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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努力耕種

錢通見他明白,又道:“娘娘將三爺一家接到京中,自然有娘娘的安排,只是眼下這些安排還需過段時日。”

劉德清聽得這話手更抖了,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娘娘的安排是……”

“該三爺知曉的時候自然會知曉。”錢通微微一笑:“此次小人來是奉了娘娘之命,一來是將這些產業交給三爺,二來便是爲了您的庶子劉成。”

一聽劉成的名字,劉德清頓時一個激靈,要知曉劉成學富五車不假,可他那張嘴實在是得理不饒人,給他佔了一分理他能給說成十分,爲此他沒少捱過揍,更沒少給自己惹麻煩。

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完了,劉成肯定在外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如今都驚動娘娘了。

想到此處,劉德清就有些哆嗦:“可是小兒又惹到了什麼麻煩?”

“三爺誤會了。”錢通笑著道:“娘娘讓小人安排劉公子前去一品香坐館,與人辯論,但凡能勝出劉公子者,賞銀百兩!”

“什麼?”劉德清手中的賬冊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趕緊撿起賬冊,輕輕拍了拍上面並不存在塵土,而後小心的放到一旁。

劉德清深吸了口氣,今晚錢通帶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了,且不說突然發覺自己的侄女成了貴妃,就是讓劉成坐館一事也讓他驚得無以復加。

與劉成辯論,勝者,可得賞銀百兩!!

這是多大的器重!劉德清又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下狂跳不已的心,然而就不僅僅是器重而已,這是在爲劉成造勢啊!!

忽然之間,劉德清有些明白,劉萱將他們一家接到京城來的目的了。

他的雙脣有些顫抖,說出的話也是帶著顫音的:“小臣與犬子決不會辜負娘娘一片苦心!”

錢通見他明白了,當下笑著點了點頭:“話小人已經帶到。明日辰時一品香恭候劉公子大駕!”

說完他便告辭了。

劉德清親自將錢通送出了府,直到錢通的馬車消失在路口,他這才急急朝府內走去,一邊走一邊大聲吩咐道:“快!快將府中衆人喚到書房。老夫有要事!”

劉德清是如何對劉成說的,錢通並不知曉,他只是第二日辰時便早早的候在了一品香的門前。

等了沒多久,便見一個書生裝扮模樣的青年下了馬車,見到錢通便朝他行禮:“劉成見過錢管事。”

錢通將劉成上下打量了一番。很好,沒有什麼驕縱的樣子,他一邊笑著一邊將劉成往一品香引,邊走邊道:“二樓原本是娘娘特意開設爲寒門學子們準備的地方,但有些事情劉公子也知曉,如今二樓來的人已經不如以往那般多了,小人在二樓爲公子置了席位,每日一題,與人辯論,辯題由柳枝青柳少府所出。”

劉成朝皇宮方向拱了拱手。恭聲道:“幸得娘娘看重,劉成定不負娘娘期望。”

錢通雖知曉劉萱的眼光,但忍不住還是提點劉成一二:“京城之中不比別處,二樓雖多時寒門學子,但一品香卻是貴人們齊聚之地,劉公子與人辯論之時還需拿捏分寸。”

劉成聞言並沒有任何不悅,而是點了點頭道:“劉成醒得的,多謝錢管事提點。”

見到劉成這個態度,錢通這才放下心來。

當晚間時候,小柱子將劉成已經到一品香坐館一事告知劉萱。劉萱輕輕笑了,她看向小柱子道:“你說,需要多久,京城纔會人人得知來了一個詭辯之才名叫劉成?”

小柱子聞言也笑了:“依奴才之見。只怕不出五日,便會有人不服前去領教劉公子的詭辯之能了。”

劉萱聞言點了點頭:“能揚名自然是好,只是切不可驕縱目中無人,京城乃天下才子聚集之地,他雖有詭辯之才,但並不代表無人能及。即便是無人能及,也不能顯出一絲得色來。”

小柱子聞言立刻點頭:“奴才這就讓人知會錢管事一聲。”

他說完便要走,走了兩步卻有停了下來,一拍腦袋懊惱道:“差點忘了正事,陛下吩咐娘娘早些去乾清宮一同用飯,飯後侍寢呢。”

說完小柱子便笑嘻嘻的走了。

劉萱聞言頓時大羞,怕是隻有在皇家,纔會將侍寢二字說的如此淡然。

她羞惱歸羞惱,還是老老實實的由冬梅陪著往乾清宮而去。

她到乾清宮的時候李澈還沒回來,劉萱便去了偏殿的書房等他,乾清宮的書房並不似御書房那般,那裡只是供歷代皇帝閒時看書的地方。

太子府的書都搬到了此處,書桌上還放著一本名爲水利的書,想來這幾日李澈看的便是這本了。

劉萱在桌旁坐下,隨手翻開,與其它書上一樣,上面有李澈紅硃批注,她隨意翻看了幾頁,卻被李澈的一句批註吸引住了目光,批註上寫著:“治水,疏重於堵。”

劉萱忍不住連連點頭,蜀地雖是天府之國,但年年都有水患,雖不嚴重卻也是個困擾。

水患經歷了多了,蜀地之人也研究出一套辦法來,那便是汛期來了就撤走,汛期走後便來重新耕種,河泥也是肥沃的土壤,種出的莊家特別好。

她之所以知道這些,乃是因爲看過一本《蜀國地誌》,她蹙眉想著,李澈定不會好端端的突然研究起水利來,定是又有哪裡有水患了。

正這般想著的時候,偏殿的門被打開了。

劉萱擡頭望去,只見李澈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緩緩走了進來,他的背後是灑落的陽光,將他本就挺拔的身姿更顯的俊朗。

那身後的陽光將他整個個鍍上了一層金光,讓她一時移不開眼。

她何德何能,讓這個天下最尊貴的男子,讓這個天下最優秀的男子傾心與她。

這般想著,她的臉上便揚起了一陣笑意來。

李澈上前兩步,來到她的身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書,便對上了她含笑模樣,他微微揚了揚薄脣:“見到朕便如此歡喜麼?”

劉萱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害羞模樣:“是啊,見到你我很是歡喜呢。”

這話一出倒讓李澈微微一愣,瞧見她眸中的俏皮之色,他嘆了口。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道:“看來朕要學著習慣你的甜言蜜語了。”

劉萱朝他嘟了嘟嘴,而後起身主動牽了他的手,輕輕晃了晃道:“你還未曾誇我呢。”

李澈聞言一愣,而後便知曉了她所指何事,當下笑著道:“嗯。朕的萱兒最是聰慧,朕想什麼你都知曉。”

劉萱點了點頭,臉上頗有自得之色:“那是自然。”

李澈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脣間落上一吻,而後微微鬆開,嘆了口氣:“只是你這藉口尋的不是十分巧妙,若是你有了身孕又該如何?屆時朕又如何尋得藉口,阻了他們廣納後宮的奏章?”

劉萱聞言不服:“可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藉口,難不成你還有更好的?”

她本是挑釁之問,卻不曾想李澈竟然點了點頭。他笑著道:“若是換了朕,朕會說,陛下親口起誓除我之外不會再有她人,怎能出爾反爾?”

劉萱聽著這話頓時就愣了,她有些不可思議道:“你當真想過我會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出我心中真實所想?”

李澈並不言語,只是那挑眉模樣,讓劉萱明白了,他還真的想過藉著此事,將她與他的決定公之於衆的。

劉萱簡直覺得他瘋了。她瞪大雙眼一臉不可思議道:“你封我爲妃已受人詬病,怎能在這個時候又傳出這樣的話來。”

李澈似乎被她的模樣逗樂了,當下面上揚了笑容,他笑看著劉萱道:“朕從不喜歡拖延之策。若是你這般說了,朕自會當場應下,雖然羣臣一時無法接受,但也爲以後鋪了路,待到時機成熟之時再提及此事,他們已有了心理準備。”

說到此處。他輕笑著道:“即便再提之時,他們仍是反對,可次數多了,他們定然也習慣了。”

劉萱聞言當下一陣懊惱:“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傻。”

她嘟著嘴有些氣悶:“你怎的也不提醒我?白白失了一個機會。”

李澈聞言輕笑:“無妨,你那主意也不是太差,總歸是將事情暫時拖延了下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牽著劉萱朝外走去,劉萱仍在懊惱白白失了一個機會的事情,走了兩步,她卻突然搖了搖頭:“不妥,你那法子實在不妥,若是我真那般說了,萬一我不能爲你誕下皇嗣,將來……”

“沒有萬一。”李澈打斷了劉萱將要說出口的話:“沒有萬一的萱兒,朕會努力耕種,定不會有萬一的。”

劉萱聽聞這話頓時大羞,什麼叫他會努力耕種?

她羞歸羞,可心中仍是盤算了,他對她的心意固然不假,可他不僅僅是他,他還是當朝帝王,若是她當真不能爲他誕下一個優秀的皇嗣,那她也不會攔著羣臣往他後宮添人的。

只是如今光是想想,她的心就痛到無以復加。

可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她該如何面對?她又該何去何從……

“莫要胡思亂想。”李澈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萱兒,朕有沒有說過,朕最擔心的便是你的胡思亂想,你所擔心的定然不會成真,即便是最後成真的,這江山也不一定非要朕的子嗣來坐,莫要忘了,朕還有鄧玉,沒有鄧玉還有李旭。”

劉萱聞言心中大動,她的心瞬時便柔成了一汪泉水,他愛她竟愛到了如此地步,竟然願意讓一個可能不是他的孩子,奪去他辛苦創下的盛世。

是的,李氏王朝定會在他的手中開創一個從未有過的盛世,這點劉萱從未懷疑過。

她在李澈懷中重重點了點頭:“如你所言,不會的。”

李澈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既然說了努力耕種,當晚便付諸了行動,當真十分努力。

努力到劉萱最後幾乎是昏死過去的。

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刻,劉萱迷迷糊糊的想著,她真的是錯了,不該提起這個話題來,明日還是告訴他,她是一塊好田,是一塊肥沃的好田,不需他這般努力耕種也會有好收成的。

第二日劉萱日上三竿才悠悠醒來,醒來之後瞧見冬梅以及衆宮女的笑容,頓時羞的無地自容,偏偏她的腳還是軟的,只能在她們曖昧的笑容中,任由她們穿衣服侍起身。

劉萱本想用完飯後便回甘露殿的,可小柱子卻笑著對她道:“陛下請娘娘留在此處等候。”

既然李澈吩咐了,劉萱也只好留了下來,回到乾清宮的書房,接著看起那本《水利》。

沒過多久李澈便回來了,仍是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見到劉萱便對她揚了揚眉:“出宮走走?”

“出宮?”劉萱微微一愣,這些幾日他有多忙她是知曉的,她揚起頭來看他:“今日不忙了?”

李澈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牽著她往寢宮走去,邊走邊道:“再忙有些事情也是要去做的,否則依著你的法子,朕不知要等到何年馬月。”

他說著朝外吩咐了一聲:“將娘娘的衣物取來。”

幾個宮女推門而去,手中捧著衣物,一看便知是些常服,李澈與劉萱在宮女們的伺候下換了衣衫,而後便由皇宮的西門出了宮。

出了皇宮之後,劉萱不由看向李澈問道:“我們這是要去何處?”

李澈坐在馬車之中,正在飲茶,聽得她的詢問揚了揚薄脣淡淡道:“去瞧瞧你的安排。”

劉萱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李澈是特意去看看劉成的。

說實話,劉萱對劉成也並不是很有信心,畢竟詭辯之才也僅僅是李澈給她的卷宗上那般寫的,至於劉成到底有多能辯,是否能達到她想要的目的,一切都還是未知之數。

瞧著李澈的模樣,倒不似她那般全無信心,見他如此,劉萱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馬車來到了一品香前,李澈遞給她一個紗幔,示意她戴上,而後自己又戴上了紗幔,這才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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