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像,就連性子也像,炎辰景是只老狐貍,那么小蘋果現在還不算是狐貍,不過,假以時目,她會越來越像他這個爹地的。
晚上,小蘋果被喂的飽飽的,還換上了一件新的衣服,抱了一個新娃娃,跟著她媽咪回家了,只是她卻是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好像還很委屈難過的樣子。
怎么了,于心朵蹲下,伸出手摸摸女兒的小臉蛋,早上去不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就不高興了呢?
“媽咪,”小蘋果可憐兮兮的扁起了小嘴,“媽咪,寶寶要爹地,要和爹地睡。”她越說越難過,眼睛也是紅了起來,眼淚也是跟著不要錢的掉著。
于心朵一聽,心里微微緊了一下,也疼了一下,“那你不要媽咪了嗎?”她現在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要去哭,怎么她一手帶大的女兒,現在竟然和那個男人那么親了,都不要媽咪了。
“寶寶也要媽咪。”小蘋果小手緊緊抓著于心朵的衣服
“別的小朋友都是寶寶和爹地媽咪一起睡的,我也要。”
于心朵為難了,她只能給她一個媽咪,或者一個爹地人,他們怎么可能呢,都離婚那么久了。
和前夫一起吃飯,怪。
和前夫一起參加親子會,更怪。
和前夫一起睡覺,她還要不要活了。
“媽咪,寶寶要和爹地媽咪一起睡。”小蘋果又是扯著她的衣服,然后小嘴一扁,拿出她的絕活來,那就是哭,她可不是假哭的,因為她的的眼淚已經在眼底打起轉轉來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小蘋果不斷的抹著自己的眼淚。
“我的小乖乖,這是怎么了?”于華一見小孫女哭的很傷心,連忙抱過了。
小蘋果一邊哭,一哽咽著,“外婆,寶寶要爹地。”
“哦,那外婆去帶你見爹地去,”于華連忙哄著孫女,哭的這么傷心的, 眼睛都紅了。“心朵,你是怎么看孩子的,她要爹地,你把她回炎家那里就行了,要不送去找安之然也行,非要讓她哭。要是哭壞了眼睛怎么辦?”
“媽,”于心朵都不知道要怎么說了,問題是,小蘋果不只要爹地,還要媽咪啊。
“你不要叫我,我把孫女于弄哭,你怎么當人家媽?”于華一手抱著小蘋果,人已經進了房間里,等到出來時,手里還拿了一個小皮箱。
“媽,你這是做什么?”
于心朵都傻了眼了,她不會是要帶著小蘋果離家出走吧。
“媽,你要去哪里?”她連忙的走了過來,就怕她真的帶著小蘋果走,她這個媽媽有時瘋起來,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的。
“我哪里也不去,”于華白了她一眼,“這里是我家,你說我要去哪里?”
“可是……”于心朵望了一下她手中的皮箱,難道是要出去旅游嗎,可是現黑燈瞎火的,她要去做什么,就在她還在胡思亂想之際,她的手里就多了一個皮箱子,還有一個胖呼呼的女兒。
于華拉開了門,“你現在,立即,馬上,給我去炎家,不要再讓我孫女哭了。”
然后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連人帶箱子一起被推了出去,然后門砰的一聲,當著她的面被關上了
“媽,媽……”于心朵敲著門,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竟在被于華給趕了出來,還有她的行李,她的女兒可是里面的人就像是鐵了心一樣,不管她怎么敲,怎么打,怎么叫,就是不給她開門。
她低下頭,望著眼睛紅紅,顯的十分可憐的女兒。
“媽,”她再拍了一下門,可是里面還是沒有一點的音訊。
“走,媽咪帶你去住酒店吧,”她無奈,只好一手拉著皮箱,一手拉著女兒的小手,怎么感覺她們像是無家可歸一樣,這樣一想,她突然也感覺很委屈,不但小蘋果哭了,就連她也要哭了。
“要爹地,”小蘋果還是抽抽噎噎的,這時一陣冷風吹了過來,于心朵感覺一冷,她連忙放下皮箱,抱起地上女兒,可是這皮箱卻是沒有辦法拿了,小蘋果的小臉涼涼的,不嘴還是在扁著。
“媽咪,寶寶餓,要回家家,要爹地。”小蘋果可憐的吸著鼻子,不斷抓著她的衣服。
“好吧,”于心朵妥協了,她沒有辦法,晚上他們可以住酒店,明天呢,后天呢,大后天呢,她一個人無所謂,可是小蘋果要怎么辦,她女兒可沒有受過多少苦的。她拿出了手機,拔通了一下號碼。
很快的,那里就有了回音 。
“心朵,怎么了?”
于心朵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而吹在臉上的風也越加的冷了,“炎辰景,我正在外面,你過來接我們吧,我和小蘋果無家可歸了。”
她說完,掛斷了電話,然后蹲下身子,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這是又是一陣冷風吹來,讓的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
她將自己的衣服穿在小蘋果的身上,再抱著她坐在了行李箱上,兩個人真的無家可歸,又冷又可憐的,就這樣安靜的坐在路燈下,又冷又凍又害怕。
“媽咪,寶寶餓了,”小蘋果忍了好久,終于是還是忍不住了,其實她很早很早的時候就餓了啊。
于心朵摸摸自己的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塊餅干來,“乖,吃吧,一會就有飯飯吃了。”
小蘋果一手拿著餅干,剛剛要給自己嘴里塞時,她又是伸出了小手,將餅干放在于心朵的面前。
“媽咪吃。”
于心朵將自己的下巴放在女兒的頭頂上。“媽咪不吃,小蘋果吃。”
小蘋果這才是小口吃著餅干,可是眼睛卻總是望著完方,就像是在找著什么一樣。
十分鐘后,一輛車停在他們的面前,于心朵抬起臉了,路燈下,凄冷無比,總是有著微微的冷風吹過,別有一些蕭瑟之意,那些車一輛一輛的開過了她們,卻都沒有停下一分。
只有這輛車,停下了,然后從車子上走出了一個男人。他就站在路燈上,路燈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也就在這么一瞬間,好像風停了,冷也跟著不見了,就只有這個男人的身子擋在她們面前,替他們擋去了所有的害怕與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