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很想試試炎獅戰(zhàn)將的威力,可這地方畢竟是獅族祠堂,如果一不小心,將這裡面的陳設(shè)給打壞的話,只怕會惹來無窮的麻煩。所以,唐璜唯有暫且打消了這個念頭,等離開獅族祠堂後,再尋個僻靜的地方,試試這炎獅戰(zhàn)將的威力。
將炎獅戰(zhàn)將收入到魂炎中,唐璜走到了客廳中間的那張長桌前,看著這四隻魂器,嘀咕道:“是時候修復(fù)這四個魂器了,將它們修復(fù)好了,我才能夠出去交差。”
唐璜伸出右手,藍色魂炎順著唐璜的手,瀰漫到了長桌上,將四個魂器全都給包在了中間。並使之漸漸的漂浮了起來,徐徐的漂浮在半空中。
熊熊燃燒的魂炎,在這個時候開始旋轉(zhuǎn)了起來,速度由慢到快。轉(zhuǎn)瞬之間,被儲存在魂器中的四隻魂裝,就被這藍色魂炎給逼了出來。
魂炎立刻捨棄了魂器,將這四隻魂裝給包在了其中。
這四隻魂裝之所以會使其功效,是因爲儲存在其中的魂力,已經(jīng)被消耗光了,而獅族由不懂得,應(yīng)該如何來補充魂力的緣故。所以,要修復(fù)它們,只需要向其中注入足夠多的魂力就行了。
就在唐璜打算向著四隻魂器中注入魂力的時候,他眼珠子突然骨碌碌的轉(zhuǎn)了起來,最後,他嘿嘿的一笑,自言自語道:“我得在這四隻魂器上,做點兒手腳才行,讓它們用不了一兩次,就又會損壞。要不然的話,誰能夠保證,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場,不會落在我的頭上呢?”
有了這種想法後,唐璜再向四隻魂器中灌入魂力的時候,便悄悄地做了一番手腳,並沒有灌注足夠的魂力,使得這四隻魂器,最多隻能夠使用一兩次,就又會失效。到那時候。獅族就必須再找他修復(fù)才行。如此一來,唐璜也就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獅族在利用過一次後,就徹底的拋棄。
向魂裝中灌注魂力所花費的時間,遠沒有煉化靈魂碎片所需要的時間多。最多不過是半個來小時,唐璜就已經(jīng)搞定了這四隻魂裝,並將魂裝重新封印在了魂器之中。
在獅族祠堂中煉化靈魂碎片,獲得的魂力在百萬索左右。而灌注這四隻魂器。就花去了二十萬索左右的魂力。這還是唐璜動過手腳的結(jié)果,如果不動手腳地話,只怕,最少也得花去六十來萬索的魂力!這讓唐璜多少感到有些肉疼。
唐璜一揮手。將藍色魂炎收入了右手背中,而一直漂浮在空中的四隻魂器。也緩緩的落了下來。落在了長桌上。
“搞定!”唐璜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轉(zhuǎn)身。走去將獅族祠堂的那扇奢華尊貴的大門給推開了。丫丫則屁顛屁顛的跟隨在他地身後。
聚在獅族祠堂外的人,已經(jīng)遠沒有三天前那麼多了。不過。除了格蕾芙之外,還有兩位白髮蒼蒼的獅族長老也在這裡。
格蕾芙和兩位獅族長老倒也沒有虧待自己。他們命人在祠堂外搭建了一個簡易的涼棚。三個人就坐在這涼棚中,在侍從地服侍下,品著美味的杜康酒,吃著精緻地小點心。小日子過地極爲舒坦,讓唐璜真的是羨慕不已。
唐璜不滿地說:“我靠,老子在祠堂裡面,累死累活的爲你們修復(fù)聖器,你們倒好,一個個都躺在這涼棚裡面,好吃好喝地,還有人服侍!這也太讓人心寒了吧?”
在唐璜剛推開獅族祠堂大門的時候,格蕾芙就已經(jīng)從躺椅上起身了。此時聽到唐璜不滿地抱怨,她連忙陪著笑走到唐璜身前,說:“唐璜先生,你總算是出來了。怎麼樣,聖器應(yīng)該全部都修復(fù)好了吧?呵呵,你也別怪罪我們。你一進獅族祠堂就是三天三夜,我年輕還能夠扛得住,但是兩位長老卻都是年事已高。爲了防止出現(xiàn)什麼意外,我們這才讓人搭建了這樣一個簡易的涼棚,並叫來人伺候。唐璜先生,還請你不要見怪纔是?!?
“什麼?我在祠堂中待了三天三夜?”唐璜不由的一愣。
在煉化靈魂碎片的時候,他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魂炎和靈魂碎片上去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祠堂中待了多少天。
格蕾芙笑著說:“看來,唐璜先生爲了修復(fù)這四件聖器,真的是耗盡了心血,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連時間也忘記了呢?!?
“可不是嘛。”唐璜眼珠子一轉(zhuǎn),故意裝出了虛弱的樣子,氣喘吁吁的說:“爲了修復(fù)這四件聖器,我真是耗盡了全部的心血。哎……不和你說了,我現(xiàn)在真的是又累又餓,我得去吃點東西,填飽肚子才行。還是你們好呀,躺在涼棚下的躺椅上,真是舒坦啊?!?
唐璜搖頭晃腦的走向涼棚,拿起放在桌上的精緻點心就吃了起來。而丫丫也有樣學(xué)樣,跟在唐璜身後,毫不客氣的用兩隻前肢,將桌上剩餘的精緻點心給扒拉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我靠!”唐璜憤憤然的瞪著丫丫,怒道:“至於嗎?一口就把點心全部給吃光了?也不給你老爹我留著點?你這個不孝子!難道就不怕我家法處置嗎?”
丫丫嘴巴里面塞滿了點心,發(fā)出嗚嗚嗚的叫聲,手舞足蹈個不停。
格蕾芙連忙衝一旁伺候著的僕從喝令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給唐璜先生送點吃的過來!”
幾個僕從連忙撒腿就跑,去給唐璜張羅吃的了。
“唐璜先生,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稍後他們就會將吃食送到這裡來的。”格蕾芙先是笑吟吟的對唐璜說,然後又向兩位蒼老的獅族長老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兩位長老,唐璜先生已經(jīng)將聖器修復(fù)好了,請隨我一起,進去將聖器給請出來吧!”
兩個長老點了點頭,起身跟隨在格蕾芙的身後,向著祠堂內(nèi)走去。
從始至終,這兩個長老似乎都沒有看唐璜一眼。但是,唐璜卻敏銳的發(fā)現(xiàn),這兩個長老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打量著他。只是,每當他的視線轉(zhuǎn)到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便會將目光移到一旁。生怕被唐璜發(fā)現(xiàn),他們是在偷瞄他。
唐璜在心中嘀咕道:“看就看唄,老子長的這麼帥,本來就是要給人看的?!彼灶欁缘奶稍诹烁窭佘絼偫u躺的那張?zhí)梢紊希似鹱郎戏胖囊槐趴稻?,就喝了起來。不再理會格蕾芙和兩位獅族長老。
格蕾芙和兩位獅族長老,已經(jīng)快步的走進了祠堂中,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長桌上的四件聖器。
兩個獅族長老的眼睛一亮,快步的走上前去,迫不及待的抓起了一件聖器,拿在手中,認真而又仔細的檢查著,並皺著眉頭,以不解的口氣,說:“這聖器……”
看著兩位長老眉頭長皺的樣子,格蕾芙的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她忙問:“兩位長老,這四件聖器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沒有被修復(fù)好嗎?”
“不,不是。聖器已經(jīng)修復(fù)好了!”
格蕾芙長出了一口氣,緊張的心情多少有些緩解,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道:“既然聖器已經(jīng)修復(fù)好了,幹嘛還一驚一乍的?你們兩人好歹也都是長老了,怎麼養(yǎng)氣的功夫卻這樣差勁?”
兩位獅族長老相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說:“這四件聖器不但被修復(fù)好了,而且,我們還可以清晰的感應(yīng)到,它們的威力,比起以前,都有了提升!在此之前,我們也曾聽說過,但凡是這個人類所修復(fù)的聖器,威力都會有所提升。當時我們倆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真的是不信也不行了!”
另外一人也說:“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爲什麼族長寧願得罪熊族,也要力保這個人類。就憑他這一手修復(fù)聖器的能力,別說是得罪熊族,就算是再加上一個鷹族,也是值得的!”
聽到鷹族兩字,格蕾芙的眉頭微微一挑,不過很快便又恢復(fù)了正常。
兩位獅族長老將長桌上的四件聖器小心翼翼的給收了起來,然後說:“格蕾芙,你和我們一起,將這四件聖器,送到族長手中去吧!這一次,你能夠找來這個叫做唐璜的人類,真的是立了大功!我們會建議族長,將你的名字錄入獅族族譜的。”
格蕾芙裝出一派感激涕零的樣子,甚至屈膝跪在了地上,嗚咽著說:“多謝兩位長老成全!”
兩位獅族長老滿意的受了格蕾芙這一跪,撫摸著鬍鬚,笑吟吟的說:“雖然你的血統(tǒng)不純,但是你爲?yīng){族立下了這麼多的功勞,也是有資格被錄入族譜的了。好了,你別跪在地上了,快起來吧。”
格蕾芙眼含淚珠的站了起來,伸手抹去了眼角的眼淚後,跟隨在兩位獅族長老的身後,走出了獅族祠堂。
這會兒,唐璜正躺在躺椅上,在僕從們的伺候下,吃喝著美味的佳餚。
格蕾芙的情緒,在走出獅族祠堂的一刻,就恢復(fù)了正常,她衝唐璜盈盈一笑,說:“唐璜先生,我們得將四件聖器送到父王的手中,稍後,我會安排人送你回去的,你且先在這裡稍作休息吧。”
躺在躺椅上的唐璜,毫不客氣的揮手道:“去吧,去吧。我吃飽喝足後,自然會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