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端木樂了,是因為陸費總算比自己要愣了,公羊樂是因為這舅甥兩個實在是太逗了,至于花盞這回不顧形像笑得夸張是因為——陸離在一旁給他在擠眉弄眼笑呢。(哈十八純文字)
“——少主!”沒笑的陸費牙一咬,這兩字叫得特別特別地重,恨鐵不成鋼。
“啊……費費呀,”陸離對著花盞眨眼笑了一陣,又是雙拳一擊,叫,“你有事還是呆會再說好不好,聽我的,我有事要跟你們說呀。”要不得忘了。
“什么事?”公羊扯了扯還笑不停地端木,見陸費實在氣得不輕,只得自己開口問。
“去大殿說吧,”花盞也止了笑,拉過陸離率先往谷里走,雖然這遷寨一事他未曾參與,不過,大致格局還是知道的,“吩咐上些東西。”
陸費白眼一翻,拽著端木也跟了去。
“到底是個什么事兒啊?”等坐下了,該吩咐地也吩咐下去了,最最耐不住的端木就嚷道。
“嗯,”陸離咂咂嘴,語出驚人,“天水城換主人了。”
“啥?”端木一驚,“換啥?”
“天水城城主換啦,”陸離又道,學著花盞的樣兒端著茶杯,茶杯蓋稍稍磕開了些,然后送到嘴邊,小抿了口,“通池晏下臺了,新城主聽說不日就到……”
“誰?”
“葛風流……”
“什么?”公羊跳腳,瞪著眼看著陸離,見他不像是說笑,立馬轉身就走,卻被陸費拽住了。
“去哪?”
“躲躲。”
“這里是驚天寨后山谷,不是慶城也不是天水城。”
公羊腳步一頓,也對哦……于是又轉回來了。
陸離花盞同時眨眨眼,好奇。
“先生你認得呀?”
“不認得!”陸費公羊齊聲道,說完了才看了彼此一眼。
花盞眼一瞇,照這兩人這神情,葛風流這人……大概是舊識。
“聽……天水城里的百姓說,”花盞在陸離耳邊嘀咕了一陣,說得陸離眼一瞇,看著公羊道,“我打算把他劫來……”
“不行!”
“絕對不行!”
……
“其實俺覺得葛家小姐為人不錯……”
“葛——小姐?”就是花盞也呆了一呆,那葛風流……竟是個女子么?
“女子取這名?”陸離支著的下巴的手歪了歪,還有女人叫風……流的么?
“葛家大小姐,先生的……”端木口快,好在陸費手比他口更快,給捂住了。
“少主,姓葛的不能劫。”陸費正色道。
“對對,不能劫不能劫……”公羊在一旁附和道,死都不能劫。劫了是個禍害。
“可是花花說劫了有好處……”
“少主,我剛剛說了‘出嫁要從夫’……”陸費咬牙,下次再讓他聽到‘花花說’他就……
“對的,花花是夫,”陸離歪頭,“小爺我也是。”
陸費無語。
“可是少主,費費這次說的對呀,那葛什么的,不能劫,劫了是禍害!”公羊趕緊道,聲音急著哪。
“為什么?”陸離不解,以前那個城主他們也劫過的,不過那時還沒驚天寨,可這葛風流怎么就劫不得呢?
“難道是因為她是……女人?”
公羊一愣,看看花盞,突然就吞著口水冒死點頭:“對呀對呀,你想呀,劫個女人回來干嘛?當壓寨夫人么?”
果然,‘壓寨夫人’四字一出,花盞往在案上的手一握,雖然聲色不動,不過,手上青筋突起,看來是在意了。
“先生你怎么能這樣子?”陸離臉一皺,有些苦惱,“我已經娶了花花了……男人三妻四妾多不好……”
陸費一聽,眼亮了,敢情少主還有那心思呀……雖然這葛風流他是不會同意的啦,不過要換成別家的閨女么,那就不一樣了……這么想一想,陸費高興了,脫口就道:
“左右也沒拜過天地,休……”
——咕嚕——
“費……費費,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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