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餐桌上擺著六菜一湯,全部都是家常菜。丁茹在這個時候說道:“紫風,不好意思,陳俊雖然說過你要來這里住,可也沒提前打招呼,你們回來又不早了,出去買菜也來不及了。”
丁茹這話說的,倒像是半個主人似的,紫風只是輕輕笑了笑,說道:“沒什么,這樣挺好。”
“六菜一湯,也不錯了。”陳俊接口說道:“說起來,這還是沾了紫風的光,平時丁姐最多炒四個菜。”
“哎呀,你們還有完沒完啊?”許倩不滿的說道:“吃飯的時候還那么多話,我可要開動了,餓死了。”
說著話,許倩夾起一塊麻婆豆腐塞進嘴里。
看到許倩這個樣子,陳俊,丁茹和紫風不由自主的,很默契的同時笑了笑,也開動了。
紫風是第一天搬到這里來住,丁茹很是殷勤的讓著紫風夾菜。紫風挨個品嘗一遍,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雖然紫風不常做飯,可她的廚藝卻是很好的。比起丁茹來,怕是只高不低。而且,紫風也比丁茹懂得多。知道這做菜也講究一種心境。如果心情不好,做出來的菜,味道會不大對。當然,這是在內行人來說了。
像是陳俊和許倩這樣的,怕是吃不出什么差別來。今天丁茹做的這幾道菜,陳俊和許倩仍然是什么異樣的味道也沒有吃出來。可紫風,卻是品出一絲別樣的味道。這絲別樣的味道,可以說是在做菜之外,也就是因為丁茹的心情所導致的。
“怎么樣?”丁茹看到紫風品嘗完自己炒的菜以后,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錯。”紫風點了點頭說道。
看到紫風說這話似乎有些不咸不淡似的,丁茹問道:“紫風,實話實說啊,到底好吃不好吃?”
“好吃肯定是好吃。”紫風看著丁茹,說道:“不過,這做菜也是講究心境的,丁姐做這些菜的時候,心情恐怕不是很好。”
“哇塞,不是吧?紫風姐姐,這你也能品嘗的出來?”許倩聽到紫風這么說,大聲說道。
陳俊也是詫異的看向了紫風,這詫異的目光倒不是因為紫風會這么說,而是因為陳俊不知道紫風還有這本事,所以才會詫異。
最吃驚的,怕還是丁茹了。因為她在做菜的時候,心情的確是有些異樣。雖然說不是心情很糟糕,但是也是有著濃重的失落感的。而丁茹在這種心情下所做出來的菜,就會有著些微的差別。
“丁姐,紫風姐姐說的該不是真的吧?”看到丁茹一臉吃驚的表情,許倩不由得問道。
丁茹輕輕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我做菜的時候,心情不是很好。”
“吃飯,吃飯。”陳俊在這個時候說道,說完話,還不由得看了紫風一眼。
經過了這個小插曲,一頓飯在不怎么輕松的氣氛下終于吃完了。陳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道:“好飽,我還有點事出去一下,你們聊。”
說完話,陳俊站起身來,走出了餐廳。出來家門,陳俊給方詩韻打了一個電話,方詩韻在電話里告訴陳俊一家咖啡館,說自己在那里等他,陳俊駕車朝方詩韻說的咖啡館而去。
這家咖啡館就在陳氏集團寫字樓不遠的地方,咖啡館名字叫做逍遙地,名字頗為獨特。按照這家咖啡店老板的意思,咖啡店是一個可以令人放松的地方,可以在那想想事,聊聊天,甚或可以在那里發(fā)發(fā)呆,享受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時間空間.可以不去想那些令人心煩的事.把咖啡店取名為逍遙地,就是想給人一種令人忘懷但又一直很向往的感覺。
逍遙地咖啡館的裝修,只能用隨意來形容。真的是很隨意的裝修,似乎是主人想到什么就裝修成什么樣子。所以,一樓的咖啡館大廳,就有著幾處裝修風格明顯不同。但是,這并不影響這家咖啡館的生意。也許是真的因為這老板的宣傳廣告的緣故,這家逍遙地咖啡館的生意真的很好。而且,這家咖啡館雖然生意火爆,但是環(huán)境卻很清幽,即使客人再多,也聽不到大聲喧嘩的客人。
陳俊剛剛走進逍遙地咖啡館,就看到方詩韻站起身來對自己擺手。笑著指了指方詩韻,服務員退了開去,陳俊來到方詩韻的對面坐了下來。
“時間還早,喝杯咖啡,等會再給韓揚打電話吧。”陳俊坐下以后,方詩韻說道,并且招手給陳俊要了一杯咖啡。
“今天晚上,你輸給韓揚吧。”服務員送上咖啡以后,方詩韻看著陳俊說道。
“輸給他?”陳俊想了想,說道:“這沒問題,不過,賭注可是五百萬,我可付不起啊。”
“賭注由我來賠付。”方詩韻說道。
陳俊笑道:“那就完全沒任何問題了。”
陳俊不明白方詩韻為什么要自己輸給韓揚,但是,陳俊卻是不會去多問的。兩人不在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岔開話題閑聊了起來。時間慢慢接近十二點,方詩韻在這個時候說道:“時間差不多了,給韓揚打個電話吧?”
“我打?”陳俊問道。
方詩韻點了點頭,把韓揚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陳俊,說道:“當然是你打。”
雖然是已經接近十二點,可咖啡館里的人依舊很多,陳俊記下了韓揚的電話號碼,與方詩韻一起出了咖啡館,陳俊才撥通了韓揚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只聽韓揚在電話那邊說道:“陳俊,我還以為你不敢給我打電話了。”
“韓揚,別說我來天海市比你早,仗著熟悉路欺負你。地點由你來選。”陳俊說道。
“那就馬盤山。”韓揚在電話里說道:“我在上山的路口等你。”
陳俊掛上電話,對方詩韻說道:“馬盤山。”說完話,陳俊上了自己的車,方詩韻隨之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馬盤山在天海市東郊,路程并不近。由于馬盤山附近連綿幾座山脈,早期在山上開了一條盤山道。這盤山道并不寬闊,也就能容兩輛車并行。韓揚在電話里說在馬盤山的路口等著陳俊,怕是要跟陳俊朝山上跑了,這倒是陳俊沒有想到的。
“他該不是想跟你在馬盤山的盤山道上跑一圈吧?”方詩韻上車以后問道。
陳俊淡淡的說道:“也許吧,不知道他什么想法。”
“那條路太危險了。”方詩韻知道馬盤山的盤山道并沒有任何的護欄之類的東西,就是光禿禿的路。要是在這種盤山道上出點意外,那可就是車毀人亡的結果。
“在哪里飆車,都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陳俊說道:“馬盤山的盤山道,只不過是增加了些許難度。”
聽到陳俊這么說,方詩韻閉嘴不語了。陳俊說這句話的時候,簡直可以用輕描淡寫來形容。由此,方詩韻也知道了,陳俊是有把握的。
一個多小時以后,陳俊的車子停在了馬盤山的路口。韓揚的法拉利,早就已經停在了那里,他那幾個保鏢的現代,也停在那里。
打了打車燈,陳俊熄火下車。
韓揚從自己的法拉利里下車走了過來,說道:“今天晚上的路程,就是從馬盤山的盤山道跑一圈回來。”
“呵呵,沒問題。”陳俊笑了笑。
一切照舊,韓揚也不用再多說什么廢話。只不過,陳俊卻是目光敏銳的看到了韓揚的車子上多了一個人,這個人倒不是別人,是韓揚的保鏢。想來是晚上飆車,韓揚的保鏢怕有危險,才跟在韓揚的車上。
這次飆車,倒是不用陳俊來打時間手勢了。韓揚的保鏢中的一個,站在兩輛車前面,手里舉著一面不大的小旗子,猛的做了一個出發(fā)的姿勢。
陳俊的寶馬和韓揚的法拉利,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只是,韓揚的車子本就是跑車,瞬間提速的能力,要比陳俊的寶馬好,剛一出發(fā),就搶占了半個多車身的距離。
陳俊本就要輸給他,笑了笑,輕輕松松的駕車跟在后面,韓揚立刻搶占先機,整輛車都竄到了陳俊的前面去了。
方詩韻一直坐在陳俊的車上沒有下車,看到陳俊有些故意讓韓揚,不由得說道:“即使要輸給他,你也不能這么明顯呀。”
“我知道。”陳俊笑道,說著話,加緊油門追了山去。
兩輛車的車距在不斷縮短,陳俊輕輕打了一把方向盤,想要從一側超車。韓揚立刻學著陳俊白天的樣子,也打了一把方向盤,法拉利的車尾斜斜堵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陳俊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這韓揚竟然也來這一手。
陳俊輕輕踩了一腳剎車,車子頓時緩了一緩速度,韓揚的法拉利,再次與陳俊的寶馬拉開了一點距離。
陳俊笑了笑,說道:“坐穩(wěn)了。”說完這話,陳俊一腳油門踩到底,寶馬車立刻又追了上去。
韓揚學著陳俊故技重施,用車尾擋在陳俊車頭前,想要阻止陳俊超越。
陳俊這次卻也學著韓揚,沒有減速,直接駕車撞了上去。
“砰”的一聲響,韓揚的法拉利一陣不穩(wěn)的亂扭,才重新又控制住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