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子到換衣服這個過程,傅言梟又沒少逗弄顧念。
玩火玩上癮的某人,最后差點玩火**。顧及到客廳里正等著他們下去的父母們,又心疼顧念嬌氣的身子,傅言梟才不得不收手。
顧念換上了白色體恤加藍白色牛仔褲,發現手臂上內側被他吸出了幾個紅印子,又不得不找了一件輕薄的黑色休閑小西服穿上,并將頭發放下來,披肩的長發恰好可以擋住脖頸上的吻痕。
這樣穿著打扮,既清爽又好看。
傅言梟則從衣櫥翻出了唯一一套休閑裝,換上之后,跟顧念一起站到鏡子前照了照,很是臭美的道:“男俊女靚!”
顧念睨著他,笑罵道:“不要臉!”
“臉在這兒!”傅言梟將臉湊到她面前,逗她:“來,親一下。”
顧念忍不住伸手掐了掐眼前放大的俊臉,轉身就往門口跑:“走了!”
“還能跑?看來剛才的虛弱都是裝出來的。”傅言梟低笑著追了上去。
兩人在房間里雖然又笑又鬧,可出了房門,便都收斂了不少,就連走姿都端正了些。
一個文靜,一個冷峻。
跟方才在房間里打鬧時判若兩人。
顧念雖然端著一派文靜端莊的模樣,可下了樓走到客廳時,心里還是緊張,臉頰也開始微微發燙,尤其是看到婆婆投來別有深意的目光時,顧念便覺得尷尬又窘迫,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
“念念,你累不累?還能去玩嗎?”朱如玉一見顧念下來,便笑瞇瞇的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表情中帶著幾分戲謔之意。
顧念大囧,臉更燙了,道:“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說什么傻話?”朱如玉捏捏顧念的手,嘿嘿的笑道:“等會兒打電話讓王媽給你煲湯,晚上回去正好可以喝。你太瘦了,要多補補,否則和經不起言梟這樣折騰。”
顧念:“……”
站在顧念旁邊的秦沫,嘴角扯了扯:“……”
傅億陽輕咳了兩聲,有些無奈的笑著對妻子道:“好了。既然換好衣服了,那就走吧!”
“走走走!再磨蹭就天黑了。”朱如玉牽著顧念的手,轉頭看向秦沫,問:“你真的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玩嗎?莊園里風景好,有果園還有牧場,去那兒散散心也不錯……”
秦沫想一個人安靜的呆幾天,并不想跟他們去玩,只想他們快些走,便搖著頭道:“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玩的開心!”
“那行。”朱如玉并不勉強,拉著顧念跟秦沫揮揮手,道:“那我們走了,改天再約你出去逛街。”
“媽,我們走了!”顧念也跟媽媽揮揮手。
“嗯,好。”秦沫送他們到門口,想了想,又道:“開車注意安全。”
這話明顯是對傅言梟說的。
顧念便偷偷看了傅言梟一眼,見他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他向媽媽點了一下頭,好歹算是回應了。顧念心情突然大好,就連婆婆不時朝她投去別有深意的目光,她也不覺得尷尬或害羞了。
……
莊園在郊區,位置有點偏,開車要兩個小時才能到。
因為傅言梟非纏著顧念滾了一回床單,耽誤了一個多小時,所以等他們趕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
今天天氣很好,萬里無云,艷陽高照,不過這個時間太陽已經不毒辣了,在加上偶爾有風,這個時候騎馬正好。
傅言梟直接將車子開到馬場附近,剛下車便看到莊園主人朝他們走來。
“嘿,言梟,好久不見!”莊園主人熱情的跟傅言梟打招呼,而后在傅言梟的介紹下一一跟傅億陽夫婦和顧念問好。
莊園主人是一名年輕男子,大概只有三十歲左右,并且有一張娃娃臉,皮膚很白很細嫩,若不是聽他說話,端看長相,還真有幾分女孩子的秀氣,不過嗓音跟他雋秀的外貌不太搭,沙沙啞啞的,像是歷經滄桑一般,倒是有種反差萌的感覺。
傅言梟讓人領著父母四處去走走,然后便對莊園主人驍易森道:“易森,挑一匹溫順點的馬給我。”
驍易森微微有些驚訝:“溫順的?你不是一向喜歡烈馬么?要不要我叫人把你那匹紅云牽過來?”
紅云是這里最烈xing的一匹馬,一年前買回來的,卻一直沒人能馴服它,后來傅言梟看上了,驍易森便將那匹馬送給他。直到現在,紅云也只讓傅言梟一人上身。
“不用,紅云xing子太烈,我帶著我老婆怕是駕馭不了它。”傅言梟偏頭看了顧念一眼,而后笑著對驍易森道:“你就挑一匹溫順得沒脾氣的來,我老婆第一次騎馬,太野xing了我怕嚇著她。”
驍易森的愣了一下,目光在顧念身上打量了一下,便爽朗的笑著點頭,道:“原來如此!沒問題,我親自去給你挑一匹過來。”
說完,他屈著手指抵在唇邊,吹出一聲婉轉的哨聲。
沒一會兒,一匹棕色的馬便朝這邊跑了過來。
“它叫白云。馬如其名,綿綿軟軟的那種,很溫順,沒脾氣,適合新手。”驍易森撫著馬脖子,朝傅言梟看去,道:“就這匹吧!”
傅言梟圍著白云打量了一圈兒,而后點點頭,道:“確實挺溫順的,行,就這匹吧!”
在傅言梟扶著顧念上馬時,驍易森突然道:“等會兒牽紅云過來,你陪我跑幾圈兒。我剛買了一匹馬回來,叫黑云,才馴服沒多久,想讓它跟紅云比試一下,刺激刺激它的野xing。”
顧念跨上馬背坐著,聽到驍易森的話便突然想笑。
紅云,白云,黑云……
這名字取得真隨意。
驍易森似是猜到顧念的笑點在哪里,便摸了摸鼻子,道:“這取名有點費腦子。”
他這樣明著說出來,顧念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抿著唇笑了一下,道:“聽起來挺隨意,不過感覺還不錯,而且他們的名字跟馬的xing子挺符合的。”
驍易森笑著點頭,而后看向傅言梟,道:“對了,剛才有兩個人也來了馬場,聽口音不像a市人,看起來也不像善類,而且隱約聽到他們提到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