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搖搖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做那么不淑女的事?
簡逸好玩地看著夏初不停變化的表情,忍不住揚起嘴角。
他似調(diào)侃卻又嚴肅幾分地說:“怎么?不是要給我暖床?”
夏初聽了尷尬地笑著:“額…嘻嘻嘻嘻…關(guān)于這個事…嘻嘻…先生就當沒發(fā)生過就可以了…嘻嘻…剛剛的也是…”
“那可不行,你不是說過,夏初一言,駟馬難追?”簡逸坐到床邊,雙手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好笑地看著夏初。
夏初呆呆地看著他,喃喃自語:“夏初一言,駟馬難追……”
這是多久以前說的話?
聽到夏初的喃喃自語,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什么,表情突變嚴肅,眼神也恢復(fù)一如既往的鋒利。
“收拾干凈。”簡逸丟下一句后就出去了。
諾大的房間里,安靜無比。
夏初苦笑一下,光著腳就下床,走來走去,活脫脫像個白色精靈。
當她走下樓時,見到顧安安正拿著一片吐司坐在那發(fā)呆,時不時還在那里搖搖頭。
夏初奇怪地看著她。
“怎么了?”她坐下,隨手拿起一杯牛奶喝起來。
顧安安扁著嘴搖搖頭嘆了嘆氣:“沒事。”
“你這是沒事的表情嗎?”夏初沒好氣地看她一眼。
突然,顧安安放下吐司,屁顛屁顛地跑到夏初那邊坐下,靠近夏初。
她瞪著她水靈的眼睛看著夏初問:“夏夏,你說有沒有可能在你的夢境里,構(gòu)造出一個你沒見過的人啊?”
“不知道,沒試過。”夏初以為顧安安只是隨便問問,她也隨口答答,自顧自地吃起來。
顧安安還是迷迷糊糊,她喃喃細語,突然想到什么,馬上再次用好奇的表情問夏初:“我們怎么在簡逸家里?還有,你們………那個……什么時候又……?”
夏初聽到這離譜的話,差點沒噎死。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停沖顧安安擺手,然后為了避開她的繼續(xù)追問起身就往外面走。
外面寬敞無比,陽光普照
在每一朵花上,整個園子被五顏六色籠罩。
如果閑暇時光在這里走走,心情大概會好許多吧。
夏初一席白衣上愜意地走在被花朵圍繞的小道上,臉上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一人眾花,構(gòu)成一幅唯美的風(fēng)景,美的。
她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一個秋千。
她輕輕地坐在上面,右手輕輕撫上繩子,好看的眼睛一閃一閃。
“夏小姐,不可以坐。”不遠處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
夏初奇怪地看向那邊,只見小愛正飛奔過來,越來越近,到最后,她一把拉起夏初,然后氣喘吁吁。
“怎么了?”夏初看到小愛慌忙的樣子奇怪地問。
“夏小姐…呼…這個千秋不可以坐啊…”小愛上氣不接下氣。
“為什么?慢點。”夏初的手輕輕拍小愛的后背,想要幫她調(diào)順氣息。
“少爺說了,誰也不可以坐這個,靠近也不可以,趁沒人看見,你快走,不然讓少爺知道你就慘了。”說完她焦急地又拉又推地把夏初帶走。
夏初撇撇嘴,不滿地想,不就是一個秋千么?用得著摸也不讓摸啊?
小愛把她拉到一角,東看看西看看,然后才放松呼一口氣。
“夏小姐,你不知道,之前就有一個女傭坐那個秋千,被少爺狠狠懲罰了。”小愛瞪大眼睛,像是告狀一樣對夏初說。
如果是以前,簡逸這么做她打死也不信。但是現(xiàn)在,以男人那個喜怒無常的脾氣來看,是有可能。
“為什么你家少爺那么在乎那個秋千啊?”夏初小心翼翼地問小愛。
“我剛來沒多久,我也不知道,只是聽這里的阿姨說,少爺是為一個女生建的。”小愛言無不盡。
“原來是這樣。”夏初明白了一樣應(yīng)允。
小愛嗯了一聲,然后好奇地問:“夏小姐,你和安小姐和少爺?shù)年P(guān)系很好嗎?”
提到這個,夏初臉色微變。最后笑著對小愛搖了搖頭。
“小愛?你今年幾歲?”夏初快速轉(zhuǎn)移話題。
“回夏小姐,小愛今年15歲。”小愛見夏初不回
答自己剛剛那個問題,以為自己冒犯多嘴了,連忙變得恭敬起來。
“哦?15歲?還小。”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了,小愛看起來也不大,只是為什么會來到這?
夏初雖然好奇,也不多問。
顧安安吃完早餐后也不糾結(jié)在剛剛那個問題上了,就出來找夏初。
“你們在聊什么。”顧安安不知道在哪里冒出來,就這樣站在夏初旁邊問。
小愛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顧安安來了,連忙一鞠躬,退下。
顧安安奇怪地看著小愛問夏初:“我長得很可怕嗎?怎么見我來就跑?”
夏初捏捏顧安安地鼻子沒好氣地說:“是挺可怕的。”
顧安安聽了拍開夏初的手,嘟嘴不滿地撒嬌:“討厭。”
兩人相視一笑。
“咦?簡逸?真的是你?”顧安安留意到了站在那的簡逸,放開夏初的手走過去。
夏初這時突然明白為什么小愛突然走了,原來是因為簡逸啊。
“顧安安,好久不見”簡逸薄唇輕啟,打著招呼。
“哇塞,變化好大嘛。”顧安安挽著雙手,打量的目光,直勾勾地射向著眼前的簡逸。
以前的簡逸總是一身休閑裝,盡顯陽光。可是現(xiàn)在,一身正裝,全身都散發(fā)著高貴氣質(zhì)。
還是現(xiàn)在較為成熟。不過也過去那么久了,變化是理所當然的。
夏初看到顧安安這樣,連忙過去拉她。
現(xiàn)在的簡逸,是她們能用這樣的眼光看的嗎?安安還真是不要命了。
雖然還不清楚他是何人,但看看最近發(fā)生的事,隨手拿出一百萬。
黃總見到他像見到瘟神一樣,就知道簡逸不簡單。
夏初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屹立這個城市巔峰的簡帝集團的總裁。
是的,她不知道。
“安安,我們走吧。”夏初拽了拽顧安安袖子,小心低聲地說,迅速瞟了一眼簡逸后又躲開,似是看修羅一樣。
“為什么?我還沒問清楚呢!”顧安安不滿,低聲回應(yīng)夏初。態(tài)度堅定,沒有要聽夏初話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