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哽咽了,心潮翻涌,正如舞臺上不知何時氤氳開去的淡紫色薄霧……
本以為壓在心里的一座大山就這么被他四兩撥千斤的移走了,讓她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給了她最大的包容和體諒,信任與關懷,理解和愛護!這份情,這份愛,哪怕她窮極一生都還不完??!
“以沫,我愛你,很久很久了?!?
“我也是!”
掌聲雷動,經(jīng)久不息……
舞臺上,患難與共的戀人深情相擁,難舍難分……
節(jié)目組總導演柳夫子看著火候到了,拿著話筒果斷命令:“下雪!”
舞臺上突然下起了白雪,一片一片,漫天飛舞,很快就染白了那對熱戀情侶的全身,那場景異常浪漫,如夢如幻,讓人心動不已。
男主持適時插話進來,聲音特別蠱惑醉人:“下雪了,如果不撐傘,就這么一直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一路到白頭……”
梁以沫微垂著眸子看著懷里的女人,她也正用一汪深情的眼看著他,彼此都將對方望到了靈魂最深處……
華燈下,他兩肩挑著風霜,她青絲染著白雪,那場景,多少年過去了,還被涼城的青年男女津津樂道。
這一期的《愛情對對碰》終于完美收官,收視率和重播率全都節(jié)節(jié)攀升不斷打破各項紀錄,導演柳夫子成了最大贏家,儼然老當益壯成了臺里的頂梁柱!
輿論已經(jīng)呈現(xiàn)一邊倒的趨勢,不但將梁小濡洗白,更是將她塑造成了事業(yè)愛情雙豐收的成功女性!魔窟里的三天三夜不但再沒人敢詬病,甚至成了她英勇睿智的象征!
在涼城人的眼里,她顯然就是最名正言順的創(chuàng)世集團總裁夫人,大婚是遲早的事兒。
當晚兩人再回到家中,剛一關門就黏糊糊的摟在一起,梁以沫挑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她閉著眼靠著墻壁,心里和身體全都是一陣陣的悸動……
“對了,你剛傷了身體,我還不能碰你!”
梁以沫喘著氣,有些懊惱心疼。
燈光下,他的臉也泛著不健康的白,雖然情欲上來了臉上微微有團紅暈,但都掩飾不住他的疲憊。
梁小濡很心疼,摸著他的臉頰:“找個醫(yī)生來看看吧,剛才在舞臺上你……我都快嚇死了!”
梁以沫搖頭:“沒事,怒火攻心了,現(xiàn)在有了你,什么都好了?!?
兩人糾纏著上樓倒在大床上,顧不得去洗漱就纏綿在一起,礙于她的身子,梁以沫再激動還是有底線的,自然做起事情來就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最后一臉挫敗的倒在她身上,沮喪的嘟囔:“想要你。”
梁小濡自覺對不住他,眼睛一閉豁出去了:“我沒事,要不來吧?”
“不行!”梁以沫吻著她的小臉,很堅決。
她心中感動,更加想賣力的紓解他的躁動,抱著他的頭低聲耳語:“要不我用手?”
他什么都給她了,她還有什么好計較的?
不等梁以沫回答,已經(jīng)開始行動,梁以沫僵著身子愣愣的看她,眼睛微微瞇著,聲音里卻透著各種蘇爽:“梁小濡,你個壞女人!”
“這就壞了?那我還有更壞的呢!”梁小濡眼睛一轉(zhuǎn),想著以前都是被他翻來覆去鼓搗著的,眼下該是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時候了,便整個腦袋突然縮在被窩里不見了……
梁以沫突然覺得身子某處一熱,然后大眼一眨不眨愣愣的盯著天花板,那個女人,她竟然,竟然……
該死的舒服!他情不自禁的喟嘆。
夜長長情切切,走過風雨便是彩虹……
在家休養(yǎng)了個把禮拜,梁小濡決定先去公司報道準備入職,然后抽空回北京去看看媽媽和奶奶,當然還有豐昱。
創(chuàng)世大樓的頂三層已經(jīng)徹底修繕完畢正式投入使用,比原來更豪更闊更舒適!
梁以沫還是不想她那么早來上班,說怕新裝修的辦公室材料不夠環(huán)保味道太沖,對她身體不好。實際上所有裝修的材料已經(jīng)都用世界頂級的了,無毒無味,但兩人都太看重對方,又想著要結(jié)婚生子,他便更慎重些。
午后,梁以沫自己開著幻影回來了,梁小濡放下懷里的旋風迎了出去:“怎么中午就回來了?不是下午要開會的?”
梁以沫脫下外套解著領口,一到家就自由放松了,干脆連腕上的手表都摘了下來。
梁小濡表現(xiàn)得很賢惠,忙里忙外的伺候著,還給他弄了杯養(yǎng)胃的羹湯喝兩口。
梁以沫很受用,覺得日子簡直美妙極了,感嘆道:“老婆大人親手做的羹湯,我自然是要喝光的?!?
梁小濡滿意的點頭,她親眼見過他吐過兩次血,嚇都嚇壞了 ,心都心疼死了,就趁著有空上網(wǎng)查了很多資料,并且給他食補!
放下空碗,梁以沫拍拍她的屁股:“去換件素凈點的衣服,陪我出去一趟。”
梁小濡捂著自己被咸豬手非禮的小屁股,尖叫:“流氓!換衣服就換衣服,好好說話,干嘛動手動腳?”
梁以沫慵懶的往沙發(fā)上一靠,盯著她玲瓏的身材委屈的嘟囔:“也只能動手動腳了,又不能動該動的地方?!?
這話酸溜溜的不對味兒,梁小濡領悟了之后捂著臉趕緊上樓換衣服。
收拾完畢,梁以沫親自開著幻影出發(fā),梁小濡坐在副駕駛,隔著玻璃窗,她發(fā)現(xiàn)他竟然開出了市區(qū),不禁好奇道:“我們要去哪兒呀,這么遠?”
梁以沫點頭:“嗯,和江蘇交界的一個小村子,估計一個小時的車程,你先把椅子放倒睡一會兒吧,到了叫你?!?
梁小濡依言躺下,歪頭朝他淺笑,小手調(diào)皮的摸了摸他的下巴:“以沫,你瘦了,我心疼?!?
梁以沫淡淡瞥了她一眼:“真的假的?我瘦是因為吃不飽,你趕緊養(yǎng)好身子,然后好好喂飽我才是……”
聽說流產(chǎn)之后一個月都不能同房,他都快憋死了,還得整宿整宿的抱著她給她講法語故事睡覺,折磨死人了!
他真正體會了什么叫畫餅充饑,每每半夜醒來,大手按著她的脊背描摹玲瓏曲線,然后就猛然沖到淋浴房去沖水冷靜……
靠!
說多了都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