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容那另一個丫環(huán)會來,回屋里時,也就沒鎖門了,其實鎖不鎖都一樣,那賊人晚上照進不誤。
上了樓,房間一片漆黑,我沒點燈,就著微弱的光線坐到靠近窗子的椅子上,開始神游了。
“扣,扣,王公子,奴妣來了。”
“進來吧。”然后是咯吱咯吱的上樓聲。我點上蠟燭,屋內頓時一片清明,瞇了瞇眼睛。
“躺下,”我指了指墻邊的床。
“奴妣,奴妣”說著,小容就哭起來了,
“把外面那層衣服脫掉”
小容一聽,哭得更厲害,遲遲不見動作。
“快點”我有些不耐煩了。
看我變了臉色,怯怯的脫掉外衣,脫掉內衫,繼續(xù)脫,眼看他就要脫完了。
“等等”
我真是服了她,我只是叫她脫外面那件,又沒叫她全脫完。這小容思想不一般哪。(病毒有話說,“明明是你的言行有問題,還說別個小容思想復雜,哎,對于少根筋的家伙,小攻們,加油啰”)
“行了,上床”
她愣了愣,又羞怯的上了床,擺成個大字形躺著。
“爬下”
啪的一聲,打了下她的腿。看著她翻了身,我立馬附上前去,勞動起來。
今天是月黑風高的不眠夜呢,門外有個高大的黑影,在明月光線的照射下,忽飄到望月軒的門口,只見他幾微一行身,但已越上二樓,附耳傾聽。
“啊,啊,公子,這里,這里”
小容淚眼婆唆的低呤。
“輕點,奴妣受不了了,”
“不行,沒效果”
輕點就前功盡棄了。
“你們在干什么?”
一陣怒吼,破窗而入,可憐的窗戶呀!
“殿~殿下,”
小容首先反映過來。
“好大的膽子,竟敢勾引我的貴客,你明天就給我滾,皇府怎么會用上你這賤人。”
“誤會”
我看天齊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好心的解釋,畢竟是我叫她來的。
“看清楚”
我閃身,讓燭光完全的射到床上。
“不是這樣的,殿下,是王公子在給奴妣治病”
小容梨花帶淚的哭泣,姚天齊則用詢問的眼神看我。
“是的”
這其實是按摩,在投胎前的世界,我曾看到過一篇關于身體保健的書,上面就講過有關宿便的事兒。按摩通便:先用手指揉按臍上13厘米處的中脘囧,順時針方向環(huán)繞50~100次;再以手掌按揉腹部(以臍為中心),順時針方向環(huán)繞50~100次;再以兩手掌小指側,由上向下推擦50~100次;然后擺動腰部,順時針方向50~100次;最后雙手插腰,提囧50~100次以加強提囧肌張力。(摘自美麗的累贅)我也就是照著這上面的步驟做的。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容。
“你先出去。”
“是,奴妣先告退了。”
“明天再來”
我沖著小容大聲說著,哪知她跑得更快。
屋里一片靜默。
“我生病了”
“什么。”我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也要你像剛才那樣,替我治病。”
完全是小孩耍賴的口氣。
“不要。”
我可看不出他有便秘。更好笑的是這么個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大個子,居然說自己有病。
“我喜歡你”
真可謂是驚天動地了,話也轉得太快了吧。
“我不想你和別的女人親熱”
這也太霸道了點吧。
“你是我的”
“停”這已經(jīng)是侵權,侵犯我自由權。
“躺下,”
算了,對于現(xiàn)在腦子可能不夠清醒的他來說,還是幫他按摩吧,不然說不準他又會說什么肉麻的話來,我可受不了。
他看了我?guī)籽郏瑳]說什么,就這樣躺在我床上。
我伏下身,借著微弱的光線,替他按摩。不過比起小容來,揉他五分鐘想當于是小容的十五分鐘,太硬了,按都按不動,這人到底是不是肉身呀。到處都是塊塊堆堆的大肌肉。
“不按了”
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嗎,放松了身體精神。
“啊”
這不要臉的家伙,趁我不注意,又把我抱在懷中了。我無語,也太累,懶得理他了,就這樣,在他懷里,沉沉睡去。隱隱的聽見耳畔傳來喜歡,愛呀什么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