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是不是認錯了?樊晨曦怎麼會是您的兒子呢?”
對於花千月來說她現(xiàn)在完全是沒話找話,而且還是很沒科技含量的那種,不過有沒有科技含量並不打緊只要皇后娘娘感興趣讓她拖延些時間就好。
她篤定有樊晨曦在,皇后娘娘決對殺不成她,樊晨曦把她擄了來決不會只是單單喜歡她這麼簡單,她是個商人,樊晨曦也是個商人所以她瞭解樊晨曦,商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況且現(xiàn)在的樊晨曦已入心魔他要的東西可不止這麼簡單……
“認錯?”皇后嘎嘎的怪笑起來,“你當本宮老糊塗了?自己的兒子也會認錯?”
“哦!我知道了,”花千月一臉的瞭然,“那就是樊晨曦是你跟侍衛(wèi)生的,戲文中常有這樣的橋段。”
“你……你胡說八道。”皇后氣的臉色發(fā)青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聞言桂姑姑面無表情的低了低頭,無它,只因爲當初得知這件事她除了震驚之外心裡也是如此想的。
“我胡說?”花千月指著自己的鼻子,“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這麼想吧?不信你問問桂姑姑?”
皇后凌利的眼神射向桂姑姑,桂姑姑忙驚恐的搖頭。
要老命了,她都拼命的拉底自己的存在感了,爲什麼還是要牽連到她頭上?
花千月曬笑一下,“高貴的皇子不當卻要送去最是低賤的商賈之家——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花千月瞧著窗口一閃而過的人影忽然換掉了後半句話的內(nèi)容。
樊晨曦本想一腳跨了進來,聽到這句話後腳下卻是一頓,這也正是他困惑的地方。
當初皇后娘娘跟他相認卻並沒有細說其中的原委,當時事過突然他也沒想得起來多問,有時事當時不問過後就失去問的機會再也無法啓齒。
他沒有急著進去,而是這站在了門外,不是他不相信皇后畢竟那個印記在跟隨了他那麼多年不可能作假,可是真的想知道這是爲什麼。
不明就裡的樊忠見樊晨曦停住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
“這是本宮的事情,本宮高興用不著你管。”皇后叫囂道,本已失去光澤的指甲生生的讓她折斷了兩根。這個小賤人一定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揭她的底看她的笑話。
“哦——”花千月拉長了音調(diào)似笑非笑道,“皇后娘娘你的興趣還真是特別啊!”
“不過我一個字都不信,”花千月整容道。“我也將是做母親之人,誰想要動我的孩子我肯定不答應,除非——”花千月頓了頓,“他不是皇帝的孩子……”
皇后剛要像剛纔那樣矢口否認卻一眼瞥見了門外的那一角淡灰色衣袍。
原來……皇后氣的發(fā)抖,難怪這個小賤人一直在這件事上繞來繞去。原來是想挑撥她們母子間的關係,好歹毒的心思。
“誰說不是,”皇后聲音尖厲,“要不是那無情無義之人不答應本宮會這麼做?”
樊晨曦是她最後的依仗,她不能失了這個依仗,是以再顧不許多。
“你以爲那無情無義之人是真心想讓本宮做皇后?”皇后憤然道,“他不過是爲了那個女人的兩個兒子,他讓本宮當皇后但是有一個條件,此身不得生育自己的孩子否則……”
皇后似是想起了當時的情景臉色灰敗。
花千月瞥了眼門外的衣角暗歎:失敗!
正如皇后所料花千月本來是有挑撥離間的意思在裡面,只是她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一個真像。
這皇帝卻實也太……太絕決了一點。不過話又說回來她這也是自找的,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東西強拿過來最終也不會屬於你。
“阿桂,將這個賤人拉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砍了。”
皇后娘娘後背涼嗖嗖的,這個賤人就是條毒蛇適才差點就著了她的道,今天不管樊晨曦怎麼阻擋她都要殺了她,這種詭計多端的賤人留著遲早是禍害。
桂姑姑聞言朝著身後的大漢使了個眼色,兩人上來抓了花千月就要往外走。
“等等,”樊晨曦跨了進來,阻止住兩人。
而樊忠卻徹底傻掉了,他這是在做夢嗎?皇后娘娘不在宮裡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他剛剛聽到了什麼笑話?
他家少爺怎麼成了皇后的兒子?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狂丫頭怎麼在這兒?真是他家少爺擄過來的?
想到一多月以前他還在齊昊天面前信誓旦旦。樊忠覺得他的世界徹底顛覆了,直到裡面重新響起了皇后的聲音他纔回過神來。
“你還想護著這個賤人到幾時?”她顫抖著手指指著樊晨曦道,“適才她的話你沒聽到嗎?她就是要挑撥你我母子離心她好收漁人之利,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虧你還當她是寶。留著她早晚會壞了咱們的大事。”
樊晨曦面無表情的瞟了花千月一眼。
“我抓了她來就是爲了咱們的大事。”他慢慢的說道。
“哈!爲了咱們的大事。”皇后娘娘嘴角帶著一抹嘲諷,“難爲你還記得這些啊,真是難得啊。”
“是啊,”樊晨曦似是沒有聽出她話中的意思,“您也知道齊昊天把她看的比什麼多重,只要有她在手就不怕齊昊天不就犯。”
“是這樣嗎?”皇后疑惑道。
她不是懷疑齊昊天。而是不相信樊晨曦,如果真如他所說她們用得著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嗎?抓了這小賤人直接
危脅齊昊天豈不是更省事?
“時機。”樊晨曦說道,“我們需要等待時機。”
“時機?”皇后娘娘精神一振,“你認爲這個時機在什麼時候?”
她已經(jīng)等的太長久了,早就有些急不可奈了。
“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樊晨曦說道。
“不是時機?”皇后娘娘聲音又尖利起來,“說來說去你就是捨不得這個賤人。”
說來說去又轉(zhuǎn)了回來,樊晨曦也有些煩了覺得皇后真是不可理喻,可皇后縱有千般不好她總是他的母后,他不能失了孝道。
“那都是以前了,誠如您所說得到了那個位置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瞟了眼花千月,“一個不聽話的破鞋我怎麼會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