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谷子,你們注意一下二十二十分到二十點二十五分這個時間段,有兩個人攙著一人從洗手間出來,盯緊她們,看看她們往哪個方向去了。”嚴格按著對講機,無視一邊叫增援一邊虎視眈眈盯著他的保安,直接給其他人下指令,道:“雷子和小六,少nainai被人喬裝打扮過,你們眼睛睜大一點,在各個出口處盯著,但凡可疑的人都要攔住,一定不能放過。”
而傅言梟則拿著手機給祁夜打去電話。
從手機通話記錄上看,顧念在那個時間段給祁夜打了電話,并且接通了,說不定是求救電話,雖然通話時間只有短短的十幾秒時間,但很有可能透露了什么重要信息。
可電話響了七八聲也沒有人接,傅言梟臉色更加陰沉可怖。
他拿著手機重撥祁夜的電話,看向嚴格道:“順便讓阿莫和谷子看看祁夜在哪里?!?
“好的?!眹栏顸c點頭,向對講機那頭的阿莫和谷子傳達了傅言梟的話。
兩名保安徹底被無視了,惱怒不已,想沖上去把人摁住,卻又忌憚對方,并不敢真正動手,只能干瞪著眼睛,心想等增援來了,一定要好好修理他們一番才能解氣。
不過增援沒等來,卻等來了大堂經理和保安隊長。
“傅先生,實在對不住,他們兩人是新來的,不懂事,冒犯了您,還請您原諒?!睍x西大酒店的大堂經理一路小跑著來到傅言梟面前,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賠笑。
酒店的保安大隊長跟在經理身后,也不停的陪著笑臉,不時還用眼神瞪旁邊站著的兩名保安,道:“等會兒再收拾你們!你們剛才冒犯了傅先生,還不快道歉!要是傅先生不肯原諒你們,那你們只能卷鋪蓋走人!”
兩名保安之前還有點氣勢,可聽到大堂經理和隊長的話,他們心里頓時慌了。
傅先生?
難道是億陽集團的那位?
兩名保安臉色變了又變,連忙向傅言梟賠罪道歉,只差沒跪下了。
傅言梟心系嬌妻的安危,根本沒有心情理會旁人,見這些人在他面前又是賠罪又是賠笑的,心里煩躁不已,他皺著眉瞟了大堂經理和保安隊長一眼,面無表情的道:“他們沒有冒犯我,不必道歉?!?
大堂經理和保安隊長愣了一下,心下有些疑惑。不是因為這兩名不懂事的保安跟傅少的保鏢起了沖突,所以傅少才派人去監控室調取監控視頻的嗎?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壓著心底的疑問,繼續賠笑道:“傅先生大人有大量,多謝您不怪罪?!?
說完,又向那兩名保安使眼色,那兩名保安又是一番告罪認錯。
傅言梟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臉色黑得嚇人。
大堂經理看傅言梟臉色不對勁了,連忙笑著道:“那我們先下去了,傅先生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剛才的事情希望沒有打擾到傅先生的興致,祝傅先生玩得愉快!”
說罷,向保安隊長使眼色,將那兩名不懂事的保安拉走。走出了幾米遠,才氣呼呼的道:“今天來參加酒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貴客,萬萬不能得罪的,你們倆倒好,挑了位最不能得罪爺來得罪,你們膽子腫了還是怎么的?客房部五樓有人打架,那邊人手不夠,你們倆過去看看……”
傅言梟一直都沒有理會他們,擔憂著顧念的安危,尤其反復打祁夜的電話都沒人接聽,內心仿佛有一只狂躁不安的小獸在發作,讓他不能冷靜下來思考,可當他隱約聽到他們說到五樓有人打架的時候,他眉心皺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對嚴格道:“叫阿莫看客房部五樓的監控視頻!”
傅言梟吩咐完,嚴格的耳機里便傳來了阿莫的聲音:“嚴哥,祁夜在五樓被十幾個人圍攻……”
嚴格立刻匯報給傅言梟。
傅言梟抬腳就往電梯口去:“去五樓?!?
在五樓的過道上,祁夜以一對十,打得有些吃力,口袋里的手機一直在響也顧不上接聽,他甚至抽不出空隙給唐乾打電話讓他來幫忙。
“臥槽,你們是真的想找死是吧?”祁夜將撲上來的一人踢了出去,然后反手從腰間拔出**,對準備其中一人的大腿開了一槍,道:“想死的話就繼續打!”
槍聲一響,這十多個人便露了一絲愜意,不敢再撲上去,不過他們仍將祁夜圍在中間,不讓他離開。
“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你們一個人都活不了?!逼钜褂殖蝗碎_了一槍,然后迅速從倒下去那人的位置沖了出去。
這時,傅言梟恰好趕到五樓,看到祁夜身后有十來個人追過來,他也沒過去幫忙的意思,只問:“念念在哪里?她出事前給你打了電話,說了什么?”
“你老婆都被人擄走了,你特么怎么現在才來!”祁夜大呼了一口氣,直接跑到傅言梟身后躲著,見那些人站在幾米之外干瞪眼,他才對傅言梟道:“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只知道她被帶到樓上客房部,我剛追到這里,就被這幫孫子給攔下了?!?
傅言梟眸光一寒,眼神如刀一般射向圍追祁夜的那十幾個人。
那些人警惕的盯著傅言梟,似是猶豫要不要動手。
可不等他們動手,傅言梟已經先一步出手了。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一般,眨眼的時間就已經沖到那些人面前,并且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將他按壓在墻上,冷聲道:“人在哪里?”
被傅言梟掐著脖子的那人面呢慢慢由紅變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他人看到這場面,臉色都不由自主的白了幾分。
“說!”傅言梟五指驟然收緊,仿佛下一刻就要把那人的脖子擰斷。
這些人是真的被嚇到了,其中一人顫抖著道:“不知道你們說的什么人,我們的任務就只是在這里攔著你們……”
傅言梟松了一下手,讓他喘幾口氣,又立刻把人掐緊,厲聲問:“誰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