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城管氣勢洶洶的樣子,蘇果爾連忙從后排座位上走了下來,大聲叫道:“怎么著,你們還想動手打人啊!”
那幾個城管見蘇果爾雖然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但那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加上魁梧的身軀往前面一站,猶如一座鐵塔,不由得都停下了腳步。
凌子凱怕蘇果爾吃虧,也趕緊從車上走了下來,對那幾個城管說道:“就算我們違章,你們也應該文明執法,有什么權利拿著橡皮棒打人!”
那個被凌子凱推開的城管罵道:“老子怎么執法還要你來教嗎!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妨礙公務罪,今天別想著能夠離開這里。”
另外一個城管在旁說道:“鄭哥,不用跟他們廢話,直接把他們抓起來送派出所得了,我還不信治不了兩個山里佬!”
那叫鄭哥剛才被凌子凱用手臂隨便一甩,幾乎摔倒在地上,知道對方的力量很大。再加上旁邊還站著一個彪悍的少年,若是動氣手來,自己這邊雖然有四個人,恐怕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шшш ⊕Tтkan ⊕℃ O 而且,先前打電話給自己的那人也吩咐過,只是讓自己刁難一下,將對方搞的灰頭土臉就行了,并沒有要往死里整的意思。真要是動起手來,難免會出現受傷的情況,事情鬧大了反而不妥。
當下搖了搖頭,說道:“你沒聽見人家剛才說要我們文明執法嗎!咱們是沒有隨便抓人的權利,那就讓有權利抓人的人來處理。”
說著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喂,是陳所嗎?我是城管隊的小鄭啊,對對,我們在五松山遇上了兩個暴力抗法的人,麻煩你派幾個人過來協助一下!”
凌子凱聽著那鄭哥話里的意思,大概是在給公安派出所打電話了。原本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人家似乎有意想要把勢態擴大。看來對方絕對是沖著自己來的,所謂的違章停車不過是他們找的一個由頭罷了。
這些人肯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
凌子凱在心里暗暗推測著:難道是白虎幫的人嗎?
記得以前聽張俊說起過,白虎幫的總部就在興安城。自己三番兩次地跟他們作對,如今來到了他們的地盤,豈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只是自己來到興安城前后加起來也不過三四個小時,他們不可能這么快就都到了消息吧?
可是自己這是第一次來興安城,除了王迪根本就沒有跟人打過交道,更不要說得罪人了,無緣無故的又會有誰來找自己的麻煩呢?
等派出所的人來了,要是自己還跟他們對抗,那還真讓對方抓到妨礙公務罪的把柄,將自己關個一天半夜的就再正常不過了。
當然,如果自己給張俊打個電話請他幫忙疏通一下關系,以張家的能量,肯定是一句話就能搞定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凌子凱對這種做法有著莫名的反感。
就在凌子凱舉棋不定的時候,一輛警車從山下駛了上來,出警的速度還挺快的。到了跟前,從車上走下三個民警。
那叫鄭哥的城管連忙跑了上去,跟那為首的那名警官低聲說了幾句話。那警官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不停地打量了凌子凱兩人幾眼,點了點頭后,沖著他們走了過來,對凌子凱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吧!”
蘇果爾叫嚷道:”我們又沒有犯法,你們憑什么抓人?”
那警官的態度還算不錯,說道:“我們又沒說要抓你們,只是請你們到派出所了解一些情況,做個調查,還請你們配合一下。”
凌子凱見蘇果爾想要爭辯,忙擺了擺手阻止了他,而后對那警官說道:“你們要想知道些什么,就在這里調查吧,我還有一個朋友到里面的張家大院做客去了,如果等會出來后發現我們人不見了,可怎么辦?”
聽到凌子凱提到“張家大院”,那警官明顯有些謹慎起來,心想這事怎么跟張家扯上關系了?那大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進去的,難道他那朋友的身份大有來頭?要真是這樣,自己可得小心點!別糊里糊涂的被人當槍使了。
那姓鄭的城管見那警官遲疑起來,知道他的心意,便將他拉到了一邊,說道:“陳所,你別聽他胡說,要是他那朋友真得跟張家有關系的話,那趙少怎么會打電話給我。”
陳所皺了皺眉頭,說道:“要是他說的是真得呢?你也知道,能跟張家扯上關系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之輩,不是咱們這種小人物能夠招惹的。你說會不會是他那朋友跟趙少有什么恩怨,趙少找他身邊的人出氣?這神仙打架的事咱們還是少摻和的好。”
“可要是這事情沒辦好,咱們無法向趙少交代啊!”
“要不這樣,我把他們帶回去,到了所里后就把他們放了吧!”
那姓鄭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行,既可以對趙少有個交代,也不會太得罪他們。”
就在兩人在那里低咕的時候,從山下駛來了兩輛一模一樣的紅色法拉利跑車
在經過這個路段的時候,后面那輛跑車突然停了下來,駕駛位的車窗徐徐的降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艷麗的面容,沖著凌子凱叫道:“喂,你怎么在這里?”
凌子凱看了眼那女子,二十歲上下,長得挺標致的,依稀覺得有點面熟,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那少女見凌子凱有些茫然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氣道:“怎么,不認識我了?還記得在白山市人參街老棒槌的店鋪嗎?”
凌子凱聞言一下子想起來了,當初就是眼前這女子從捐客手中買了一支野生的伴生參拿給老棒槌鑒定,差點讓老棒槌陰溝里翻了船。后來聽王迪說起過好像是**天龍集團總裁何萬東的千金。
“我在白山市里找了你好長時間了,就是打聽不到你的消息,對了,你那林下參還有嗎?能不能賣一些給我啊!”
此時的凌子凱哪有心情跟她談什么生意,而且知道這女子有些神經大條,在醉仙樓的時候,跟王迪搶生意失敗后,當場撕了一千五百萬的支票。
便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
那何小姐剛想再說,卻聽到前面那跑車見她沒有跟上去,使勁地按著喇叭催她。
“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回頭再找你。”
何小姐說著掃了眼圍在凌子凱身邊的那些城管和警察,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遇上麻煩了,要不要我幫你擺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