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盞原本還悠哉游哉坐在房里桌邊喝著茶,可是這外頭動靜一大,想不注意都難,花盞的好心情被破壞了,眉一皺,眼瞪著門口。(哈十八純文字)
不多時,畫影便帶著人出現在臥房門外。
“夫人,宮里公公帶著人來看王爺來了。”
“……叫他進來。”花盞冷清的聲音傳來,門外人都是一怔,緊接著,畫影便將門推了開來。
屋里一人當中坐,一見外頭的這么些人,面色就沉了下來,周身都冷得很:“公公跟將軍一大早地來王府來,有何貴干?”
那公公和姓王的將軍不由覺著心里寒意升起,這離王妃,可真是個能吃人的主,以后若非必要,還是少惹為妙。
“大王見王爺今日又誤了早朝,特意派了咱家來看看……”
“一日誤了朝就勞煩公公跑了這大老遠地來看?大王可真是有心了。”花盞嗤笑,明白人都聽得出他話里的諷刺。
也是,若不是怕他這頭有什么異變,平常大臣,哪會只一日誤了朝大王便要派人探望的?這明顯是擔防著離王府了。
那公公覺著冷汗直冒,心說在朝堂上那個諸事不聞不問答起話來顛三倒四還常常像個傻子似的離親王,哪娶來這厲害的王妃?他不過就是傳個話問候一聲而已……
“必竟王爺這才近期回朝,大王他……”
“他要提防著么,”花盞又道,了然地點點頭,“生怕相公不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時候會做出什么對他不利的事。”
……這大逆不道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可想而知,大王聽到這些話時會怎樣的大發雷霆了。
公公覺得這會兒他冷汗都不消冒了,直接昏死過去算了。
“這位將軍怎么稱呼?”花盞又問道,這一大早的被人打擾了清靜心情差得很,語氣當然也不會好,“什么品階?”
“……末將王仲名,參見王妃。”
“嗯,”花盞滿意地點頭,這才問道:“王將軍帶著這許多人馬眼巴巴地趕來王府這又是何意?王府誰犯法了么?”
“稟王妃,前幾日有毛賊混進了城,末將奉命正在尋人,這會兒剛好搜到王府……”
“敢情你是懷疑王府里窩藏了個小毛賊……”花盞道,尾音拖得長長的,乜著眼看王仲名,“也是,王府這上上下下回起來也才七個人,你要搜就盡管搜,不過,王爺現在病著,你悠著點。可別吵醒了他。”
王將軍大大松了口氣,看來王妃這氣撒得差不多了,至少自己沒公公那般被打擊。為了表示友好,叫了手下去別的院子搜查后,自個兒留了下來,還擔憂著問:
“王爺病了?”
花盞眉一擰,點頭。
王仲名心下了然,看來王爺是真個病了。
那公公見王仲名這下聊得起勁,心里頭像是塞了塊梗,愣是沒舒過氣兒來,憋了許久,才道:“王爺身子要緊,要不,咱家進宮去跟大王說一聲派個醫官來?”
花盞抿唇:“我已經著下人去請了。”
那公公一僵,怎地今兒他好似講每句話都顯得不對勁似的?
“呵呵,宮外頭的那些個走方郎中怎能跟宮里相比呢?還是叫個醫官來穩妥些,事不宜遲,咱家這就告退。”
說著,帶著那一幫子的宮人,只一下就退得干干凈凈,連畫影剛泡好的茶都沒來得及喝。
“末將斗膽多一句嘴,”王仲名道,看著帳子里頭摭著嚴實的人影,再看看不動聲色,坐在那里自顧自飲茶的花盞:“王爺可是被賊人傷著了?”
花盞嘴一咧:“不是。”
王仲名一窒,他不是個會說話的人,有些接不下去了。
“那是他沒出息,”花盞道,咬牙切齒地,“哼!”
“……”王仲名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離王爺的為人,他多多少少也是聽過了,這王妃么……大概真是沒說錯的。
該!
“王將軍這么一大早地來,沒用早膳吧?”花盞語氣一轉,還沒等王仲名反應,就叫了畫影過來,“去讓來喜備早膳,今兒就跟將軍一起在廳里吃吧。”
“是。”畫影領命退下了。
王仲名有些不好意思了,全這氣勢洶洶地闖進了王府,本來是不懷好意地,讓離王妃這一說吧,咳咳,總覺得自己虧欠了什么似的。
“王妃這……”
“沒事沒事,當差也要吃飯的么,再說了,我們王府里人少,要真藏了個人,指不定還真沒能察覺呢,只是王府里粗茶淡飯王將軍莫要嫌棄了才是……”
“不會不會,”那王仲名道,“末將是個粗人,不太會說話,倒是要請王妃見諒呢。”
“好,王將軍性子直,本王妃喜歡,”花盞道,“那就請將軍移步大廳了?”
“王妃請……”
……
良久,那屋里帳內傳出長長的一聲嘆息,有人聲音哀怨無比凄涼地問:“伯川,你說花花是不是真喜歡上那王將軍了?”那可怎么辦才好?
“……”伯川看著他家寨主近在咫尺的俊臉無語。
不過夫人竟把自己跟寨主塞在同一張床上同一張被子里,別不是對寨主真厭倦了吧?
不行,這消息得跟先生匯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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