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佳音摸了摸臉上:“怎麼?有東西?。俊澳♀f道:“腰斬,是僅次於凌遲的死法。某種意義上,還要比凌遲更加的難受。凌遲一刀一刀的,雖然是痛苦。內心也煎熬。眼見自己的肉被一條一條的剃下來。誰能受得了?可是割到了一定的程度人就會麻木。痛覺就會暫時的忘卻。一心安安靜靜的等死。而腰斬就不一樣了。一刀切成兩半。但是絕大部分的內臟都是在上半身。所以一時半刻還不會死。這時候那種恐懼是巨大的。眼見自己的下半身,和自己的上半身分離。屍體不是被人搬動的,而是他自己爬動的。他往前爬了一段。回過頭來看見自己的下半身。血肉模糊的內臟。我想大家都記得他臉上的表情吧?!皸罴岩酎c點頭:“怪不得。原來是這樣?!澳♀袷且粋€資深的情報分析專家一樣:“腰斬和那條手骨。並不直接說明什麼。甚至十字架也不說明什麼。但是我覺得可以衝從剝皮這一個入手。盯緊奧姆真理教?!?
三爺有點困惑:“這個什麼的邪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麼?怎麼突然冒出來的,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莫小怡點點頭:“你不知道,不稀奇。只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出現顯得尤爲的敏感。因爲。他們是人?!?
三爺十分震驚:“什麼?人,狗日的想幹什麼。”
莫小怡端起茶杯:“奧姆真理教本身是一個牛鬼蛇神的宗教組織。但是後來獲得了合法宗教法人的地位。甚至一度組成奧姆真理黨,參加國會的議院選舉。是後來才被定性爲恐怖組織和邪教。同對抗了起來。”
莫德放下了手裡的茶杯問趙琴:“說人組建了流亡,還向聯合國遞交了申訴?是不是?”
趙琴點點頭:“他們的行動很快。我們對於這些人的情報卻很少。”
莫德拿起一份資料:“那他們有組建國會麼?”
趙琴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們的國會議員多半都被我們打死了。重組國會是遲早的事情。但會不會是這個時候就說不準了。沒準他們的負責人比較強勢。那是不是可以直接組建軍。那就不用管議會了?!?
莫德用鉛筆在資料上勾畫:“那如果他們的勢力相當,彼此之間還有勾心鬥角。那是不是應該用國會的形式來分享權力?”
楊佳音點點頭:“有可能。你的意思是,奧姆真理教已經重新組建政黨,重回政壇?”
莫德用鉛筆頭撓了撓腦袋:“那不清楚了,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們已經在參加新的反抗組織的行動了。由此可見。這些人的來頭不小,不過我比較好奇。他們是怎麼來的?!?
三爺也想起來了:“對啊,算起來之戰剛剛結束。我們也是馬不停蹄的過來的。他們怎麼過來的?。克械慕煌ㄔO施已經被我摧毀殆盡。沒有飛機。沒有船。他們是怎麼到華夏來的?還是這麼多人,難不成是游泳過來的?”
趙琴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得了吧你,這麼寬的一條海,你遊遊試試。哪有那麼簡單啊,再說了,就算是一個個都是曬亞人。能游過來,可是這等貨色,絕對在東京殉葬了。哪能剩下這麼多變態啊。退一萬步說。逃過了這一劫。那時間上也來不及啊,這纔多久?才三十多個小時呢。只有一種可能,是早就過來的了?!?
莫德舉起一份情報,上面是在華人的信息:“正規渠道進來的人的資料。都在這裡。我們也驗過指紋了。沒有一個人是這裡面的。那怎麼解釋?偷渡過來的?可是上面渠道能偷渡這麼多人。並且還攜帶有大批的武器?那我們的邊防是怎麼做的?還有,他們的手裡怎麼會有我們的彈藥?看樣子就連一些槍都是,這又怎麼解釋?”
楊佳音皺著眉頭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是華夏人做的。並且部隊裡面也有內鬼?”
莫德擺擺手:“我並沒有說什麼,並且事實上矛頭直接指向了奧姆真理教。我只是提出了疑問而已。”
趙琴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能幹些什麼呢?”
莫德看了看地圖:“看看,這是案發地點,這裡是王福春的老街派出所。這裡是剛纔的那個小區地下室。之間並沒有什麼具體的聯繫。但是呢,三點之間,連成一條線?;旧县灤┱麄€市區了。那麼他們藏匿的地點也不好找,戰線太長了。不過我認爲今天晚上應該暫時消停了。沒什麼大問題了。”