么多武器裝備并不奇怪,強漢可不是吹出來的。
漢朝在天下郡國中,挑了不少地方建設武庫,各類武器裝備的儲備規模都非常大。
兩百年前的漢成帝時期,東海郡武庫中儲藏的武器裝備,足以裝備數十萬大軍,現在這點裝備,只是灑灑水啦。
以前武庫中的武器裝備,是不能隨便取用的,然而黃巾起義之后,無數的規則都被打破了。
劉博宇堂堂一個諸侯王,用自家封國里的武庫里的武器,裝備守衛封國的士兵,這不過分吧?
有人覺得過分?來人,給本王把他拿下,關進地窖反省一百天。
封建王朝的諸侯王,就是這么霸道!
武器裝備的事情解決了,劉博宇也沒忘了玩家們提的其他事情。
“你們想要士兵可以,但是現在不行,大敵當前,沒有時間去招兵。”
“而且這種時候,萬一招募的士兵中,混入了敵方的探子,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等打敗了張闿,你們想要多少士兵,只要你能指揮的動,盡管去招,這是本王的承諾!”
劉博宇說起玩家嫌手下的士兵少的事情,唾沫橫飛地說道。
其實說白了,就是劉博宇沒錢沒糧,招不起士兵。
但是這樣的事情,怎么好說出口呢,只能找幾個理由掩蓋一下了……
“伙食方面,我是不會有任何克扣的,飯菜管夠,不浪費就任你們吃!”
“我伙食管夠了,你們的訓練量也得足夠,一天沒流上幾斤汗,都別想休息!”
玩家們剛有點失望的時候,劉博宇在伙食方面,突然又變得大方起來了。
得知飯菜管夠,玩家們自然就開心了,覺得自己制定的那些魔鬼訓練計劃,可以執行下去。
“主公,王府的糧食真的緊缺,你要是敞開了供應,以后怎么辦,你這樣可不行啊!”
徐璆見劉博宇如此大吹大擂,臉色頓變,直言不諱道。
“國相,看來你還不明白現在的形勢啊。”
“要是擋不住張闿,你覺得我們還會有以后嗎?”
“現在只要能增加一點勝算,哪怕讓本王傾家蕩產,本王也是愿意的!”
劉博宇神色復雜地看著遠方,喃喃說道。
徐璆聞言,沉吟良久,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