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娜被安排到別墅住下,因爲是精神病的原因,夜錦還請來醫生特地給安娜治療。
不知是心裡的一絲愧疚,還是因爲想將安娜治好,也好問出安傑的行蹤。
安排完畢。
夜錦回到了山莊。
此時宅子的里人都已經熟睡。
夜錦躡手躡腳的走到蕭初的房間,他靜靜的坐在牀邊,看著蕭初熟睡的模樣。
蕭初熟睡時偶爾喜歡磨牙,也在半夜時喜歡踢被子。
不知多少夜晚,本來輕睡的夜錦從半夜起來,爲的就是給蕭初蓋好被子。
坐在牀邊的他,擡手輕輕撫摸著蕭初的臉頰。
他有些愛不釋手,滿眼的寵溺溫柔,足以說明蕭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回想當初的抗拒,夜錦並不覺得後悔。
他唯一後悔的是,是自己在抗拒後對蕭初的冷言罵語。
好在,蕭初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對自己是越戰越勇。
睡夢中的小女人不知囈語著什麼,夜錦好奇的低下頭,他清楚的聽見,蕭初喊著自己的名字,問著到底喜歡不喜歡。
聞言的夜錦坐直身體。
真是的,在夢中,都不忘自己給她一個答案。
他喜歡嗎?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就已經喜歡上了吧。
或許這種喜歡,比蕭初的還要長。
只是自己不知道或者不喜歡去面對罷了。
兒時,因爲自己從孤兒院出來,被影然帶到莊園和他們同玩,他只能呆在一邊。
那時候的他,便心理成熟的以爲自己和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
他們是活在城堡裡的,自己則是垃圾堆出來的。
當蕭初牽起自己的手說要和自己演夫妻,他的抗拒並不是因爲不喜歡,而是不知所措。
他依然記得,那個穿著碎花裙子,沒了門牙的小女孩,霸道的宣佈自己是他過家家專寵時,他便深深的記住了她。
她說,跟著他有糖吃,不會被欺負。
小孩子,哪裡會想那麼多,他只知道,有人願意和他這個垃圾堆出來的人玩,那便已經知足了。
可是,自從當她好奇的讓自己脫褲子那一刻,研究著自己與她不同結構的身體,他便知道,蕭初就是上天派下來整治他的惡魔。
他永遠無法忘記那dan疼的痛楚。
好奇的眼神,缺掉的門牙對他笑嘻嘻時。
他就已經知道,他的噩夢到來了。
她的小手,極快的扯住他的丁皮,然後像扯橡皮筋一樣,扯開了一鬆…
想到那種畫面,夜錦到現在都覺得下替一緊。
無比dan疼!!
那一次,他痛昏進了醫院,從此以後,他對蕭初是又懼又怕。
直到長大,蕭初從惡作劇變成討好自己。
他都覺得她是在贖罪,或者是她又一次的整蠱。
他和她一起成長,他的生命裡,早已經有了蕭初不可取代的位置。
雖然他明白的時候很晚…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夜錦的手撫摸著蕭初微皺的眉頭。
想必是在她的夢裡,自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吧。
再一次替蕭初蓋好踢掉的被子,夜錦俯身在蕭初額頭輕輕一吻後回了房間。
翌日甦醒。
蕭初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起身。
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往日那般痠痛,而她也發現了今早起來時,被子沒有落在牀下。
想必是因爲很久沒有被折騰的原因,所以才睡的這麼香甜吧。
不過想想,夜錦也真是的。
自從上次從書房出來後,他怎麼都不肯承認是喜歡自己的。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就不灑脫一點呢。
哪像自己,敢做又敢當。
隨著清晨鳥兒的歌叫聲,蕭初的手機鈴聲隨之想起。
電話是韓妮妮打來的,說是找自己去血拼。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沈雲寒又給了她金卡。
想著也有幾天沒有和韓妮妮見面,蕭初也是很想出去的,可是夜錦說了,婚前讓她乖乖呆在家裡。
韓妮妮一聽,炸毛了。
說是什麼婚還沒有結呢,就管的那麼寬,做女人的,怎麼也得有點主見。
說來說去。
又把蕭初說到了夜錦面前,來談一下出去的事情。
夜錦的房門前。
蕭初是走來走去,思考著怎麼開口。
房門打開,夜錦還是穿著睡衣,慵懶的模樣並沒有影響他在蕭初心目中的帥氣。
看見夜錦出現,蕭初就像抱大腿似得一把跪在了夜錦面前,雙手緊緊的抱住夜錦的雙腿,整張臉都埋沒在雙腿曲線中。
還沒有睡熟的夜錦不免有些一愣,他只是聽見房門有腳步聲,又不像傭人打掃的,於是他起牀來看看情況,誰知…
“一大早不必行此大禮。”愣完的夜錦不知蕭初又發什麼神經,反正依她的性子,她永遠是這麼讓人出乎意料。
“錦啊!親愛的,我們打個商量。”蕭初直奔主題,兩眼可憐巴巴的擡眸。
被抱著的夜錦低眸,“說。”
“那個妮妮給我打電話了,她想…”
聽見韓妮妮的名字,夜錦就想到封言青。
還沒有等蕭初說完,夜錦想都沒有想,“不行。”
“我還沒有說完呢,”蕭初一怔,鬆開了夜錦起身。
“我知道,就是不行。”夜錦的語氣沒有商量的餘地。
蕭初不免有些失望,“我和妮妮很久沒有見面了,我們約好去逛街了。”
“不行。”夜錦還是保持著他的態度,他斜靠在門邊上,雙手抱胸。
“整天呆在這裡,門都不讓我出,你要我無聊死啊。”
蕭初踮起腳尖,齜牙咧嘴的靠近夜錦。
誰知夜錦不爲所動,他喃喃道,“以前你不是巴不得呆在這裡和我朝夕相對嗎。”
蕭初吞了吞口水,那時候,起碼自己是自由的,現在她就像金絲雀,哪裡都不能去。
當然,這話她不敢說。
她失望的癟嘴。一副要哭的模樣,“人家不就是想出去玩嘛,又不是不回來。”
夜錦看著她,一副受了誰欺負似得,他冷哼一聲。
嘭的一下把房門關上。
半小時後。
山莊的道路行駛了一輛黑色跑車,蕭初坐在副駕駛位上戴著墨鏡一臉陶醉的呼吸新鮮空氣。
旁邊則是開著車的夜錦。
蕭初最後還是出了山莊,雖然不是自己單獨一個人,但也總比沒有出山莊要好的多。
不過她跟夜錦出去不是和韓妮妮碰面的。
夜錦說他要帶著自己去玩,本來想喊韓妮妮一起,但夜錦說不帶電燈泡,她想了想
,也是,於是重色輕友的回絕了韓妮妮電話。
車子已經行駛在市中心,蕭初一臉期待的想著夜錦會帶自己要去的地方。
她想,那個地方,肯定是一個浪漫又有所不同的。
直到,她戴著墨鏡,穿著秋裙,踩著高跟鞋出現在遊樂園。
“上次你和封言青是不是在這裡玩的。”
蕭思墨被蕭初喊來山莊的那一次,蕭思墨說了蕭初和封言青照片的一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
當時蕭思墨突然過來讓夜錦覺得很奇怪,於是在夜錦的追問下,蕭思墨這才告訴夜錦,蕭初有他的把柄並要挾帶她回家,夜錦一聽問蕭思墨難道沒有蕭初的把柄嗎,蕭思墨說有,於是將這個事情告訴了夜錦。
看著遊樂園的娛樂設備,夜錦壞笑的挑眉。
蕭初紅脣微張,墨鏡下的眼睛瞪著夜錦,想著,他怎麼可能知道。
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畫面自己有可能漏餡的地方,思來想去,她想到蕭思墨那個坑貨。
她紅脣慢慢抿上,一臉笑嘻嘻的摘下墨鏡,但半會又戴了上去。
“哎喲,都已經過去了,況且我們都要結婚了,我真的跟他沒什麼啊!!”
一開始,蕭初是解釋,最後又是無奈。
天啊,爲毛走了一個封言青又來一個封言青啊。
“你們玩的挺嗨嘛,說,今天想怎麼玩。”夜錦呵笑,也將口袋裡的墨鏡戴在臉上。
“可不可以不玩,我們回去吧,”蕭初後悔了。
她拉著夜錦的手就想離開,可是無奈自己沒有夜錦力氣大。
“怎麼行,都來了。”被拉的夜錦反倒握住了蕭初手臂,他帶著蕭初就往海盜船那裡跑。
將蕭初一個人推倒海盜船上,自己則在下面聽那大叫聲。
剛吃完早飯的下了海盜船就吐了點苦水。
還沒有緩過神來,夜錦又帶蕭初去玩雲霄飛車。
這丫的,蕭初直接吐出了食物。
蕭初覺得,夜錦這是要謀殺她。
想著吃早飯時,他不停的讓自己多吃點,原來是另有深意。
這腹黑的男人!!
玩完雲霄飛車,又是大擺錘,又是颶風飛椅,跳樓機,等到了摩天環車,蕭初求饒了。
她一臉滲白,拉著夜錦的手。
“我錯了,我不該和封言青單獨出來玩,我以後再也不和他出來玩了,除非你同意,我真的錯了,我再也玩不了,在玩我就要死了,你忍心嗎。”
夜錦嘴角擒著笑意,看著蕭初哀求的模樣。
“這可是你說的,我從沒有讓你不和誰在一起,記住了嗎。”
蕭初哪裡還想那麼多,她頭點的跟什麼似得。
她只求夜錦放過她。
以前覺得這些項目挺好玩的,可是剛吃飽肚子,連續玩這麼多項目,還真是要命啊。
幸好自己以前玩過,不然啊,她得心肌梗塞有木有。
夜錦見蕭初也是累了。
他攙扶著蕭初在長椅上坐下。
靠在夜錦的懷裡,蕭初心裡依然還是有些反胃想吐。
最後。
再也忍受不住的跑到垃圾桶旁大吐起來。
等她吐完了,心裡也舒服起來了。
“蕭思墨真是小人,夜錦你以後不要跟他玩。”
蕭初認爲,要不是蕭思墨大嘴巴,她也不至於這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