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什麼?”傑夫魔導(dǎo)師被張清揚的質(zhì)問愣在了原地,合著搞了半天自己手上的這些都不是證據(jù),真正的證據(jù)都還在別人手上??!傑夫魔導(dǎo)師沒有直接回復(fù)張清揚,而是一臉怒容的看向洛基村長,心道,“這小子是故意做出那副表情的,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話呀!剛纔一激動把話都說死了,現(xiàn)在怎麼辦?”
“傑夫大師,您還不打算認罪嗎?”洛基村長沒有吭聲,張清揚逼近了幾步沉聲問道,“證據(jù)已經(jīng)在我的手上捏著了,難道你非要不撞南牆不回頭嗎?”
“一代宗商長老這是說的哪裡話?”傑夫魔導(dǎo)師清了清嗓子,笑問道,“老夫犯了什麼罪了嗎?長老大人要這般污衊在下?還是說長老大人現(xiàn)在是代表帝國軍部要對我們魔法工會下黑手了呢?”
“果然是巧舌如簧,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張清揚冷哼了一聲,“來人,上酒!”
張清揚將手裡的卷軸平鋪在案板上,衆(zhòng)人看過來,平鋪在案板上就是一張有點污漬的獸皮紙,除此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哼,這就是你所說的證據(jù)嗎?真是可笑!”傑夫魔導(dǎo)師掃了一眼獸皮,懸在半空的心方纔落了下去,隨後一副略帶譏諷的嘴臉冷哼道,“一代宗商長老大人,您就是準(zhǔn)備用這種指鹿?fàn)?wèi)馬的手段想要污衊在下嗎?還是說,您的那位皇帝陛下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置我們魔法工會的罪責(zé)了?”
“一代宗商長老,您…你不是說已經(jīng)有了確鑿的證據(jù),纔派您的手下來請我的嗎?那麼這是怎麼回事?”洛基村長故意沉聲喝問道,語氣比較之前差了許多。
“洛基,你現(xiàn)在想要撇開關(guān)係了?晚了!”傑夫一點機會都不給洛基,直接用褶皺的食指指向了洛基村長的鼻尖,“枉費魔法工會數(shù)十年來對你的培養(yǎng),你居然膽敢夥同他人作出對不起魔法工會的事情來,我想此刻你的老師安德烈知道的話一定會痛心疾首的吧!”
“哦?傑夫大師什麼時候成了在下肚子裡的蛔蟲了嗎?”黑屋子外突然響起了一個戲謔的聲音,接著黑屋子緊閉的木門被推開,一個灰袍老者身後跟著一位黑袍老者走了進來,灰袍老者赫然就是洛基村長的老師安德烈了,就看洛基村長此刻臉上的激動表情就可以猜出來,倒是其身後那位黑袍老者,移動中的那種霸氣外露的氣勢,那種氣勢只有經(jīng)常高高在上的人物才能體會的。
“會…會長,您怎麼會到這裡來?”傑夫在看到黑袍老者後,語氣沒有了先前的那般堅定,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您…您不是正在與幾位長老閉關(guān),研究高深魔法嗎?”
“這個麼,也只能夠騙騙你這個心裡有鬼的老東西了?!卑驳铝益移ばδ槗尠椎溃会崛絹K兩步走近張清揚身前,“喲,這位不是一代宗商長老大人嗎?稀客稀客呀!您也在這裡作客?不會是犯事了,被我那學(xué)生抓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