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教巫師是公認的通靈者,正是因爲這一點,纔會對實驗研究也有用處。
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正是因爲他們有這樣的本事,才招來了殺身之禍。
就在這時候,小薄忽然對著‘門’口大喊了句:“誰?”
我們幾個被她那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回頭過去,只見那道‘門’‘嘣’的一聲就自己合上去了,在合上之前,我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快速的離開了。
那是誰?
於剛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走到‘門’那兒去,用手一拉,卻發(fā)現(xiàn)拉不開,臉‘色’不好的說:“‘門’被鎖上了。”
他說這話覺得有些不對勁,又馬上補了一句說:“是從外面反鎖的。”
然而,小薄卻朝著我們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小聲的說:“噓,你們聽……有聲音。”
她這一說,我想起剛纔看到的那個影子,頭皮瞬間就發(fā)麻,神經(jīng)繃緊到了極點,咚咚咚的聲音,緩緩的傳入了耳朵裡來,那咚咚的聲音好像是從‘門’外傳來的,由遠到近,很快就有了節(jié)奏。
“那是什麼聲音?”我小聲的問道,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就像打了悶雷那樣。
“聽起來好像是有人在敲東西。”於剛說。
老教授卻猛的搖頭說:“那是鼓聲,薩滿教的神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們就聽到了叮鈴鈴的聲音,異常的清脆,聽著這聲音,我沒由來的‘腿’軟了。
小薄拿槍對著那道‘門’嘣嘣開了幾槍,然後拉開了那道‘門’,朝著剛纔見的黑影衝了出去。
我們緊接著跟了出去,我故意走在最後面,伸手拉了於剛一把,小聲的說:“我敢肯定那人想把我們給悶在裡面,你說,剛纔抓住我手的人,會不會是那個人的‘弄’的呢。”
於剛搖了搖腦袋,有些疑‘惑’的說:“不知道,你怎麼肯定剛纔拉你的人不是那具日本鬼子的屍體呢。”
我猛的搖頭說:“剛纔抓我手的那隻手,我檢查過了,那個日本人的屍體,我非常的肯定不是他。”
“裡面房子裡除了死人,根本就沒有人了,而且那個日本鬼子的屍體不是剛好在‘門’口嗎?”
我回憶了下,剛纔在‘門’上別我的那隻手,應該不是那日本人的屍體,因爲,抓住我手的那隻手,我清清楚楚的‘摸’到了那手,是沒有大拇指的。
一般人手是隻有五個手指的,當然也不排除有些是六個,四個,那些只是意外所導致。
然後我跟於剛說了,於剛聽後,皺著眉頭,很明顯的不相信我的話,他笑著說:“估計你是神經(jīng)錯‘亂’了,我們打開‘門’後,也沒有見有人啊,你該不會是想說那些屍體都活過來了?”
於剛看著我的臉‘色’十分的認真,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他一臉畏懼的說:“難不成是真的?”
我點頭說:“他們都說不是有‘陰’兵嗎?說實話,我非常肯定裡面還有人的,只是給他跑了。”
回憶起剛纔‘門’口見到的影子,估計就是那隻手的主人,至於他是怎麼從裡面消失的,這誰也不知道。
我心裡胡思‘亂’想著,對於剛纔那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爲‘毛’倒黴的事情全部都出現(xiàn)在我的身上來。
我感覺那隻手一開始就想把我直接給耗死的,可是,後來也不知道沒什麼就鬆手了,我總覺得那人鬆手特別突然,好像發(fā)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你不是也知道薩滿教這‘門’東西說得,他們通靈,或許能讓死人復活,要不然那也日本鬼子怎麼會死得這麼突然,身上也沒有傷口,那是被活活嚇死的,你說能走什麼東西嚇死他們。”我從牙齒擠出一句自己說出來都不敢相信的話來,而又不得去思考有沒有這個可能‘性’,總之,這些事情真的很詭異。
“小日本的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會讓死人活過來的,那怎麼會被嚇死呢,我想,當時肯定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關健點。”於剛開口。
走著走著,那陣聲音越來越近,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聽到類似於叮鈴鈴的聲音,膽子再‘肥’也覺得十分發(fā)‘毛’的,那種聲音好像敲在我耳朵裡頭似的,一聲接著一聲。
然而,我發(fā)現(xiàn)我們走回來了,回到我們剛纔的地方,看著地面上的那些屍骨,連忙驚問:“怎麼又回來了?”
沒有人回答我的話,他們每個人都盯著眼前的那幾個巫師的屍體,我也湊了過去一看,臉‘色’徒然大變,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地上的那五具屍體,手中的神鼓,跟神鈴,慢慢的搖晃起來,發(fā)生那種聲音來。
“這,怎麼會這樣?”我結結巴巴的問,發(fā)覺自己的聲音都顫抖了,差點就咬到舌頭了。
沒人回答我的話,他們也被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給嚇到了。
我看到那被老教授剝光衣服的那個巫師,他那張臉上竟然慢慢的浮現(xiàn)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他臉‘色’的那一隻眼睛,發(fā)出幽藍的光芒,好像是在盯著我們這幾個呆若木‘雞’的人那樣。
這是死了還是沒死啊?
我發(fā)覺自己全身僵硬了,身體裡的血液在這一刻就凝固了,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那些屍體。
下一秒,我們所有的人都集中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只見地上的那些屍體,搖搖慢慢的站了起來,動作僵硬,笨拙的圍成一個圈子來,跳起舞來。
小薄的神‘色’大變,她低聲的說:“那邊有風吹來……”
我心猛的就一跳,這地方封閉的,哪裡會有風來,但是,我的的確確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風颳起來,吹得臉龐有些冰涼,在黑暗無光的地方,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在注視著我,可是等我一回頭,卻什麼也看不見,心裡面一直‘毛’‘毛’的。
“他們好像都沒死……”jason開口,語言有些興奮,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那樣。
我不禁苦笑起來,醫(yī)學界的人真會玩,看到死人跳舞了,特麼還非常的高興,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像我這種*絲,跟他們就不同一個世界的。
“是沒死透……”老教授瞇著眼睛,盯著那些正在手舞足蹈的屍體,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的臉‘色’猛的就一沉,開口:“風吹起,就要起霧,死人了。”
他說完這話,連忙衝著我們大夥兒喊道:“快跑。”
然後,只見他第一個就走向了我們進來那的屋子上跑去,速度非常的快速。
我只感覺到四周圍都籠罩著一股死亡的氣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二話不說,跟上了他們。
在黑暗中,如同沒有方向感那樣,即便是手裡拎著手電筒,視線不夠明朗,總是覺得背後有什麼東西在跟著自己那樣,我走在最後面,前面?zhèn)鱽砝辖淌诰o急的聲音。
“快跑,不然就成屍骨了。”
他的聲音就像地獄裡頭的牛頭馬面來勾魂似的,催得我的頭皮一麻,全身冒著冷汗,來不及思考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老教授都這樣說了,肯定會有危險的,不然他也不會跑得那麼快了。
人呢,這一緊張,就什麼事情也辦不好,連逃跑都出問題,這不,我整個人急得跨步得時候,前腳還沒有落地,後腳又騰空了,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猛的往前撲了一跤,腦袋直接磕到地面上,咚的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出血來沒有,頭部一片溫熱,疼得我齜牙咧嘴的,心想,這下他媽的真的就見紅了。
低低沉沉的風鈴生伴隨著那些悶沉的鼓聲,極速的從身後傳來,這時候,卻響起了十分熟悉的歌聲,哀怨,悲鳴,如同催魂兒那樣。
招魂曲,能不要這麼整我,行嗎?
我的心猛的往下一沉,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緊緊的憋住了呼吸。
魂兒快快歸來,不可再久些。
靈魂被鬼帶走,你怎麼能活啊!
歸來吧,你的魂兒。
聽我的歌兒,爲你驅散鬼。
魂兒快快歸來,不可再久些。
靈魂被帶進墳墓,你怎麼能活啊。
歸來吧,你的魂兒。
聽我的歌兒,爲你驅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